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緬邊境交界處,到處都是一座座原始森林,森林繁茂,參天大樹到處可見,神秘的生態環境造就一個天然的隱蔽場所,如果想在這片原始森林內尋找一個地方,說是大海撈針也不爲過。
在原始森林中的某一處,有一個神秘的地方,這裡蓋着一排排房屋,在所有房屋中心的是一座類似於西方城堡一樣的建築,方圓面積並不大,但是卻十分的高,城牆全部用溜圓的卵石砌成,高有幾十米.在城牆上面不時的有着提着武器,穿着迷彩服的軍人來回的巡邏。
由於原始深林長年潮溼多雨,整堵牆上蒙了一層厚厚的綠苔,滑溜溜的,幾乎沒有着力之處,如果沒有外來東西的輔助,從牆壁很難登得上這個建築物。況且還有軍人來回巡邏,要想偷偷潛入這個城堡比登天還要難.
在城堡周圍房屋的外圍還不時的有人來回的巡邏,外圍還建立了十幾個高高的瞭望塔。觀望臺四周建有結實的掩體,每一個瞭望塔上面都有一挺20毫米口徑M1A2加特林火神炮,那射速猶如下雨一樣,絕對是收割生命的恐怖殺器。
這裡應該是一個基地,而且根據房屋的外表損失的情況來看,恐怕這個基地已經存在很長時間了。
在這些房屋的中某個房屋內,一聲慘叫聲猛然響起,接着戛然而止。
“少校,這個傢伙又暈過去了。”一個赤裸上身的壯碩兇狠大漢,手中拿着紅紅的烙鐵,看着坐在桌邊一個穿着迷彩作戰服,大約三十歲的男子說道。
小屋內的空氣並不好聞,瀰漫着肉被燒焦的味道,同時還充滿血腥的味道,幾種味道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嘔,可是拿着烙鐵的大漢卻是絲毫沒有覺察到,神態和平常,對於這個環境和地上人的慘樣習以爲常。
少校臉上帶着狠厲的神色,三角眼睛猶如毒蛇一樣,充滿殘暴看着躺在地上的一個人,這個人昏迷不醒,沒有知覺的躺在那裡,身上到處都是鞭子的傷痕和烙鐵燙傷的傷痕,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
“真是沒有意思,這個傢伙不會是死了吧?那就沒得玩了?”少校皺着眉頭開口說道。
“少校,你放心,我下手是有分寸的,以這個傢伙的體質一時半會還是死不了的。”兇狠大漢保證的說道。
“那就好,這個傢伙混進我們基地倆年了,這倆年我們的貨有好多次都被警方剿滅,也幾條秘密的運輸路線被邊防武警破壞,將軍十分的憤怒,因爲此事,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可是一直沒有找出內奸。現在終於揪出這個傢伙,不過將軍現在正在談一筆大買賣,暫時沒有空來處理他,所以他一定不能死了,但是也不能太便宜他了,給我好好的折磨這個傢伙,只要留着一口氣就可以了。”少校冷酷的說道。
“少校,我的手段你還不明白嗎?我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過這個傢伙還真是蠻硬氣的,受了這麼多的刑罰,連一聲求饒的都沒有。”兇狠大漢陰冷笑道,同時臉上也帶着深深的佩服。
“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從這個傢伙嘴裡挖出一些消息,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派過來的,就算我們以後報復也有個目標。”少校接着說道。
“是,少校。”兇狠大漢高聲的說道。
“今天就這樣了,在拷問下去,恐怕也問不出什麼。接着用刑的話,這個傢伙身體估計也承受不了,送他回關押的房間吧。”少校揮了揮手無奈說道。
接着過來倆個士兵一人邊拖着帶地上昏迷的人手臂拉了出去,血跡在地上拖了一個長長的痕跡。
打開牢房的鐵門,那個人直接被倆個士兵仍了進去,接着鎖上鐵門離開了,只留下倆個看守牢房的人。
整個牢房全部由嬰兒手臂粗的鋼筋焊接而成,十分的嚴密,如果沒有鑰匙根本就沒有辦法從這個牢房逃出去。
此時牢房內還關着一個五十歲的老人,雖然衣服上面到處都是灰塵,有些花白的頭髮也是亂糟糟的,但是應該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精神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小夥子,你醒醒,你沒有事情吧?”老人把趴在地上的年輕人翻了過來着急說道。
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雖然臉上滿臉的血污,但是絲毫沒有掩飾他那年輕的臉龐,臉如刀削般,劍眉星目,一臉的英氣和剛毅,身高一米八左右,不算壯碩的身體上到處都是傷痕,舊傷新傷疊在一起,有的地方還留着絲絲的鮮血,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
喊了半天,看到年輕人還是沒有知覺,接着老人拿着牆邊的一碗水,慢慢喂進小夥子嘴裡,邊說道:“小夥子,來喝點水。”
清水一點一滴的慢慢的流進年輕人的嘴中,一聲咳嗽的聲音響起,估計是年輕人被嗆着了,老人連忙放下水碗,拍着年輕人的胸口。
年輕人慢慢的醒來,睜開眼睛,看着老人。臉上帶着勉強的笑容說道:“謝謝你,老先生。”說完之後,又是一陣咳嗽,引起了身上傷口的疼痛,年輕人臉上充滿着痛苦。
“趕緊的躺下,別亂動,這羣該死的畜生,怎麼出手這麼狠,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你還只是一個孩子。”老人臉上充滿着憤怒說道。
年輕人閉着眼睛,躺在一層草上,沒有說話,臉上很放鬆,可是老人卻感覺到這個年輕人身上的深深的戒備,對自己的不信任。
“這個年輕人身上的傷十分的嚴重,如果不是這個年輕人體質不錯的話,早就死了。”老人心中暗暗想到,同時也確認這個年青人不是對方派進來套話的奸細。
老人想了一下說道:“小夥子,我叫唐士龍,是雲滇人。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華夏人吧,不知道你是哪一個地方的人,叫什麼名字?”
