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還沒玩夠?”錢牧走進一家酒店後,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道。
“主人,那些人打的好凶殘啊!”天心珠的聲音突然在房間中響起,之前被錢牧扔在風雲山酒店的天心珠此時突兀的而出現在錢牧的面前,繞着他不停的旋轉。
“還不是因爲你。”聽到天心珠的惡化,錢牧沒好氣的會了一句,此時他根本就沒有和天心珠玩鬧的心思。
蘭姐突然的改變讓他心中很痛,怎麼也沒想到,一心想要救出來的蘭姐,從始至終都是在和花和尚演戲。
有一點錢牧始終沒想明白,當初在東海市的額時候,蘭姐爲何沒和花和尚一起將自己抓回去,而是非要等自己來參加大比的時候才動手?
若是那時候蘭姐和花和尚動手,豈不是要比現在簡單很多,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錢牧腦海。
他綜掘的有一點什麼是自己沒抓到的,不過怎麼想就是想不明白。
“主人,他們要找的可不是我哦,你對主人是很挑剔的。”天心珠的聲音讓錢牧一頓。
“你怎麼知道他們要找的不是你?”錢牧的表情這時候變得很凝重,天心珠知道的額事情要比他多很多。
既然天心珠說的這麼肯定,那一定不是在騙自己,若花和尚想要的而不是天心珠,天門口中的龍珠有事什麼?
“主人,雖然我知道他們要找的而是什麼,但那個老東西不讓我說。”天心珠繞着錢牧急速盤旋,說話的聲音更是有些撒嬌的語氣。
“老傢伙?你不是說自己最是最牛逼的存在嗎?還有怕的人?”錢牧被天心珠的惡化吸引了好奇心,急忙向它問道。
“誰說我怕他了,我,我只不過現在還很虛弱……”天心珠說了半天,也沒說出錢牧想知道的內容。
聽着天心珠還在不停的吹噓自己多牛逼,錢牧很乾脆的一巴掌把它拍飛出去。
這一夜錢牧一點睏意也沒有,在房間中坐了一夜,很多問題知道現在也沒想明白,那種被一隻五星打手操控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
當他走出房間的時候,空蕩蕩的走廊一個人也沒有,來到酒店大廳,錢穆發現這裡也是一個人也沒有。
“奇怪,怎麼酒店的服務員也沒有了?”看着空蕩蕩的大廳,錢牧很是疑惑。
“主人,今天是大比最後的日子,今天過後,這座島上不會再留一個人,誰還會傻傻的等在這裡。”天心珠鄙視的聲音在錢牧耳旁響起。
聽到天心珠的話,錢牧一頭黑線,這個天心珠知道的果然比自己多很多,他向着大比的擂臺趕去。
在知道了蘭姐的真實身份後,錢牧有些猶豫要不要參加今天的大比,孫長老三人的失蹤,還有紅紅和阿英的離開,一時間讓錢牧覺得自己在這裡就是多餘的。
霧都神社的人都不在了,自己去參加大比爲的是什麼?錢牧一時間有些迷茫。
“錢牧,我,我早上去找你,沒找到。”月鳯看到走來的錢牧,急忙迎拉上去。
昨天在
和錢牧分開後,他就第一時間將錢牧交代的話轉達給了月家大長老,月鳯本以爲自己還要費一番口舌才能說服大長老,卻不想大長老在聽到自己的話後,很乾脆的就答應下來。
“我有些事昨晚沒回酒店,你今天不用參加大比嗎?”錢牧這時纔想起昨天交代月鳯的事。
不過在見到攔截後,他知道此時還在糾結着要不要繼續參加大比,所以也沒興趣去問月鳯,昨天自己交代她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錢牧,大長老說了,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月家都站在你這邊。”月鳯看着錢牧今天有些怪怪的,急忙將大長老的原話告訴錢牧。
“錢牧,我們熬家也是一樣。”月鳯的聲音剛落,熬無盡的聲音在這時響起。
擡頭看去,熬無盡想着錢牧走來,臉上難得的露出一個笑容,不過那笑容看上去有些彆扭。
“熬無盡,你們熬家……”看到走來的熬無盡,月鳯很是意外,他沒想到熬無盡這時候代表熬家也在向錢牧示好。
錢牧若有深意的看了熬無盡一眼,那種被無形大手操控的感覺,在熬無盡出現的時候,讓錢牧感覺的更加強烈。
“大比已經開始了,今天將會決定獲得進入禁地的資格,我們去看看吧。”熬無盡看到錢牧不說話,笑着對錢牧繼續說道。
“那就走吧。”錢牧在見到熬無盡之後,心中有了決斷,不管是不是爲了神社,這個大比他都要繼續下去。
今天的廣場又增加了是做擂臺,新搭建的十座擂臺是對有希望衝進大比前十的名額準備的。
根據之前的比試和家族綜合大比的成績,將會有二十個人在這十座單獨的擂臺進行戰鬥。
錢牧阿里到這裡的十元,遠遠的就感受到郵寄到不刪的目光向他看來,其中最兇狠的一道目光主人正是花和尚。
