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中燒、鼻息粗重,幾乎難以自制的時候,一直昏迷不醒的江秋怡卻突然嚶嚀一聲。.聲音雖不大,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炸響在馬健堯耳邊,讓他頓時覺得一盆冰水從頭上澆到了腳下。馬健堯擡起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嘴裡罵道:“媽的,趁人之危,你還算是男人嗎?”
“怎麼啦?幹嘛自己打自己?”聲音雖然顯得有些虛弱無力,可卻實實在在的傳到馬健堯耳朵裡。
馬健堯低頭一看,卻見**着身子躺在自己懷中的江秋怡睜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從他這個角度看去,烏溜溜的大眼睛顯得格外有神,猶如一顆黑寶石鑲嵌在白玉上一般,流光溢彩、深邃誘人,令人不由自主的就沉迷其中。
怔了一下之後,馬健堯驚喜萬分的問道:“你沒事啦?”
“有什麼事啊?就是覺得頭好痛……”江秋怡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蹙了蹙娥眉,擡起柔荑揉揉自己的腦袋,隨即才意識到自己和馬健堯全都赤身**的泡在水裡,頓時就啊的尖叫了一聲,驚慌失措的想要起身,可一下子沒站穩又倒了下來,雙手更是無意間猛地按在了馬健堯的要害處,嘴裡更是被灌了幾口水。
即便馬健堯現如今的體質已經非常強悍,可**被她重重一按,也是疼得呲牙咧嘴的。強忍着痛,馬健堯將驚慌失措的江秋怡扶了起來,苦笑着罵道:“你慌什麼慌?我又不強姦你。”
江秋怡聞言臉上浮起一抹紅霞,可原本緊繃的嬌軀卻又鬆弛了下來,大大方方的靠了過來,手臂勾緊馬健堯的脖頸,高聳堅挺的胸部緊緊貼在馬健堯的胸前,眼波流轉的嗔道:“今天怎麼想通了,要和我洗鴛鴦浴?你不是一直都看不上我的嗎?”她的身體散發着驚人的高熱,象一塊燒紅的鐵,手臂是如此有力,勒得馬健堯幾乎無法逃脫,亦或壓根兒就沒想逃脫。
被她這麼一刺激,馬健堯原本好不容易按下去的**頓時又猛地冒了出來,他的身體內部正在無聲吶喊着,如關着一頭飢渴的野獸要求得到水源的滋潤。他強忍着問道:“你真不記得發生什麼事啦?”
“什麼事?”江秋怡靠在馬健堯身上慵懶的說道,似乎這個姿勢讓她非常的舒適。隨即她猛地坐直了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驚叫:“我的實驗。”起身忙不迭的就要往外走,可剛站起身來又不敢置信的驚呼道:“天吶,怎麼那麼髒?”連忙坐下來用手使勁搓洗着身上的污垢,牽掛着的實驗也被她拋到了腦後。
馬健堯不禁訝然,江秋怡的尖叫聲幾乎不啻於她的精神力攻擊,自己的耳膜都快被她給震破了。正愣神,江秋怡白了他一眼,又喊道:“你愣着幹什麼,快幫我搓背啊。”
得,這下成搓澡工了。馬健堯苦笑着,心浮氣躁的替江秋怡搓起背來,不過不像是在搓背,倒像是在佔便宜,江秋怡光潔的玉背幾乎都被他摸了個遍。
再大大咧咧的女人也是女人,別看江秋怡平日裡忙於搞研究,可這一次澡少說洗了大半個小時,直到坑裡的水都黑乎乎的了這才意猶未盡的起來,嘴裡還無比懷念的唸叨道:“真懷念家裡的那個大浴缸啊。”
馬健堯站在坑裡,身體四周就釋放出地獄火將渾濁不已,散發出一股腥臭味的水盡數蒸發,然後說道:“別感慨了,快把衣服穿上,免得着涼了。”當初挖這個坑是爲了蓄水,而並非當作浴池,沒有安置排水的通道。現在水渾濁不堪,也只能用地獄火來將其燒乾,順便將那些污垢一起焚爲灰燼,免得再次污染淨化過的水。
江秋怡滿是鬱悶的撇了撇嘴,又興致盎然的走到馬健堯面前輕輕撫摸着他強健有力的身體,嘖嘖讚道:“看不出來你身材蠻有型的嘛。”
她的手非常輕柔,就像是羽毛在自己身上輕輕拂過,酥**癢的,伴隨着那浴後淡淡的體香,一下子就喚醒了馬健堯心頭所有翻騰着的慾念。他腦袋再次嗡嗡作響,剛剛有些平復的血液一下又沸騰起來,面前的江秋怡突然變得說不出的致命、誘惑。他雙目赤紅,心跳得特別厲害,下體更是堅挺如鋼,卻強忍着衝動,說道:“別胡鬧!”聲音卻是不自禁有些顫抖。
江秋怡感受到了馬健堯體內猶如火山一般的熱量和力度,卻還不見他的行動,於是狠狠地咬了下他的脖子,在馬健堯耳邊咬着牙低聲說:“你還是不是男人?”說話的同時,玉手一撈,卻是將馬健堯的**抓在了手上,還頑皮的擼動起來。
這一下,徹底擊潰了馬健堯尚且殘存的一抹理智,所有勉強壓抑着的**全都噴發了出來。他身子微微一動,驟然爆發的力量讓江秋怡忽然覺得自己像是被一輛高速奔馳的戰車撞中,輕飄飄的飛了起來。