年輕人還是一臉的冷漠,不過眼神中警戒變得濃厚起來。
“你小子戒心還挺大的,放心,我不是他們的人,也是被抓進來的,我可不是來套你話的,他們爲什麼要抓你,還把你打得這麼嚴重?”老人笑着問道。
年輕人的警戒心還是沒有絲毫的放鬆,只是冷漠的說道:“你又是怎麼被他們抓進來的?”
“我是比較倒黴的,我到邊境地區看看老朋友,身邊也沒有帶個人,自己在一個小鎮上買一些禮品準備去看望老友,結果碰到警察在追捕毒販,結果有三個傢伙拿槍搶了我的車,還把我綁架到這個地方來。”唐士龍苦笑的說道。
年輕人的臉上冷漠的神情有些鬆動,移動一下身體,想躺的更舒服一些,可是扯動了身上的傷口,痛的頓時皺起眉頭。
“你沒有事情吧?”唐士龍看到年親人的情況,連忙關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動的時候牽動了傷口。”年輕人呼出一口氣,表情稍微放鬆一點說道。
在躺的更加舒服一點之後,年輕人接着開口說道:“我叫郎刑天。”
“名字不錯,很霸氣,狼行天下。”唐士龍開口讚道,“看來你父母將來肯定希望你有一番很大的成就。”
“你弄錯了,我的名字是郎酒的郎,刑天是神話中的那個刑天。”郎刑天開口解釋道。
“這個名字比剛纔那個更加霸氣,也不錯。”唐士龍尷尬的笑道,“你父母對你的期望很大。”
“我沒有父親,我隨我母親的姓,至於刑天這個名字,母親也是希望我在碰到任何的困難都能不屈不撓,永遠不要放棄,要有堅強的信心和決心。”郎刑天淡淡的說道。
雖然郎刑天說的很平淡,可是唐士龍還是發覺郎刑天在說到父親的時候,眼神中不自覺顯現出一種恨意,不過轉瞬即逝,在說到母親的時候,臉上帶着幸福、溫情,同時也帶着深深的愧疚。
“對不起!”唐士龍抱歉的說道。
“沒關係,已經習慣了。”郎刑天面無表情的說道。
唐士龍明顯的感覺到郎刑天雖然說不在意,可是從郎刑天那暗中攥緊的拳頭中發現郎刑天很在意這件事情。
“這孩子心中有如此的恨意,恐怕受到的苦難不會少,誰都可以想象到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和母親相依爲命的生活是多麼的艱難。”唐士龍心中暗歎。
“刑天,你真的很不錯,你將會是你母親的驕傲。”唐士龍讚揚的說道。
“謝謝!”郎刑天臉上帶着微笑的說道,戒備的心態放鬆了不少。
“這裡是什麼地方?”唐士龍透過微小的窗看着外面的情況皺着眉頭問道。
“你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郎刑天有些驚訝的說道。
“我還真的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被他們挾持之後被就他們蒙着眼睛,並且用繩子捆住,接着就被關在這個地方,過一天之後你就被渾身是傷的送了進來,就算你清醒的時候也沒有和我說話,我哪裡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唐士龍苦笑的說道。
“這裡是坤剛將軍的製毒基地,也是他的總部基地。”郎刑天回答道。
“坤剛將軍?是不是雲緬邊境的最大毒梟坤剛將軍!”唐士龍震驚道。
“不錯,就是你說的那大毒梟,坤剛將軍。”郎刑天點頭肯定道。
“孃的,沒有想道掉進毒匪窩了。”唐士龍不禁的罵了一句。
郎刑天卻沒有說話,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