“錢牧,最好別讓我在擂臺上遇見你。”看着臉上掛着冷笑的錢牧,花和尚感覺錢牧的笑容就像是特意針對他的無聲嘲諷。
蘭姐眼神複雜的看着錢牧,昨天他們所有人都被錢牧耍了,她發現妮子之前對錢牧的瞭解還是太少了。
錢牧對於花和尚的叫囂根本就沒放在心上,目光只是在花和尚身上一掃而過,而後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一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身上。
看到錢牧的目光看向那個年輕人,月鳯急忙對錢牧說道:“那人是東海喬家的人,最有希望奪得大比第一的存在。”
“你能在他手下撐住幾招?”聽到月鳯的話,錢牧眉頭一挑,平靜的對月鳯問道、
“我,我最多能撐住二十招。”月鳯有些不還意思的低下頭,她的內心也是驕傲的,不過很所顯示她不得不去面對。
就像這個喬平,從小被譽爲隱世第一人,在五歲的時候就可以和先天高手打成平手,從那一戰後,就沒有人知道他的真正實力有多強。
因爲同輩中人中沒有人可以試探出喬平的真正實力,月鳯不行,熬無極不行,周海也是不行,所以這個掐平一直都是隱世中
最神秘的的一個人。
就連月家和熬家的一些長老也自認自己不是一定是這個喬平的對手,更別說月鳯這些人。
“看上去的確很強。”錢牧看到喬平的時候,心中竟然生出一股戰意,這種感覺在他得到天心珠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就連昨天在面對風雲山的花和尚和那些長老的時候,也沒讓錢牧有這種感覺。
錢牧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喬平很危險,自己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尤其是天心珠偷偷告訴他,喬平的身上有異寶。
能讓天心珠成爲異寶的東西,肯定不是簡單的東西,錢牧很好奇,喬平之所以這麼強大,是不是也是因爲和自己一樣,得到了天心珠這樣的異寶。
喬平似乎感受到了錢牧的目光,此時他也看向了錢牧,並且對着錢牧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看到喬平臉上和善的笑容,讓錢牧身旁的月鳯和熬無盡都是一愣。
這是他們第一一次見到喬平對人露出笑容,看來喬平雖未與錢牧教授,已經將錢牧當做了自己的對手。
大比很快開始,錢牧沒有區關於那些小家族子弟的戰鬥,至於這新建是做擂臺的戰鬥,錢牧在看完第一場後就沒了興趣。
以他現在的額時候,真是沒興趣去看那些人的戰鬥,並不是他自大,而是此時的錢牧對自己的是合理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只是通過對方的氣勢就可以判斷出幾招可以擊敗對手,錢牧猜測自己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肯定和天心珠有着一定關係。
看臺的位置,楚風揚的設變多了一位穿着月白色長跑的年輕人,只是簡單的坐在那裡,年輕人的氣場就壓住了身旁所有人。
月家大長老和熬家大長老不時的將目光看向坐在楚風揚身旁的那個年輕人。
“月兄,楚老鬼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很不簡單啊。”熬家大長老壓低聲音對月結大長老說道。
昨晚裕豐回去告訴月家大長老錢牧的意思後,月家大長老就去了一趟熬家,兩人一拍即合,將賭注壓在了錢牧身上。
想要幫錢牧,就肯定會得罪天門山,所以剛來的時候,月家大長老和熬家大長老就一直在注意楚風揚。
當看到楚風揚跟在一個年輕人身後出現的時候,兩人的心中同時升起一種不安的感覺。
尤其是年輕人無形中散發出的那種強大氣場,就連他們兩人也是感覺到了一定的壓力。
“廢話,你不說我也知道很不簡單。”聽到熬家大長老的話,月家大長老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這時候突然冒出這樣一個人,我總感覺心理有些不踏實。”熬家大長老並沒有因爲月家大長老的語氣而生氣,同樣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你的意思,答應錢牧的事先放一放?”月家大長老一下就聽明白了熬家大長老的意思,轉頭向他問道。
“只能先放一放了,你沒看到楚老鬼臉上的笑容,今天就沒斷過。”熬家大長老一直在注意着楚風揚,將他看到的細節對月家大長老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