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停頓了片刻之後接着說道:“我今天在給陳老治病的時候,把我的元氣都給耗盡了。沒有了元氣,我就跟個普通人無異,你想一下,我這個樣子,還怎麼能夠保護好你的安全?”
“我無法保護好你的安全,所以纔會想着讓你回去中海市,這樣你才能夠絕對安全啊。”
趙夢蕊一聽葉秋這完全就是在爲了自己,一顆心瞬間由氣憤變成感動。
前一秒鐘還氣憤無比,後一秒鐘就感動不已,這變化實在是太快了。
她沒想到葉秋原來是這樣的打算。
在感動之後,她趕緊對着葉秋問道:“你的元氣全部都用完了?”
葉秋點點頭道:“沒錯。”
趙夢蕊接着問道:“你之前不是很快就能夠將元氣給補回來的嗎?”
葉秋將事情的情況告訴了趙夢蕊說道:“我修煉元氣需要靈氣,現在沒有靈氣,根本就修煉不了元氣。”
趙夢蕊心中感慨不已,只見她埋怨葉秋道:“你明明知道現在修煉元氣異常艱難,爲什麼還要把全部元氣都用完了?”
葉秋認真地對着趙夢蕊說道:“陳老爺子對我有恩,要不是他,我現在肯定在監獄裡面度過我的下半輩子。現在我的救命恩人有難,我必須要幫他,拼盡全力都要幫!”
趙夢蕊看着葉秋滿臉認真嚴肅的表情,由衷的敬佩他,真是個有血有肉、講義氣的男子漢。
葉秋接着對着趙夢蕊說道:“蕊蕊,你是我最親近的人,我現在自身都難保,所以纔會做出讓你回去中海市的決定,所以希望你能夠理解我。”
趙夢蕊哪裡還生的起葉秋的氣來,只見她對着葉秋說道:“好了,我不生氣了,但是以後你做任何決定之前,必須要提前跟我商量才行,不準再像今天這樣專斷獨行了,知道嗎?”
葉秋笑嘻嘻地說道:“是!遵命!趙董事長!”
趙夢蕊白了一眼葉秋,然後站起身來,對着指着她剛纔坐的位置對着葉秋說道:“坐下來。”
“幹嘛?”葉秋疑惑地問道。
趙夢蕊說道:“讓你坐下你就坐下,哪那麼多廢話。”
葉秋趕緊按照她所說的,坐在椅子上,然後就見趙夢蕊走到他的身後,接着將手放在了葉秋的肩膀上,給他按摩了起來。
葉秋甭提多開心了,美女董事長給自己按摩,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啊,自己真是有福氣。
趙夢蕊笑着說道:“蕊蕊,真是太感謝你了,我今天給陳老爺子治病,累到不行,有你給我按摩,我現在瞬間生龍活虎了起來。”
“少廢話,別在這裡拍我馬屁,我不吃你這一套。”趙夢蕊一邊給葉秋按摩一邊說道:“你也別多想其他的,我給你按摩,完全是因爲看你累成這個樣子,看不過眼才這樣做的。”
葉秋笑嘻嘻地說道:“希望你一輩子都看不過眼纔好。”
趙夢蕊:“……”
與此同時,在京城市福中區的某一個豪華小區裡面的一棟聯排別墅裡面的客廳裡面,此時正坐着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留着一個板寸頭,手中拿着一根雪茄,身子靠在沙發背上,臉上的表情顯得特別的不可一世。
在他的面前,此時顫顫巍巍地站着一個陳志光,如果葉秋在這裡的話,他能夠認的出來,這個陳志光,就是之前那個在月光酒吧想要玷污趙夢蕊的那個王府井購物中心的招商總監。
這胖子臉上滿是冷汗,表情中充滿了驚恐,很明顯,他這是在懼怕他面前的這個板寸頭男子呢。
只見這個板寸頭男子慢慢悠悠地吸了一口雪茄,然後吐出煙霧,接着對着這個中年男子說道:“陳志光,說說,爲什麼把老子給供出來?”
那陳志光滿臉冷汗直流,身子不禁哆嗦了起來,只見他顫抖着聲音說道:“段段段總,對,對對對不起!我我我這也也是被姓葉的給給逼的。”
那年輕男子冷哼一聲道:“逼你一下你就背叛老子,看來在你眼中,我段鴻軒還是很好說話的嘛。”
那陳志光聞言,瞬間便跪在了地上,只見他對着段鴻軒哀求說道:“對,對不起!段總,我真不是有意的,那個葉秋,他實在是太厲害了,我要是不告訴他,他會殺了我的。”
“那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給供出去,我會殺了你呢?”那段鴻軒眼神一冷,整個人殺氣騰騰,把那個陳志光給嚇的哭泣了起來。
“段總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求您給我一個機會,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犯了,求求您了!”
那段鴻軒將手中的雪茄給掐滅,然後打了一個響指,外面走進來兩個壯漢,只見他指着跪在地上的那個陳志光對着這兩個壯漢說道:“這王八蛋嘴巴不牢靠,廢掉他的嘴,讓他一輩子也說不了話!”
“是!”那兩個壯漢立即往着陳志光走了過來,一人一邊地將這陳志光架住,往着外面走去。
這陳志光拼命地掙扎着,嘴裡面在拼命地嚎叫着,哀求着讓段鴻軒放過他。
只是段鴻軒卻是根本沒鳥他一下,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把這陳志光放在眼裡。
過了幾分鐘之後,外面突然跑進來一個人,這人走進來,對着段鴻軒恭敬地說道:“段總,我這有剛剛收到的消息,關於陳家的消息。”
那段鴻軒眼前一亮,對着那男子問道:“什麼消息?陳楚天死了?”
那男子說道:“今天下午,陳家請來了藥王孫易清給陳楚天治病,誰知道剛來,就見陳家的人在趕他的一位朋友,這位朋友就是葉秋。”
段鴻軒驚訝地哦了一聲,然後對着這個男子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把今天在陳家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詳細地告訴我。”
那男子接着便將今天在陳家發生的事情,詳盡地告訴了段鴻軒。
十五分鐘後,那男子停止下來,段鴻軒眉頭皺起,臉上表情顯得特別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