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聲望去,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身旁不遠處,其中一個穿着紅衣的正一手拿着石頭一邊不停的的邊‘嘿’一聲邊往對面的湖中仍一塊小石頭。
每當湖中泛起一絲波紋擴散開來,她便高興的雙眉都不由自主的跳動一下,而另外一個穿着白寸杉的像是白領的女孩此時正一臉微笑的望着我。
這人,除了歐陽貝貝也在無第二人了,而她旁邊那個大概就是上官飛舞了,歐陽貝貝拉着一旁的上官飛向我這邊走來。
上官飛立馬有些不樂的嘟起嘴,現在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她被人在興頭上打擾,怎麼都會不高興。
隨即看到正呆坐在地上正望着她們的我好奇起來。
“這位大哥哥就是熊大壯啊,熊大壯,好奇怪好有意思的名字,呵呵”
說着就在我一旁坐了下來,不經意間看到我肩上的肩章。
“哇,大哥哥竟然是上校,貝貝姐你纔是個少尉”
聽完她的話,我卻是不禁苦笑起來,小女孩畢竟就是小女孩,對於現在已經獲得雙博士學位的歐陽貝貝來說,被提拔成爲大校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我卻永遠都只能固定在這個虛職上了,不過不管怎麼說,經這小丫頭一說,心情也在不自覺中好了起來。
一旁的歐陽貝貝則是我望了我一眼,隨後有些調侃道。
“那是,你的大壯哥哥當然比你的貝貝姐好拉”
“不要來了,貝貝姐你取笑我”
一旁的上官飛立馬被歐陽貝貝說的有些臉紅起來,我卻是在此時拍了拍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望着眼前的湖泊有些感慨的說道。
“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啊”
正在打鬧中的兩人望着我離去的背影一時間也停止了打鬧,上官飛有些迷惑的望着我的背影。
“好古怪的一個人,有貝貝姐你這個大美女在這,他竟然還像看個空氣一般對你不理不睬”
“他一直就是這樣一個人”望着我的背影剛剛纔跨越式以天才式的發展成爲絕無僅有的雙博士護士的歐陽貝貝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道。
伸了伸懶腰,剛纔在兩邊個女人的體香薰陶下,特別還是兩個大美女的環繞下,有些支持不住,忍不住連話都不敢說就頭也不回的逃了出來。
至於先前的那一場夢就全當它只是一場夢好了,竟然想不明白也就不去想它了,所謂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總不能因爲發生了這樣一件不明不白的事沒弄明白就不活了吧。
呼吸着軍營‘特有’的味道只感覺身體內又重新注滿了活力,軍人就應該以軍人的方式去活。
來到特別設置的木樁面前,全部都以堅硬無比的鐵彬做成,足有一人多高的木樁上面還佈滿了樹刺,木樁的下方到處是綁綁已經幹掉的血跡。
運氣於右手,右拳快速的打出。
‘啪’的一聲斷裂聲傳來,足有人腰粗的木樁被我瞬間打斷了半截飛了出去,之後就是‘啪啪’聲不絕於耳。
過了好一會兒,聲音才靜止下來,望着一地的斷木樁子,我不由用袖子抹了抹頭上的汗珠,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軍區格鬥大賽,其實還有一項不爲人所知的秘密格鬥,那就是半年一小比,一年一大比的‘最強戰士’選拔賽,到時各個神秘的不爲外人所知的組織都會亮相參與競爭。
選出其中的十名最強戰士被委以重任單獨去執行那些不爲人所知,甚至連自己組織都不知道的任務,其實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所謂的最強不最強已經無關緊要,重要的是要有對手,就像變態如龍傲骨當年幾乎打遍三軍無敵手的他也曾有些落寞的說過這樣一句話。
“沒有對手的日子就好比沒有東西可吃的日子”
因此自從三年前被冠以‘三軍偵察兵之王’的他就遠出國外去找對手去了。
今年不知爲何原因他也從國外特地趕了回來。
“全體集合”
老許突然站在操場中央大吼了一聲,立馬此時不管是正在拉屎的還是在吃飯的,或者是在五樓看小說的,全部都以最快的速度蹦了出來。
樓上的人更是乾脆直接一個個從上面跳了下來,一時間無數個像降落傘一樣的東西被打開,在空中旋轉着快速下降着。
在他們快要落地時隨即又被快速的合上,從外表來看,根本看不出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僅僅在三十秒內全員就已集合完畢,但是老許卻顯然還是有些不滿意的皺了皺眉將手往身後一放。
“剛纔用‘木託拿旋傘’的全給老子滾出來”
“刷”的一聲幾乎如同出自一人的步伐至少有一半的人將腳同時跨出隊列,整個人站的筆直,從臉上看,根本看不到任何表情。
幾乎又是在同時反轉身,不用老許在說,向剛纔的樓層跑去。
“告訴你們,我們是什麼,我們是扭轉戰局的戰爭尖兵,是猛入下山猛虎,滑如海中蛟龍,快如天空雄鷹的終極軍刀!‘木託拿旋傘’不是拿來給你們玩,給你們集訓,表演用的,它是給你們在生死存亡關頭的救命傢伙,告訴你們多少次了”
“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所有人齊聲幾乎是接着老許的話大聲吼了出來,同時把右腳跨出發出‘跨’的一聲。
“今天我也不跟你們多廢話了,上面又有任務西來了,你們隊長已經重新歸隊,任務細節,派出人數全由他決定,三分鐘準備時間,散”
“轟”的一聲,所有人同時把腳收了回來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從樓層跳下來的人也在同時歸隊,將右腳跨出同時自動解散,各自向自己的宿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