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張辰又一次險之又險的超過一輛轎車,然後氣憤的看着還一臉得意洋洋的時髦女人。
“怎麼樣?你再加速,我也能跟得……啊!”
前方拐角處,竟然出現了一輛兩層高的超長巴士!其龐大的身軀將道路死死的攔住。
時髦女人尖叫了起來,雖然死死的腳踩着剎車,但是以法拉利的速度,不出意外的話,怕是很快就會撞上去。
“該死!”
張辰大罵一聲,隨後猛打方向盤,卡着法拉利的車頭朝右撞,斜着車身將兩輛車卡在一起一同剎車。
路人,聽着尖銳的車輪摩擦聲,紛紛看了過來。
當!咚!
一前一後,寶馬跑車和法拉利都撞在路邊的樓房上,距離前方慢慢行駛的超級大巴,只剩下兩三米之遠。
張辰從跑車上跳下來,看着已經熄火的跑車,又看着平安無事的時髦女人,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躊躇了起來。
關鍵時刻,自己怎麼就能遇到這檔子事?
路人是救下來了,但是自己老婆,誰去救?
“哇,我的法拉利!”
從變形的車子中爬出來,時髦女人也不管自己破得更開的衣服,只是看着變形的法拉利,拽着自己的頭髮抓狂道。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的車怎麼會變成這樣?我不管,你賠!”
張辰正爲難着,又看到被自己所救,卻不僅不知道感恩,還反咬一口的時髦女人,差點氣炸了。
冷靜,冷靜,就算自己現在把這個女人掐死,也於事無補。
看着都不正眼看自己一眼的張辰,時髦女人反而更加來勁了。
“哼,別以爲不說話就能躲過這一劫,我可是有行車記錄儀的,就是你過來撞得我,你得全責!”
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樣,越是在你着急的時候,麻煩就來的越快。
張辰已經沒有功夫理會那女人,只是心急如焚的看着時間。
還有二十三分鐘,自己的車都壞了,該怎麼辦?
“你倒是說話啊,撞了我就一句話都不說了?你……”
刺啦——
一輛炫酷的蘭博基尼,拉着長長的剎車痕跡,停在一旁。
一位打着耳釘,留着飛機頭的帥酷男人,瀟灑的拉開車門,利落的走下蘭博基尼並擺出了一副自認爲瀟灑的姿勢。
時髦女人頓時停下了那副蠻橫無理的姿態,轉而委屈巴巴的邁着小步子,跑到那男人身邊。
“坤哥,你看看,你看看,我車都讓他撞成什麼樣了?他還橫的不行,理都不理我。”
耳釘男看着被紅色寶馬跑車撞在樓房上的法拉利,又看着這位不久之前,還讓自己憤恨不已的男人,立馬就理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小馬哥給我打電話,說是師傅你可能是一個人去做什麼傻事了,讓我來這邊轉一轉,看看能不能找到你。”
“小馬哥?”
張辰看着及時雨一般的耳釘男,心中一喜。
“時間緊急,先不敘舊了,上車。”
“得嘞!”
此時的耳釘男很是聽話,也沒再多問問,滿不在乎的一把推開礙事的時髦女人,讓時髦女人哎呦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耳釘男看着跌在地上痛呼的時髦女人,冷哼一聲,隨後快步上前直接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以小弟的姿態迎接張辰上車。
“師傅,您請!而且師傅還着急的話,我倒是知道一些近路,可以更方便趕路。”
“走!”
看着一臉誠懇的耳釘男,張辰簡潔的迴應着,兩人直接上了車。
時髦女人跌坐在那裡愣住了,看着自己以前認識的大哥,現在竟然對自己不屑一顧,還親自給人當小弟一般前恭後敬,頓時有種不敢相信的感覺。
就這麼一個開着三四十萬低檔寶馬跑車,衣着寒酸的小年輕,也能是一方老大的師傅?
難不成,是自己這不靠譜的大哥,和這人是什麼親戚,合起夥來騙自己?
時髦女人又看看嚴重損毀的炫紫色法拉利,想到這可是自己才交往不久的男友的愛車,心中感到有些涼涼。
不過,想到耳釘男一把推開自己的不屑,還有張辰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那種做派,時髦女人眼中露出一抹怨毒,隨後哀嚎起來。
“哎,哎,你們撞了我的車就這麼跑了?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啊……”
周圍的路人看着這麼一出車禍後,二話不說直接開着蘭博基尼跑路的兩人,也是同情起了這個可憐的女人。
“妹子,別怕,報警吧,我們給你作證!”
“就是,富二代了不起啊?撞了車就直接跑了?”
“報警報警,不能讓這些枉法之人爲所欲爲!”
聽到了路人們支持的聲音,掩面哭泣的時髦女人暗下笑了起來,隨後裝作委屈巴巴的樣子。
“那,那我報警了,你們可要替我作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