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待會化花了可別怪我!”坐在馬健堯腿上的凱瑟琳扭着身子嬌嗔道,一邊小心翼翼的給他臉上抹着各式各樣的化妝品,不時還側頭看看自己的成果,然後再加以精心修飾,似乎連自己化妝都沒有那麼用心過。
江秋怡這個難得從科研中心出來的大忙人也沒閒着,不停的在屋裡走來走去,將衣櫃裡的衣服一件件拿出來,比劃了一番又放回去,似乎都不太滿意。
“不就是開個會嗎?用不着這麼麻煩!”馬健堯苦笑着說道,一雙大手卻不停的在凱瑟琳曼妙性感的身上作祟,其中一隻甚至攀上了豐滿的ru峰不斷把玩。凱瑟琳咯咯直笑,身子不斷的亂扭,還不時的甩給他幾個欲迎還拒的媚眼,搞得馬健堯口乾舌燥、慾火焚身,如果不是時間不夠,房間內還有中川美穂不知趣的矗在一旁,說不定他真忍不住要將這個小妖精給就地正法了。
中川美穂臉色陰晴不定的坐在一旁,看着馬健堯和其他女人打情罵俏,心裡彷彿憋了一團火。
沒有人搭理她,是她死皮賴臉硬跟着馬健堯,幾乎是寸步不離,彷彿要以此來宣示她對於馬健堯的主權。可越是這樣,她就越能明顯感覺到這兩個女人對她的排斥和冷落,甚至她覺得,眼前的這些親熱的場景都是這兩個女人故意做給她看,向她示威的。
可偏偏馬健堯也對她愛理不理的,光顧着和這兩個女人打得火熱,這讓她感到很委屈,也很憤怒。雖說是城下之盟,可她畢竟是馬健堯聯姻的女人,就算馬健堯有再多女人,也應該自己排大不是?這兩個女人憑什麼給自己臉色看?
“姦夫yin婦!”中川美穂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感覺自己和這裡格格不入,完全就是個多餘的人。她好幾次想拂袖而去,可最終卻又咬緊櫻脣忍了下來。她很清楚,一旦自己離開,那無疑就是認輸了。她就不信自己鬥不過這兩個女人,不就是**一些嗎?誰不會啊?
就在她準備起身之時,卻聽江秋怡邊收拾邊說道:“這可不是一般的會。你現在作爲全聯邦舉足輕重的人物,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樣不修邊幅,徒讓人笑話!”
一副賢妻良母的架勢!
中川美穂不屑的撇撇嘴,臉上卻擠出些勉強的笑容來,款款走上去搭腔道:“秋怡姐說的沒錯,你現在代表的是整個自由者聯盟的形象,可是大意不得!秋怡姐,我來幫你吧!”
最後一句是衝江秋怡說的,聲音甜甜軟軟的,尤其是秋怡姐這個稱呼叫得是親熱至極,就彷彿兩個人的關係多麼要好似的。可同時中川美穂的言外之意也很明顯,那就是江秋怡你年齡大了,女人老得快,馬健堯遲早會更寵年輕的自己。
“好啊,那就你來吧!”江秋怡卻似乎沒有聽出中川美穂的言外之意,停下了手中的活笑眯眯的說道:“我原本還以爲你們櫻花會的龍語者都是做大事的,不懂得這些家裡的瑣事,否則早就讓美穂妹妹幫忙了。多個妹妹來照顧健堯,我心裡也更放心一些!”說話的時候,眼睛還風情萬種的瞟了馬健堯一眼,眼睛裡彷彿帶着勾子一般,將熟女的氣質和魅力演繹得淋漓盡致。饒是中川美穂,一時間也不禁覺得自慚形穢。
馬健堯不禁忍俊不住笑出聲來。中川美穂也真是的,好端端的去招惹江秋怡幹什麼?論戰力,江秋怡肯定打不過中川美穂,可脣槍舌劍的暗戰,十個中川美穂也不是江秋怡的對手。
中川美穂也有些尷尬。勾心鬥角的事她雖然經歷得少,可江秋怡嘲諷她不像女人的意思還是聽得出來。不過她打小就沒把自己當成女人,跟着其他男的摸爬滾打的刻苦訓練,的確不善於打扮,更不善於伺候人。比如現在江秋怡乾的活她就幹不來,那些衣服在她看來都沒什麼兩樣,有必要換來換去的挑選嗎?
不過輸人不輸陣,她當然不會就這麼甘居下風,淺笑着說道:“秋怡姐說笑了,龍語者不也是人?再說了,就算不會,不還有秋怡姐和凱瑟琳姐嗎?我想你們一定會教我的,不是嗎?”