江秋怡大驚失色,下意識的叫出聲來。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卻又被喘着粗氣的馬健堯凌空接住,粗魯的按在冰涼的岩石上,然後重重的壓了下去。
“啊,輕點,我還是……”話沒說完,江秋怡猛然張大了口,可是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來,幾乎窒息,臉上也滿是痛苦的表情,眼角甚至流下一滴淚來。
看到她臉上痛不欲生的表情,沉浸在無比的舒服和快感中的馬健堯猛的驚醒過來,停住了動作,有些驚疑的問道:“你,你還是第一次?”說罷側頭看了看,一縷鮮血順着江秋怡雪白細嫩的大腿緩緩流下,異常的刺目,只覺得腦子裡頓時鐘鼓齊鳴,亂成一團,完全失去了方寸。
隨着時代的發展,社會風氣也越來越開放,男女之間的**已然成爲了非常稀鬆平常的事,貞潔觀念更是早就成爲在博物館才能看得到的古董文物。以至於有人戲稱,這個年代,哪怕是在幼兒園也不一定能夠找得到真正的處女。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如果沒有十幾二十個性伴侶,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但馬健堯卻萬萬沒想到江秋怡居然還是一個處女,而且是貨真價實的處女。這在顛覆了他先入爲主的觀念後,更是突然間讓他莫名多了一份極爲沉重的責任和壓力。
“都叫你輕點啦,真是一個魯莽的傢伙。”江秋怡白了他一眼,然後伸手在馬健堯身上掐了一把,嬌嗔道:“痛死我了。”
“對,對不起啊……”馬健堯結結巴巴的說道,心裡亂糟糟的,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習慣了遊走於死亡邊緣的他原本也沒太把男女之事放在心上。對於他們來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亡就會降臨,以其畏懼死亡倒不如珍惜現在,今朝有酒今朝醉,喝酒也罷女人也罷,都是這樣,並不會有什麼負罪感。可得知江秋怡還是處女時,他的心態陡然就發生了變化,總覺得自己應該要爲江秋怡負責,不允許別人去沾染她玷污她。可江秋怡是高高在上的科研人員,看得上自己這個只會戰鬥和殺戮的大老粗嗎?別看這次是江秋怡主動的,可或許也是她迫於無奈的生存之計,以後一旦有機會了,她還會和自己在一起嗎?
越想心頭越亂,越想就越沒有頭緒,甚至有些患得患失和茫然起來。
“一句對不起就行啦?”江秋怡又白了他一眼,然後滿臉通紅聲如蚊吶的說道:“輕輕疼愛我,這麼多年來不是忙學習就是忙研究,一直沒機會試一試這種感覺,你可別讓我失望哦!”
這句話讓馬健堯陡然間就像是吃了**一般,整個人頓時亢奮起來,將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全都拋開到一邊,在江秋怡殷紅的嘴脣上重重親了一口,然後淫笑着說道:“放心吧,不會讓你失望的,就怕你以後食髓知味,不停的索取,那我可吃不消啊!”
“你還胡說!”江秋怡嬌羞不已的嗔道,嬌豔無比的容顏更是令人神魂顛倒。
之後的旖旎自然不爲外人所知,事後臉上紅潮未消的江秋怡順從慵懶的躺在馬健堯健碩身上,心滿意足的說道:“以前聽她們說做這種事讓人慾生欲死的,我還不大相信,今天試過了才知道原來真的很舒服。你以後每天都要和我做一次,不,要兩次纔夠!”
此時的她哪有當初馬健堯第一次見到時那冷冰冰的樣子?赫然是一個初嘗滋味,“欲”罷不能的小女人。
“別說兩次了,每天五次十次都沒問題。”馬健堯摟着江秋怡輕笑道。在這種事上,男人自然沒有在女人面前示弱的道理。何況以他如今強悍的體質,別說一個剛剛開發出來的江秋怡,就算是擺平三五個經驗豐富的熟女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至於以後的事,他也暫時不想那麼多了。被困在希望之光,此生能不能再返回地球都是個未知數,更何況在這個危機四伏的界位,求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會死在異生物或是昴宿人手裡。想得太長遠了只能是一種奢望,倒不如珍惜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這是一個屬於強者的時代!馬健堯更堅信,當自己擁有絕對強大的實力之後,不論身處何方,都一定能將江秋怡心甘情願的留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