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見衣服量什麼身材?”樑鵬表示不理解,將目光投向顧雪晴。
剛想開口的顧雪晴被馬爾科的蘭花指攔住了,“雪晴妹妹讓我來告訴他。”馬爾科眼神迷離額盯着樑鵬:“我們的衣服都在店裡製作。”
“現場製作?”樑鵬有些不敢相信,頭一次聽說有人現場做衣,“那得需要多久!”
“最慢半個小時!”馬爾科說完強行將樑鵬推進了店裡,一羣姑娘立刻撐開尺子等工具,沒一會收回了工具去了後廳,馬爾科招呼兩人坐在沙發上等候着,自己進去親自裁衣服。
“這裡的衣服貴不貴?”樑鵬側耳笑聲問這顧雪晴。
顧雪晴親情一笑,“挺便宜的!”
“哦!”樑鵬點了點頭。
城南大街,齊家別墅大廳內,齊景山坐在主人座位上慢慢的吞吐着雪茄帶來的安定感。
周圍落座的是十多個打扮怪異的大漢,或是穿西服的或是光着膀子的,以及上半身紋着關公的等等,無一例外這羣人都是道上臭名昭昭的混混,他們分佈在江海市的各個角落,作者見不得光的勾當。
如果說前文提到的黑子算得上是道上混混的話,那麼黑子連給今天這羣人當小弟的資格都不夠,差的不只是一個檔次。
而這羣人之所以聚集到齊家別墅裡,都是同一個原因收到了齊景山的電話需要自己的幫忙,能接到齊景山的電話,對這羣道上打滾的滾刀肉來說絕對是天大的福音,齊景山當年可是在江海市叱吒風雲的大哥級別人物,儘管正在洗白甚至不參與了道上的事,但是名聲依舊在,能給齊景山齊爺幫忙絕對是來之不易的機會,沒有點地位的混混根本到不了齊景山面前。
齊景山打量着面前這羣其貌不揚的混混,想不到自己在道上打滾多年還有一天求到別人,只怪歲月不饒人,將菸頭按滅在菸灰缸中,齊景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隨後緩慢開口道:“家裡最近出了點事,我想各位已經知道了!”
在做的各位沒人說話,齊景山的寶貝兒子被人大的半身不遂的消息早就已經是傳的沸沸揚揚的了,還有誰敢說不知道。
“樑鵬!”齊景山慢悠悠的唸叨出這個人的名字,“我不管他是誰的女婿,動了我的兒子我就不想再看見這個人的出現!”
在做的各位大哥們不禁唏噓,齊景山齊爺已經許多年未曾弄過別人了,也難怪他如此雷霆大怒,自己唯一的寶貝兒子被人弄成半身不遂了,誰能不憤怒。
“齊爺,您只要您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晚輩們唯命是從!”說話的是紋着關公穿着吊帶背心的男人,他的本名叫李鴻泰,道上的人都叫他泰哥,以好勇鬥狠著稱,肯稱業內最專業的打手。
“馬屁拍的挺響!”說話的是穿着西服的男人,一臉白皙的面孔,像極了一個商人,而不是一個道上的混混。
“白聖,你別找死啊!”泰哥氣勢兇兇的站了起來指着白聖,看樣子隨時可能開打的架勢。
“咳!咳!”齊景山清了清嗓子算是提醒兩人不要在自己的家裡放肆。
泰哥回到了座位上,白聖則扭過頭去不願再看泰哥。
齊
景山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道:“我不會讓大家白做,一百萬!”說罷齊景山豎起一根手指“但我先說明白這個人不好對付。”
在場的人聽到後一陣唏噓,一百萬對它們來說意味着什麼,每個人都明白,平時搞個人幾十萬都已經是多的了,齊爺一開口就是一百萬,不僅僅是因爲他有錢更因爲他生氣了,十分恨樑鵬這個人。
“我幹了,我幹了……”在聽到齊爺的價格後這羣人就像競標一般瘋狂的搶奪,但他們都忽略了齊爺的一句話:這個人不好對付。
“老規矩!”齊爺一揮手,管家立刻拿來了一個密封的箱子,裡面裝的是寫着不同字樣的紙條。
這是道上一直以來的規矩,一旦有一件事每個人都想幹或者每個人都不想幹的的時候只能抽籤決定。
很快在做的衆人紛紛抓出直跳冰慢慢拆開了。
很多人看到紙條上寫着的閒字,很掃興的將紙條扔到了地上。
“莊!”泰哥和白聖幾乎同時舉起了手中的紙條。
“怎麼回事?”在場的人又是一陣迷茫,他們都知道抽到閒得人意味着沒事做,只有抽到莊的人才能做事,但是從沒聽說兩個人一起抽到的事。
“不用驚訝,我說過這個人不簡單,如果你們兩個能解決樑鵬一個人一百萬!”齊景山大放厥詞。
在場的人不禁再次唏噓,一人一百萬這是什麼概念,一百萬可夠他們揮霍半年了,這真是一旦買賣吃半年了。
泰格很不屑的說到:“齊爺,這件事我一個人就能解決,沒必要和這個小白臉合作!”