凱瑟琳沒有搭腔,而是一邊“奮力抵禦”着馬健堯的騷擾,一邊小心翼翼的給他化着妝。因爲從小就能探知別人內心世界的緣故,她比任何人都聰明,知道這種事還是儘量不介入爲好。
其實凱瑟琳並不介入中川美穂的到來。她很清楚馬健堯的爲人,別說中川美穂是被櫻花會送出來的禮物,就算真是馬健堯的女人又如何?馬健堯是個很重情重義的人,哪怕喜新也不會厭舊。所以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就不怕自己的地位會動搖。反倒是如果一哭二鬧三上吊,鬧得不可開交,絕對討不了好。
只不過江秋怡似乎不大喜歡這個中川美穂,她也不敢和中川美穂走得太近了。畢竟江秋怡纔是馬健堯身邊最重要的女人,身份地位和她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那是當然。”江秋怡笑語嫣然的說道:“只要美穂妹妹肯學,我肯定願意教。不過你也知道我很忙,平日裡健堯的生活大多都只能交給凱瑟琳妹妹來照料,估計沒那麼多時間。”
中川美穂不禁就有些氣悶,江秋怡這是諷刺她一天到晚纏着馬健堯,無所事事。可自打自己來之後,也沒見她做什麼啊?還不是從早到晚的纏着馬健堯,甚至有時候大白天的都毫不避諱的幹那事,聲音還大的不得了,也不覺得害臊?
“好了好了,大家都自己人,這麼客氣幹什麼?搞得很生分似的。”關鍵時候,還是馬健堯發了話,才終止了這場女人間的暗戰。
聽到這話中川美穂心裡喜滋滋的,感覺馬健堯還是在乎她的,否則怎麼會說是自己人?明顯在偏袒自己。江秋怡卻是略微不滿的瞥了馬健堯一眼,不過怎麼看都像是在拋媚眼一樣。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對此馬健堯也大感頭痛。得隴望蜀,似乎是每個男人的通病,馬健堯也不否認自己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的邪念,可要處理好女人之間的關係,卻是一個亙古不變的大難題,即便他勘破了諸多的規則,對此也是一籌莫展。
而中川美穂雖然因爲江秋怡看得緊還沒來得急吃掉,不過在接下來的好幾場戰鬥中,櫻花會的龍語者在中川美穂的帶領下打得很拼命,甚至可以說不計傷亡,就連自由者聯盟的龍語者對此都大爲驚訝,對他們說的態度也漸漸由剛開始的排斥警惕轉變爲接受。就衝這個,馬健堯都不得不對中川美穂好一些。
“對了,我把陳蕾接來了,你要不要見見?”江秋怡手裡沒閒着,嘴上卻像是不經意的提到。而說是要讓中川美穂幫忙,可實際上卻並沒有丟手給中川美穂,似乎這是她彰顯主權的一種方式。
“陳蕾?你把她接來幹什麼?”馬健堯愣了一下,不禁有些訝然。
“又一個女人?”中川美穂聞言臉色就更難看了,心頭恨恨的想到:“這個混蛋,究竟外面還有多少女人?”腦海裡更是不禁刻畫出一個吃了就不認賬,忘恩負義的形象。
凱瑟琳對此卻很淡然,似乎馬健堯有再多女人和她都沒有關係。
“現在外面兵荒馬亂的,她一個女人孤苦伶仃的也不容易。你當初爲她置辦的財產大多毀於戰火中,她現在生活很是清苦,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的讓人把她接來了。”
“她還沒結婚?”馬健堯的眉頭皺了起來。
“沒有,一直都是一個人。或許是還在等某個人吧?”說到某個人的時候,江秋怡水汪汪的眼睛不自禁的瞟了馬健堯一眼。
馬健堯就不說話了。對他來說陳蕾只是個過客,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的情愫摻雜在其中,可畢竟有過當初在試驗場裡的情意。而試驗場的三年是他人生裡非常濃墨重彩的經歷,哪怕到了現在,許多往事也歷歷在目,甚至有時候做夢,都會夢到當時的一幕幕。
作爲朋友,陳蕾生活得艱難他也於心不忍。悶了半晌後馬健堯出聲說道:“那就把她送去潘多拉吧,給些優待,別讓她受委屈了。”
“你的老情人,誰敢委屈她啊?”江秋怡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可話說出口之後又覺得有些不合適,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也就沒有再提這個話題了。
中川美穂心裡滿腹疑雲,可知道自己不受待見,倒也沒好意思問下去。
這時,門輕輕被人敲響,然後就聽見蒲飛的聲音:“盟主,會議馬上開始了。”倒是見機的沒有推門進來。雖然是從龍之人,不過隨着馬健堯的戰力越來越高,聯盟勢力越來越大,他們也有意識的注意起了自己的言行舉止。
“行,我馬上就來!”馬健堯說話的同時,凱瑟琳和江秋怡加快了進度,就連中川美穂也趁機摻合進去。三個女人手忙腳亂半晌,終於將馬健堯打扮好了。
而當新鮮出爐的馬健堯站在眼前時,三個女人不約而同的都愣愣地張着嘴,睜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緣故,在她們看來,俊雅,帥氣,成熟,灑脫等所有對男人的褒義詞語用在馬健堯身上似乎都顯得蒼白而無力。
直到馬健堯施施然走出去之後,凱瑟琳才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不知道又要迷倒多少女人!”
中川美穂雖然沒有說話,不過對凱瑟琳這番話卻持相同的意見,同時內心深處更是涌起了強烈的危機感,似乎自己不抓緊的話,這個優秀的男人就不再屬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