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見我?”明月市警局會議室內,郎刑天淡然的看着戴爾說道。
“是的,你是一個讓我很感興趣的人,臨走前和你打聲招呼,我當初就和你說過,我很快就會出來的,現在應驗了,以後有機會在見面的。”戴爾說完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既然你來看我,臨走了送你一個禮物,也許我們以後很難見面了。”郎刑天笑着叫住戴爾。
“什麼禮物?我很好奇?”戴爾問道。
“我知道你屬於一個神秘組織,那些劫匪也是屬於另外一個組織,同樣那些資料主人是屬於第三個組織,交纏在一起,真是亂七八糟。”
“不過有一件事情告訴你,你傳出去的資料,其實已經被攔截修改了,至於誰攔截修改的就不告訴你了,你傳給對方的資料第一次可以打開,可以看得到,但是不可以拷貝複製。但是當第二次打開的時候,裡面的病毒則會啓動,整個文件就是一團亂碼。”郎刑天淡淡的說道。
“我傳給組織的資料也是這樣的情況嗎?”戴爾看郎刑天不像在撒謊,所以試探性的問道。
“你傳給自己組織的資料要稍微好一點,但是是不完全的資料,裡面重要的地方都被刪掉了。現在劫匪組織得到亂碼,肯定是猜測是你在其中搗鬼,自然會找你麻煩。資料主人肯定也想找你拿回資料。你自己組織資料不全,不知道會不會懷疑你,但是另外兩個組織肯定會找你麻煩,所以你還是自求多福吧,以後還能不能見面還真的很難說。”郎刑天說完轉身離開。
“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中年外國人看到戴爾滿臉鐵青的從會議室裡出來,關心的問道。
“我傳回總部的資料你們看過了沒有?”戴爾直接問道。
“這件事情正要和你說呢,資料不是完整的,上頭讓我問你,是否還有別的資料在你手裡?”中年外國人問道。
戴爾臉色一變,急促的說道:“走,我們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發生了什麼事情?”中年外國人疑惑問道。
“以後再說,現在趕緊離開這裡。”戴爾迫不及待說道。
兩個人匆匆離開警局。
“老頭,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唐士龍家裡書房內郎刑天沒有正行,吊兒郎當的坐着。
“你小子就不能有點正行了,也只有你敢在我面前這個樣子。”唐士龍無可奈何的說道。
“整天上班一臉嚴肅的樣子已經夠累的了,現在還要裝,真的很難受。”郎刑天動了動身體,讓自己更加舒服的坐着。
“我很快就要升任雲滇省的省委書記了。”唐士龍突然說道。
“這麼快?老頭你在省長的位置上好像纔不滿一年吧?”郎刑天有些震驚的問道。
“我也感覺很快,這些還不都是拜你所賜,上次的災難的事情,沒有一個人傷亡,而且災後重建的工作也讓上邊的大佬十分滿意。本來杜書記是要退的人了,這次卻被調到中央,具體的職務雖然還沒有確定,但是級別上提了半級,也算是副國級的領導了。至於我就被提任爲雲滇省的省委書記,任命要過一段時間下來了。”唐士龍說道。
“這次的任命就那麼順利?”郎刑天感覺有點不可思議,華夏的高層職位也就那麼多,哪一個位置不是爭得頭破血流。
“天大的功勞在那裡放着呢?如果沒有個說法,是過不去的。再說,憑着這個功勞誰敢反對,也沒有理由反對。所以有驚無險的通過了決議。”唐士龍笑道。
“恭喜,恭喜,老頭。”郎刑天也十分高興。
“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杜書記因此對你也十分感謝。”唐士龍說道。
“我只是一個提議,如果您們沒有那個魄力,只顧着自己的官位,而忽視了老百姓的死活,那樣你們也不會提升,所以一切都是你們自己獲得,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郎刑天趕緊撇清關係。
“杜書記聽說你今天過來,想要見見你,我們去他家裡,他請客吃飯,只是家宴而已,不需要什麼禮數。”唐士龍說道。
“見我幹嘛?”郎刑天有點奇怪。
“當然是感謝你了,這次你可是幫了他一個大忙,走吧,怎的?害怕了?”唐士龍嘲笑道。
“切,我會怕,只是有點驚訝罷了。”郎刑天不屑說道。
“老唐,你來了,這位就是刑天吧,人可要比照片上精神多了,趕緊進來。”杜永濤十分高興把兩個人請了進來。
“老唐,你來了,趕緊做,我給你們倒杯茶。”別墅內一個大概五十幾歲的婦人微笑說道。
“傅大姐你好。”唐士龍微笑打着招呼。
接着對郎刑天說道:“這位是杜書記的愛人。”
“杜夫人,你好。”郎刑天恭敬的打着招呼。
“這位小夥子是?”杜夫人有些疑惑。
“這小子是郎刑天。”唐士龍連忙說道。
“啊!你就是郎刑天,那個一拳把那個黑大個外國人打飛的那個。”杜夫人驚訝說道。
“應該是吧,沒有想到杜夫人也知道。”郎刑天苦笑說道。
“現在雲滇省誰不知道啊?再說拍這個片子的可是我孃家的侄女。當時你還把她趕出現場,這個丫頭可是沒少和我抱怨你脾氣太大。”杜夫人笑呵呵說道。
“當時現場太危險了,所以不得不把們趕走。”郎刑天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做的對,這小丫頭太無法無天可,是該好好教訓一下。”杜夫人笑着說道。
“好了,你去忙吧,我們還有一點事情要談。”杜永濤說道。
“今天留下吃飯,我去廚房多做幾個菜。”杜夫人說完,走進廚房。
書房內,三人聊了起來,郎刑天的思想和政治理念讓杜永濤感到十分的新穎,杜永濤的爲國爲民的情懷也讓郎刑天十分欣賞。
“刑天的見識和遠見的確是讓我趕到驚歎。”杜永濤感嘆說道。
“謝謝杜書記誇獎。”郎刑天謙虛說道。
“杜書記太生份了,還是叫杜伯伯吧。”杜永濤微笑說道。
“杜書記這個提議不錯。”唐士龍笑着說道,很明顯是贊成。
既然唐士龍都開口贊成,郎刑天也很爽快的叫了一聲:“杜伯伯。”
“老唐,你說的沒沒有錯,刑天這小子,絕對是我見過最優秀的年輕人,你家我家的幾個小子拍馬都趕不上。”杜永濤心情十分高興。
“杜書記,你就別在誇他了,這小子尾巴都快要翹到天上了,最近這小子風頭可是出大了,現在有誰不知道他?”唐士龍苦笑說道。
“有本事那叫出風頭,沒本事那是丟人,刑天的確是有出風頭的本事。”杜永濤哈哈哈笑道。
“可是這未必是一件好的事情?”唐士龍擔心說道。
“的確不是一件好事,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郎刑天的年紀太年輕了,可是職位卻很高,而且風頭正盛。自然會得到一些人的妒忌,還有對手的忌憚。我們都是大風大浪過來的,要知道搞一個人,有很多種的辦法,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都可以使出來。”杜永濤感慨說道。
“所以我很頭疼,可是這小子自己還不知道收斂一點,竟幹一些出名的事情,生怕別人不注意到他。”唐士龍一臉無可奈何。
“這也怪不到刑天,能力多大也就意味着責任多大,如果刑天沒有能力的話,自然處理不了這些事情,也就不會引人注目。”杜永濤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