“林老,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就不樂意了。什麼叫自找難堪?你這擺明了是在袒護。剛纔話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難道林老您年紀大了,連理解能力也變得這麼弱了麼?”
水柔一點都沒有客氣,說話的時候就跟帶着刺一樣。
“你!”
林建國無語。
林建國清楚,這個水柔這次過來,應該不僅僅是爲了針對葉昊,可能背後還有什麼人在指使。
隱門的事情素來就錯跟盤雜,說不定這背後就隱藏着什麼東西。
一想到這些,葉昊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林老,你要是有什麼意見,可以跟我說,回頭我幫你帶話回隱門。怎麼說你也算是隱門之中的長老,我相信你說什麼,還是有人會聽的。”
水柔冷哼,一臉的蔑視。
“行了,不跟你們逗了,再見。”
說着,水柔轉身要走。
在轉身的時候,她眼角的餘光朝着葉昊掃視了幾眼,似乎有些戀戀不捨的意思。
等到水柔離開,林建國朝着葉昊看着,目光深邃,“孫女婿,這次恐怕你又招惹了一些麻煩,方纔如果不是我出現,估計她已經對你痛下殺手。華夏隱門,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被水柔盯上,我覺得你今後有的受了。”
林建國嘆息,眼眶深陷,目光暗沉。
“有沒有興趣幫我一件事情?”
“嗯?”
葉昊好奇,不知道林建國又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幫忙。
“我想重新掌控隱門,只有拿下了隱門,纔不會對華夏方面構成威脅。隱門作爲一個古來的宗門,裡頭高手如雲,如果能夠掌控隱門,就意味着能夠給華夏方面增強很多戰力。”
葉昊頓了頓,沒有回答,似乎對於這件事情沒有太大的興趣。
“林老,你跟我說這件事情,就不怕我不答應?”
葉昊笑問。
林建國乾笑,“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即便你不答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隱門確實沒有那麼好對付,所以你會拒絕,我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算了,看在佳彤的面子上,我就勉爲其難的幫你一把。但,我對水柔很好奇,能跟我說說,爲什麼水柔會變成這樣麼?”
葉昊朝着林建國看着,問道。
“你已經看出來了?”林建國詫異,“確實,要真說起來,這丫頭也算是一個可憐之人。在她很小的時候,她就親眼目的她母親的死,是她父親一晚輸了很多錢,酗酒之後殺的。而後,她父親又準備殺她,沒想到被她一推,墜樓死了。之後,她四處流浪乞討,後來被隱門的李圖海收留。喔,忘了跟你說了,李圖海其實就是我師弟,是我隱門之中的對手。”
林建國並不太想說這些事情,不過葉昊好奇,他也就只能好好說道一番了。
“這丫頭承受了童年時候的陰影,所以覺得全天下沒有一個好男人,除了她束縛李圖海之外。水柔個性古怪,而且頗有手段,我覺得你最好不要隨便招惹這丫頭,防止她變得瘋狂不堪。”
葉昊愣住。
果真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只是,葉昊沒有想到水柔竟還有這麼一段鮮爲人知的過去。
親眼目睹自己母親的死,而且還將自己的父親推下樓,這難怪會有這麼大的陰影。
葉昊聽完這件事情之後,忍不住的接連倒抽涼氣。
原本,葉昊對於水柔這個女人還充滿着敵意,可忽然間,葉昊又不那麼生氣了。
葉昊覺得,相比之下,他似乎幸福多了。
好歹還有一幫過命的兄弟,他們時刻都會停留在自己的身邊。
細想一下,水柔這樣活着也太累了,永遠揹負着罪惡。
如果接下來林建國真的想要重回隱門,那麼李圖海和林建國之間,必然會有一場惡戰。
葉昊真心希望水柔能夠離開李圖海,不要趟這渾水。
“呵,我爲什麼忽然想那麼多?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葉昊在心中苦笑着自嘲。
覺得自己有些關心的多餘了。
“行了,先不說水柔的事情了。林老,希望你最近能夠幫我好好盯着暗幽一些,如果暗幽方面有什麼動靜,希望你能夠儘快通知我。”
葉昊囑咐。
“放心,這個是必然的。暗幽對你的威脅,也是對我的威脅。孫女婿,時至今日,你我可是綁在同一根繩子上的兩個螞蚱,希望我們接下來能夠同心協力。”
“好。”
葉昊點頭。
“中海是魚龍混雜之地,之前接連發生那麼多事情,已然徹底打破了看似平和的一切。接下來會爆發什麼事情,誰也沒有辦法預見。不過,我看你倒是信心滿滿的樣子。“
“別扯了,我只是不想胡亂的焦慮。畢竟,有些事情該發生的還是得發生,誰也沒有辦法阻止什麼。”
葉昊說着,話音變得陰沉了不少。
葉昊腦子裡還在想着方纔跟水柔交手時候的場景,想到水柔那麼好的身手,葉昊不禁朝着林建國看了看,問道,“林老,你既然是古武宗門隱門之中的高手,能不能跟我說說,有什麼途徑能夠令修爲暴漲?”
最近這段時間接連爆發了很多事情,這讓葉昊相當迫切的希望能儘快提升自己的修爲。
“你小子什麼時候也會動這心思了?修煉提升如果真有什麼捷徑的話,你覺得我會不告訴你?當初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你的能力還沒有這麼強,但現在,你的能力似乎已經提升了不少。你自己已經很有一套修煉的心得了吧?怎麼還會來問我?”
林建國好奇的問道。
“如果我猜測的不錯,按照你現在這樣的修爲提升進度,很快就會成爲華夏古武方面難得的高手。”
林建國深信不疑的說道。
“哦?可惜我沒有太大的興趣,我只是希望能夠保護我應該保護的人,捍衛我能夠捍衛的一切,如此而已。”
葉昊說道。
話音落下,葉昊用一種相當好奇的眼神朝着林建國看了看,沒有忍住,問道,“我能問問,你爲什麼忽然對我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