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裝人員背靠背呈扇形排列,握着突擊步槍緊緊張張的四處張望。
楊奕閃電般的左右調轉槍口,連續打了三個單發射擊,四發子彈剛好落在側翼武裝人員,腳尖不足五公分位置濺起大量的粉塵。
側翼的三個武裝人員,被嚇得原地高擡腿後撤,臉上滿滿的全是恐慌。
楊奕開槍的同時,袁橋同樣打了三個單發射擊,子彈同樣落在武裝人員腳尖五至十公分處。
楊奕和袁橋讓開射擊角度,房強和鷹眼立即上前補位,用三發短點射接連將子彈打在武裝人員腳前。
一時之間,兩翼的武裝人員站在篝火旁邊,手舞足蹈的跳起了非洲原始部族舞,臉上的表情卻不是興奮而是恐懼,那場景簡直滑稽感十足。
正面四個武裝人員中,有一個身材略微臃腫的傢伙,指着皮卡車用當地土語暴跳如雷的吼了幾聲,應該是這夥武裝人員的頭目。
一個瘦得像猴子般的武裝人員,馬上將突擊步槍往背後一甩,躬身朝皮卡車跑了過去,另外兩個武裝人員端着突擊步槍,朝李東和飛狐瘋狂的掃射。
李東迅速調轉槍口打了個短點射,子彈‘咻咻咻’落在兩個武裝人員的腳前,嚇得兩人趕忙蹦跳着後退幾步停止掃射。
而飛狐則連續打了個兩個單發射擊,那個瘦得像猴子的武裝人員,突然腳下一軟撲倒在地,雙手捂着大腿內側痛苦的哀嚎。
與此同時,葉蕭一槍打在頭目的手腕上,子彈狂暴的威力,打得頭目的手臂炸裂開來,僅有一塊皮肉連着手掌沒有掉落。
“啊!”武裝人員頭目伸手捏着傷口近心端,身體彷彿被抽空力氣般無力跪在地上,面部扭曲的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衝!”楊奕在無線電裡輕喝一聲,如同獵豹出擊般衝到武裝人員面前,朝天空打了個長點射,用英語朗聲喊道:“放下武器,舉手投降!”
鷹眼、房強和李東停止了射擊,袁橋和飛狐衝了上去,與楊奕形成三角陣型,端着突擊步槍冷冷的盯着,傻呆呆站在那裡的武裝人員。
從楊奕發起攻擊命令,到龍牙突擊隊完全控制場面,整個過程連一分鐘都不到,如果不是楊奕沒有起殺心,十秒鐘就能解決戰鬥。
這夥武裝人員的戰鬥力真的很渣,也就能在手無寸鐵的平民面前能耀武揚威一下罷了,這要上戰場打硬仗,能不能活過十分鐘還是個問題呢!
楊奕的喊話並沒有任何效果,八個被包圍的武裝人員雖然身體瑟瑟發抖、臉上滿是驚慌,卻沒有放下武器的意思。
正在這時,武裝人員頭目滿臉扭曲的掙扎着起身,用蹩腳的英語說道:“混蛋,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襲擊我們?”
楊奕滿臉不屑的癟了癟嘴,語氣非常囂張的說道:“你們殘殺平民的行徑讓我很不爽,所以給你點小小的懲戒!如果想要報復?沒問題,我們普澤防務公司,隨時敞開大門歡迎!”
“該死,竟然是僱傭兵!”武裝人員頭目嘴角猛地抽了抽,聳拉着腦袋用土語向身旁的手下說了幾句,八個武裝人員趕忙將突擊步槍放在地上。
楊奕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因爲你的聰明,成功的保住了你們的性命!回去轉告你們的首領,如果下次再被我遇見這種事情,我可不敢保證還有今天這樣的好心情!”
“混蛋,僱傭兵什麼時候化身天使,這麼有正義感了?”頭目低聲嘟噥了一句,接着因爲傷口劇烈的疼痛,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楊奕假裝沒聽見,轉頭朝兩臺皮卡車努了努嘴,說道:“嗯,車還不錯,我決定徵用了!”
頭目強忍着疼痛,喘着粗氣說道:“不,你不能這樣做!”
楊奕惡狠狠的瞪了頭目一眼,晃了晃手中的突擊步槍,淡淡的說道:“怎麼,你有意見?”
頭目嚇得趕忙閉嘴,生怕楊奕一言不合就要開火,楊奕滿臉不屑嗤笑了一聲,風輕雲淡的揮了揮手。
鷹眼和袁橋,立即將突擊步槍往背後一甩,跑到皮卡車旁邊拉開車門鑽進駕駛室。
楊奕冷冷的盯着頭目,朝狙擊陣地那邊指了指,示意不要輕舉妄動,而後如同鬥勝的公雞般,昂首挺胸的鑽進頭車。
豐田海拉克斯耐操性還真不是蓋的,鷹眼以八十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在大草原上高速馳騁,雖然劇烈的顛簸讓車身不斷的發出‘嘎嘣嘎嘣’的響聲,卻仍然頑強的正常運轉着。
一個小時以後,火紅的太陽冉冉升起,熾熱的陽光,很快炙烤得空氣因爲高溫而扭曲。
楊奕掏出多功能望遠鏡,隔着擋風玻璃瞭望了一番,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片規模不大的樹林,於是在無線電裡說道:“鷹爪,兄弟們急行軍一晚上也累了,白天就在前面的樹林休整吧!”
“同意!”
鷹眼一腳油門到底,皮卡車聲嘶揭底的咆哮着,朝樹林沖了過去。
樹林內的植被非常茂密,翠綠的葉尖甚至還有露水殘留,掛在樹梢的野果豐滿飽脹,讓人不禁垂涎欲滴。
楊奕跳下皮卡車,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條件不錯,有吃有喝有氧吧!”
袁橋拍了拍手,朗聲說道:“兄弟們,採摘點可食用水果和菌類補充體力,開闢一片空間作爲臨時駐地,抓緊時間休息,晚上繼續行動!”
龍牙突擊隊立即按照戰鬥小組,分散行動起來。
袁橋走到楊奕身旁,沉聲說道:“雷霆,你明知道威脅那個小頭目,不但不能阻止他們的殘暴行爲,還會給我們樹立敵人,你爲什麼還要這麼做?”
楊奕聳了聳肩,說道:“就像飛狐說的一樣,即便我們不能改變大趨勢,盡點微薄之力也是好的嘛?”
袁橋翻了翻白眼,說道:“少來!我還不知道你嗎?除了這個因素,你一定還有其它用意,對吧?”
楊奕揉了揉鼻子,笑着說道:“鷹爪,你這傢伙能不能別這麼聰明,我怎麼感覺在你面前,一點秘密都沒有了呢?”
袁橋沒好氣的說道:“去你的,如果我連這點眼水都沒有,那還混個屁呀?說吧,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