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瓦格坐着轎車離開以後。楚雲看了看身邊的司馬怒雲。“司馬先生,那麼我也告辭了。”楚雲說。
司馬怒雲說:“我還有話對你說。午飯,我們就在對面的那家餐館裡解決就好了。我請客。你不會討厭和我這個老頭子一起吃飯吧?”
“怎麼會呢?”楚雲說。於是兩個人穿過馬路。來到了對面的那家餐廳。
兩個人點了一些菜。加了兩份鮑魚飯。雖然量不大,但是都是很精緻的菜。
楚雲喝了一口茶水,然後對司馬怒雲說:“司馬先生您有什麼話就說吧。我洗耳恭聽。”
司馬怒雲看了看左右,然後說:“你知道,這一次爲什麼派你去第四區嗎?”
“爲了穩住那裡的局勢不是嗎?”楚雲說。
司馬怒雲點點頭,說:“那裡的局勢現在只能用‘糟糕’兩個字來形容了。第四區,位於肖塔克的第十一區旁邊。肖塔克的胃口相當大。暗中已經控制了第四區的一部分地區。多虧馬斯坦所在的第三區的軍隊對他有所震懾,所以他纔沒有敢明目張膽地公開擴張。只是在暗中做些小動作。但是,現在第四區主要的問題還不是肖塔克的問題。畢竟肖塔克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了政變的事情上。第四區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人造人事情。人造人是近千年來鍊金術師們所進行的‘人體煉成’試驗,所遺留下來的歷史問題。由於人造人的壽命平均可以達到千年,雖然每年所產生的可以長期存活的人造人並不是很多,但是近千年來,還是積累了幾萬人的龐大的人造人隊伍。雖然近千年來,那些人造人和合成獸都隱匿起來,對於社會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影響。但是,現在情形就不同了。”
楚雲插了一句,說:“您是說,現在人造人從人類的陰影裡走了出來?公開和人類作對?”
司馬怒雲點點頭,說:“事實上,說句心裡話,那些人造人也是‘人’。我們不能因爲他們是從我們的手中製作出來的,就否認他們的生存權利。但是,現在我們也不能夠考慮這麼多了。我們必須消滅他們。他們是鍊金術師違反了人倫而作爲一個錯誤而產生的生命。他們現在要報復人類。現在他們的口號是‘消滅人類,爭取權利。’我對於這個口號,真是懷有複雜的感情。我一回想起那些人造人在試驗中所忍受的痛苦和非人的待遇,就覺得有愧。那些人造人恨我們也是有原因的。但是既然他們把目標定爲‘消滅人類’,那麼我們也只能去消滅他們了。現在的人造人集團,由少數的克拉斯領導。這些克拉斯數量雖然不多,但是他們幾乎是不死的。也就是說,他們的身體可以在已死的情況下復活。許多人見證了這種現象。其中就包括端木銳光。端木在一篇學術論文裡詳細地講述了這種克拉斯不死的狀況。所謂的‘克拉斯’也就是指的,經過變異、具有超級異能和幾乎不死之身的人造人。這些克拉斯極具領導天賦。將歷史上遺留下來的人造人凝聚起來,現在已經攻佔了第四區的半個區。許多城市已經成爲了人造人公開活動的據點。而且他們還在不斷地擴張和屠殺。如果不盡快地把他們鎮壓下去。我想,後果也會不堪想象。”
司馬怒雲也喝了一口茶。說:“我們一邊吃一邊談吧。你看,菜都有些涼了。”
楚雲點點頭,夾了一些菜放在嘴裡,眼睛卻依然看着司馬怒雲,很認真地聽着。
司馬怒雲也吃了一口菜,繼續說:“這是第四區的兩個不穩定因素,一個是第四區旁邊的肖塔克的因素,一個是已經佔領了半個區的人造人因素。另外還有一個不穩定的因素。你猜是什麼?”
“是什麼?”楚雲睜大了眼睛,問。
司馬怒雲給自己斟了一杯酒。饒有興致地品了一口。然後說:“是端木銳光。”
“什麼?端木銳光?!”楚雲也大吃一驚。
司馬怒雲說:“有人看到了端木銳光出現在第四區。也就是說,很有可能端木銳光也將自己的新的基地和住所,設在了第四區的土地上。人造人和肖塔克都是好對付的。至少我是這樣認爲的。但是端木銳光卻是一個難纏的傢伙。如果讓端木銳光東山再起的話,我們就死定了。”
楚雲說:“所以您讓我到第四區去的主要目的,就是爲了掃除這三個因素對嗎?”
“對的。”司馬怒雲又喝了一口酒。
楚雲說:“我明白了。抵擋住人造人的反撲和殘殺、清剿端木銳光的新的老巢、震懾住肖塔克的第三軍。這就是您讓我到第四區去的三個最主要目的對嗎?”
“對的。”司馬怒雲笑了笑,說:“這三個任務都是很棘手的任務,我認爲也就只有楚雲將軍可以完成。”
楚雲凝眉思考了一下,說:“爲什麼不派其他人去呢?其他的幾位將軍也都很有能力的。”
司馬怒雲說:“其他的人都無法分身。格蘭將軍要坐鎮中央第七區,以防政變。其他的將軍也都鎮守着各自的地盤,有着各自重要的任務。這第四區的問題是個新問題,必須用新的勢力來解決。這個時候,你正好出現了。於是我想到了你。不過我相信,我沒有看錯人。你一定而可以勝任的。”
楚雲點點頭,眉頭微微鬆開,說:“好吧。我會盡力而爲的。”
司馬怒雲說:“如果我們後天可以除掉那兩個人的話,你去第四區的擔子也就可以輕一些了。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嗎?”
楚雲點點頭,“明白。”
司馬怒雲笑了笑,然後給楚雲也斟了一杯酒。老頭子開懷大笑,說:“能夠遇到楚將軍,真是我的大幸。瓦格的大幸啊。來!我們乾一杯。願楚將軍馬到成*!”
楚雲連忙舉起杯,示意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司馬怒雲遞給楚雲一串鑰匙,說:“這是第四區專門給你準備的一棟別墅的鑰匙。你到第四區的時候,可以住在那裡。條件還不錯。相信你會喜歡的。地址就寫在鑰匙的掛牌上。”
楚雲低頭看了看,鑰匙串上有一個標牌,上面寫着一串地址。
於是楚雲將鑰匙串收起來,笑着說:“這回也可以嚐嚐住別墅的滋味了。”
兩個人的這頓飯吃得很愉快。直到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才結束了談話,分手散去。
楚雲喝了幾杯酒,卻一點也沒有醉。邁開大步,向着自己的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