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包子十元、一份胡辣湯二十元,這個價格有點不便宜呀,不過若是陸老闆的手藝跟昨天一樣的話,那就物有所值了。”
“嚐嚐不就知道了,我想陸師傅應該不會讓我們失望的,否則的話陸師傅怎麼敢定這麼高的價格,陸師傅肯定是胸有成竹。”
“皇家秘菜是什麼菜,聽名字很有意思,明天我一定來好好嚐嚐。”
……
一羣老闆笑着議論道,對陸小偉的手藝頗有信心,陸小偉微微一笑:“既然各位老闆這麼信任我,那現在是不是該上東西了,想吃點什麼儘管點,我想食不歸的東西不會讓各位老闆失望的。”
“好,陸師傅這麼自信,那我就要十個牛肉包子、一碗胡辣湯。”
“我要韭菜雞蛋餡的包子,六個就可以了,一碗八寶粥。”
“好久沒有在小店裡吃東西了,給我來二根油條,再要一碗小米粥。”
……
聽了一羣老闆點的東西,陸小偉點了點頭,麻利地給各位老闆上東西,很快包子、油條、胡辣湯……都上來了,一羣老闆拿着吃了起來。
“好吃,太好吃了,這牛肉包子真是夠地道的,我曾經在大草原上吃過御廚做的牛肉包子,用的還是草原上最好的牛肉,但是我覺得他做的牛肉包子連陸師傅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還說什麼十分之一,我看連百分之一都不如,陸師傅的大肉包子簡直做絕了,吃着還能感受到新鮮豬肉的芬芳,尤其是那股奇妙的滋味,讓人慾罷不能。”
“不行,我點的包子有點兒少了,陸老闆,再給我來三十個韭菜雞蛋餡的包子,外加五碗八寶粥。”
……
一羣老闆吃的眉開眼笑,差點沒把碗都給吃到肚子裡面去,如果不是陸小偉阻止,只怕一羣老闆非吃的住院不可。
好不容易勸走了各位老闆,看看時間已經到了九點,陸小偉連忙關了店門,休息一會兒,清點了一下早上的收穫。
20000!
這是陸小偉早上的純利潤,在一羣老闆的幫助下,陸小偉早上的純利潤突破了歷史新高,達到了前所未有的20000塊錢。
陸小偉眉開眼笑地收好錢,出門到超市買了一些新鮮的蔬菜、肉食之類,回到食不歸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陸小偉連忙開了店門。
剛剛收拾了一下蔬菜和肉食,便有客人上門了,來的是之前被方唐傾城國際的美女職員吸引過來的男客人,隨着在食不歸吃了幾頓飯以後,這幾個男客人就再也不爲美女所困,而是迷戀上了食不歸的美味佳餚。
“今天必須來早點兒,今天有新菜餚問世呀,陸老闆,給我上一份紅燒肉,外加五碗米飯,今天中午我要大吃一頓。”
“對呀,我都惦記一上午了,這不還沒有下班我就急急忙忙跑來了,就是爲了陸師傅的新菜,我要一份全雞,我最喜歡吃雞肉了。”
“誰說不是呢,不過今天中午我還是想吃舊菜,陸師傅,給我來一份青椒炒肉,還有六碗米飯。”
……
陸小偉笑道:“好嘞,各位稍等,你們點的東西很快就上來,不過紅燒肉和全雞需要的時間多了點兒,兩位稍微等一下。”
說完話,陸小偉就開始忙碌起來,剛剛把青椒炒肉和米飯做好,李繼濤帶着李小虎就來了:“小陸老闆,雞蛋麪、肉絲麪各來一份,對了還有你那新菜全雞也給我們來一份兒。”
“好的。”陸小偉笑着應道,加快了做菜速度。
等到幾個人的紅燒肉和全雞都做好了,新月服飾的漂亮售貨員們、方唐傾城國際的美女職員們也相繼而來,漸漸地坐滿了整個食不歸。
短短半個月時間,食不歸就從門可羅雀變成了客流熙攘,發展的速度簡直不要太快,有了一羣美女們的捧場,食不歸也吸引到了越來越多的男性客人,同時店裡的氣氛也變得活躍了起來。
“我要新菜我要新菜,小偉哥,給我來一份全雞,我最喜歡吃的就是雞肉了,我還要三碗米飯,一份西紅柿蛋花湯。”
“紅燒肉,我最喜歡吃紅燒肉了,小偉哥哥先給我做紅燒肉好不好,現在人家真的真的好餓呢。”
“陸師傅的美味佳餚就像是毒品一樣,簡直讓人慾罷不能,燒青菜、西紅柿炒蛋各來一份,還有三碗米飯。”
……
美女們的到來,讓小小的食不歸充滿了女孩的芬芳,男客人在享受美味佳餚之餘,還能夠飽飽眼福,彌補了菜餚色澤的缺陷。
尤其是新月服飾和方唐傾城國際的女孩們相貌都不差,最低也在六十分以上,高低胖瘦都有,可以滿足男人的不同口味,單單看看這些美女,就讓人想要進來吃飯。
很多從食不歸門口路過的客人們,一看到食不歸裡面羣芳滿座的情景,都忍不住停住了腳步,不自覺地走了進來,不過大多數都被報價單嚇走,只有一部分留了下來。
漸漸地食不歸門口居然開始有人排隊了,留下的男人也越來越多,說句實話雖然這些新客人還沒有吃過食不歸的美味佳餚,也看到了食不歸高昂的報價單,可是跟盡情地欣賞美女比起來,報價單上的價格似乎也不是那麼高了。
“這家小破店真的好厲害,竟然有這麼多美女來吃飯,難怪敢定這麼高的價格,老闆的手腕和能力非同凡響呀。”
“誰說不是呢,這些美女好像都是新月服飾和方唐傾城國際的呢,難怪一個個貌美如花,而且很多都氣質超羣,真想抱走一個。”
“這裡的東西是有點兒貴了,不過我們進去了可以點一個最便宜的麪條呀,然後就待在裡面看美女,不就一百塊錢嗎,與欣賞這麼多美女比起來簡直一文不值。”
……
抱着一些複雜的心思,聚集在食不歸門口的男性客人越來越多,慢慢地排了一個十幾米的長隊,讓剛剛趕到這裡的肖圓和琚高攀頗爲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