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奇,告訴他們我們是混哪裡的。”郞刑天吃着過橋米線,根本就沒有把幾個混混放在眼裡。
孟奇從兜內掏出警察的證件,驕傲的在三個小混混面前晃了一圈,三個混混頓時腿不住的打哆嗦,他們只是普通的混混,還算不上真正的黑社會,平時只敢幹一些偷雞摸狗,受保護費之類的小事情,碰到警察立馬就膽怯了。
“對不起,警察同志,我們不知道二位在這個地方吃飯,我們立刻消失,馬上滾,絕不耽誤你們的時間。”黃毛低頭哈腰的不住道歉。
說完,轉身帶着兩個小黃毛就想溜。
“你過來。”郞刑天用手中的筷子指了指帶頭的黃毛。
帶頭黃毛滿臉不情願,可是在孟奇兇狠的眼神下,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來到郞刑天的旁邊。
郞刑天一腳踹在黃毛的膝蓋上,‘撲通’一聲,黃毛跪在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在自己腦袋上,頓時嚇得心神俱裂,魂飛魄散。在那裡不住的發抖,動都不敢動,連話都不敢說。那冰冷的槍口讓黃毛第一次感覺到離死神只有一毫米之隔。
“我知道像你們這樣的小混混,警察拿你們還真沒有什麼辦法。你們是小錯不斷,大事不犯。就算是被抓進去,要不了幾天,你們又要被放出來,出來之後還繼續的禍害老百姓。”郞刑天邊吃麪條邊說。
“這家過橋米線真的很不錯,以後我會常常過來吃,這次我懶得收拾你,如果下次讓我知道你們找這個老闆的麻煩,到時候就不是槍口對着你了,我就會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那種子彈打中身體的感覺,不要懷疑我的話,我說道做到。”郞刑天說的很平常,可是在黃毛耳裡不亞於死神的宣言。
“那些前輩們是不是在忽悠我,以前他們可是告訴他,警察是不敢隨意把槍的,今天自己也沒有幹什麼多大犯法的事情,就被搶指着頭,經驗主義害死人啊,這些老傢伙們肯定在撒謊。”黃毛心中不住罵道。
一聲手槍撞針的聲音響起,黃毛心神俱裂,頓時癱軟在地,昏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連這點驚嚇都承受不了,還敢出來收保護費,混黑社會?”郞刑天撇了撇嘴,順手把中的肉湯潑在黃毛的臉上。
黃毛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從地上蹦了起來,不住的摸着自己的臉。突然黃毛大喜:“我還沒有死,我還沒有死,我真的還沒有死。”
“閉嘴,在鬼嚎狼叫,我真的一槍斃了你。剛纔的子彈沒有上膛,只是給你一個教訓,讓你提前感受一下開槍的聲音,下次就沒有那麼好運了,知道嗎?趕緊滾。”郞刑天把槍收起來罵道。
黃毛也顧不得已經被燙的發紅的臉,趕緊轉臉就跑路,也顧不得自己兩個手下。兩個抱着頭蹲在地上小黃毛看到大黃毛跑了,看了身邊的孟奇一眼,看到孟奇厭惡的揮了揮手,立馬也跟兔子般速度離開,就恨爹孃少生兩條腿。
“郎隊,我覺得你這種行爲是錯誤的,你是在濫用權力,你違反了警察條例紀律。”孟奇一臉嚴肅,可是那神情配上那頭髮,太搞笑了。郞刑天覺得自己一個月笑的都沒有今天見孟奇的頭髮笑的多。
“我有嗎?你是不是看花眼了?老闆,你看到我有濫用權力嗎?違反了警察紀律條例了嗎?郞刑天憋住笑意,一本正經的問道。
老闆做了這麼多年的買賣,見識的人多了去了,自然也是一個人精,立馬錶示沒有看見。
“老闆都沒有看見,你看見我濫用權利,掏出手槍威脅人了嗎?”郞刑天看着孟奇,惡狠狠的威脅道。
孟奇看着郎刑天一臉威脅神情,就知道自己如果敢點頭很定是沒有好果子吃,趕緊表示自己什麼都沒有看見。
“這纔像話,趕緊走人,付賬,還有事情要做呢?”郞刑天說完立馬走人。
看到孟奇掏錢,老闆連忙拒絕,還不住的感謝。
“你還是收下吧,要不然,到時候我又要被收拾。”孟奇苦笑說道,硬把錢塞給老闆,跟着郞刑天的背影跑去。
“郎隊,你怎麼跑的那麼快?那個老闆都不願意收錢,我硬塞給他了。”孟奇追上郎刑天,氣喘吁吁。
“不跑幹嘛?再那裡丟人嗎?本來保護他們是我們警察應盡的責任,可是現在我們只是做了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對方卻要對我們千恩萬謝,我們都不覺得慚愧嗎?”郎刑天的火氣頓時爆發出來。
“大隊長,我,,,”孟奇無言以對,羞愧低下頭。
“剛纔我脾氣太急了,現在社會都成這個樣子,也怪不了誰,這間店有時間給我盯着。,免得那幾個小混混再惹事。”郎刑天看到孟奇滿臉羞愧,知道自己卻是有點無理取鬧了。
“大隊長,你放心吧,如果那幾個小混混在惹事,我絕對好好收拾他們,讓他們永遠也不敢踏入這條街。”孟奇拍着胸脯保證。
“你還是趕緊把那頭髮弄一下,你這氣質太混搭了,看起來很怪異,我有時候實在是忍不住笑意。”郎刑天強忍着笑意。
孟奇摸了自己一頭五彩亮麗的頭髮,無奈嘆了一口氣。
“目前計劃開頭不錯,計劃一切還算順利,最少把目光引向了鬆一集團。薰依姐情報還真是強大,連對方到什麼地方都可以輕易找到。”郎刑天思考着下一步計劃。
郎刑天知道對方一定會上鉤的,而且很快就會行動,因爲阮成對於黑蠍集團太重要了,哪怕有那麼一點的信息,即使前面有很大危險,黑蠍集團的人也不會放過。
郎刑天爲了可以隨時掌握對方的一舉一動,已經讓薰依嚴密監視兩方的一舉一動,一旦對方有什麼行動,要立即告訴郎刑天,或者是對方的行動有變是時候,郎刑天可以隨時調整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