“你特麼的說誰小白臉呢!信不信我弄死你!”白聖說話間已經將手放到了腰間。
“放肆!”齊景山猛然將手拍在桌子上,在座的人都被下了一跳。
兩人這才作罷,齊景山嘆了口氣,這兩個人完全不把他這個前輩放在眼裡了,在他面前就要動手。
“好了,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大家散了吧!”齊景山說完沒在理衆人,自己上樓回了房間。
各位大哥也開始紛紛離開,剩下白聖和泰哥兩人怒目而視,似乎水火不容。
明日商廈32樓,馬爾科將剛剛手工製作好的西服拿到了樑鵬面前:“來帥哥,看看這件一副合不合體!”
樑鵬很小心的拿過衣服,生怕和這個彎人有接觸。
“呵!呵!”馬爾科捂着嘴嫵媚的笑道:“帥哥,你多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顧雪晴在一旁輕笑,他知道馬爾科的性取向和普通人不同,但是這並不瞭解自己和他的交往,畢竟已經是21世紀了,同性戀合法是早晚的事,只是個人觀念轉變的過程還需要一段時間。
拿着剛做好的西服樑鵬走進了更衣室,脫掉商議後露出一身古銅色的皮膚,身上的肌肉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胸前一匹猙獰的狼頭令人不寒而慄,這是天狼特戰隊的標誌,也是他唯一剩下的紀念,摸着後背那道30公分長的刀傷,樑鵬的心隱隱作痛。
換上了一身手工製作的西服,樑鵬走出了更衣室站在兩人面前,筆挺的身資,健壯的身材,加上清晰的五官,
十分富有男人氣息,霸氣威嚴。
驚訝的馬爾科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天哪,簡直帥呆了!”
顧雪晴也是很驚訝,平時吊兒郎當的樑鵬換了身衣服險些認不出來他,有一種特有額氣質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謝謝你的衣服!”樑鵬像馬爾科讚歎道,不得不佩服這個國外的設計師,這衣服穿着十分合身,一分不胖一分不瘦。
“你喜歡就好!”馬爾科心不在焉的打量着樑鵬,似乎有別的想法。
“雪晴,我們走吧!”樑鵬故意十分親暱的像顧雪晴道。
“嗯!”顧雪晴點點頭接過馬爾科遞給她的拎一個袋子,裡面裝的是另一套西服,同樣按照樑鵬的身材定製。
跨着樑鵬的胳膊,兩人和馬爾科再見離開了商場。
“對了,這件衣服到底花了多少錢?”剛走出明日大廈的門口樑鵬就開始問道。
“十八萬!”顧雪晴很隨意的說道。
“什麼,十八萬?”樑鵬張大的最愣是合不上。
“死基佬,我找他去,十八萬哈不如去搶呢!”樑鵬說完就要衝回去找那個基佬。
“去吧!”顧雪晴調侃道:“反正他挺喜歡你的!”
聽到這句話,樑鵬立刻停下了腳步,奔向了停車場“切,反正又不是我花錢。”
顧雪晴看着樑鵬的樣子再次笑了出來。
不知何時一個待着棒球帽的年輕人突然跑出了明日大廈,直接撞在了顧雪晴的身上。
“啊!”顧雪晴尖叫一聲摔倒在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棒球帽男人趕緊道歉。
迅速趕過來的樑鵬扶起了顧雪晴,並惡狠狠的對棒球男人道:“走路小心點!”
棒球男子彷彿沒聽到樑鵬的話,站起身直接開跑。
“喂!我的包!”顧雪晴乇鶚裁反應過來,棒球帽男人搶走了她的包,趕緊對樑鵬說道:“抓住他!”
樑鵬一聽這不就是小偷嗎?正是自己展現身手的大好機會,一個箭步飛了出去,快速奔跑突然站到了棒球男子面前:“幫包放下,我可以放你走!”
“媽的!”棒球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突然從兜中掏出一把彈簧刀,直接扎向樑鵬。
身爲高手的樑鵬怎麼能躲不過這種攻擊,一個側身直接抓住小偷的手腕,然後手上用力一扭,棒球男子的胳膊就打了彎,樑鵬有事一個掃腿,好不費力的將棒球男子放到在地上。
“錢包拿來!”樑鵬的大臭鞋已經踩到了棒球男子的臉上。
棒球男子被臭腳味薰得閉上了眼睛,“你特麼的腳太臭,算的我呼吸困難!”
“哈!哈!哈!”顧雪晴聽見小偷驚爲天人的對白瞬間笑噴了。
“笑什麼笑?”樑鵬白了顧雪晴一眼,樑鵬的鞋自打穿上就沒刷過,而且是腳底踩在人的臉上不臭就怪了。
“你要是再不把包拿出來,我就扭斷你的胳膊!”樑鵬說話的語氣中透漏着死亡的氣息,他真敢這麼做。
“你敢扭斷我的胳膊,我保證你出不了市中心!”棒球男子臨危不懼說出這樣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