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孬種!懦夫!武林中竟然還有你這樣貪生怕死,膽小如鼠的垃圾,真是個垃圾!”段永平的兒子段成才說道。
葉秋攤開雙手說道:“隨便你們怎麼說,反正我是不接受你的挑戰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坐在椅子上的段永平站起了身來,只見他擡起一隻手製止他兒子說話,然後看向葉秋說道:“你叫葉秋?”
葉秋仰起頭說道:“我叫什麼跟你沒關係。”
段永平冷笑着說道:“知道我爲什麼要找你挑戰嗎?”
葉秋沒說話,這個段永平雖然被人稱爲一代宗師,但是在他的眼中,這個段永平就是個垃圾,一點葉秋不值得尊重。
段永平接着自問自答道:“我專門來合正門,是因爲四十多年前的一件事情。”
段永平自顧自地說着:“四十多年前,當年我還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當年我們赤雲宗還是一個小門派,偏安一隅,在東湖市的嘉林山上,過着的日子也算是平靜安詳。”
“誰知道有一天,突然一個人上到山上,然後向我們赤雲宗提出踢館挑戰的要求!”
“當年我師父赤雲宗宗主胡武建好心勸解這人,武學並不是用來爭強好勝的,結果那人非但不聽,反而口出狂言,出口成髒,辱罵我們宗主胡武建,還辱罵了我們整個赤雲宗!”
“我們宗主被氣到忍無可忍,便答應下來對方的挑戰。”
“後來那人跟我們宗主比賽,用了陰招險勝我們宗主,這人卻還不肯饒人,直接對着我們宗主一頓臭罵,導致我們宗主怒火攻心,當場吐血。”
“從那之後,我們宗主便一蹶不振,身負重傷,一直鬱郁不振,直到最後帶着遺憾死去!”
那段永平接着看向葉秋,臉上的表情陰冷無比,然後憤怒地說道:“這個踢館的人,名字就叫做賀孟輝!就是你們合正門的人。”
孫福跟吳保國兩人聞言直跺腳,紛紛嘆息一聲。
孫福湊近葉秋的耳邊,對着他輕聲說道:“掌門人,我們合正門在江掌門人之前,確實是賀孟輝擔任掌門人。”
“賀孟輝掌門人是一個武癡,他當年當上合正門掌門人沒有一年時間,便將合正門的大大小小事務都交給你師父江掌門人打理,然後便下山去,到處闖蕩。”
“一開始我們還不知道,後來有人找上門來我們才知道,賀孟輝掌門人下山之後,就一直找其他的門派掌門人挑戰比武,一路上一直踢館,結果得罪非常多的門派,”
吳保國接着說道:“那些被賀孟輝掌門人踢館的門派紛紛上來我們合正門,好在江掌門人力挽狂瀾,將那些上門惹事的人都給打回去了,不然我們就真的完蛋了。”
孫福嘆息一聲說道:“沒想到啊,這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來,賀孟輝掌門人造成的影響還有,哎!真是造孽啊!”
葉秋聞言,這樣的話,那這段永平確實做的沒錯,所謂禮尚往來,說的就是這樣吧,當年賀孟輝踢館他們赤雲宗,現在他代表赤雲宗踢回來,這在道理上面還算說的過去的。
那段永平接着說道:“所以你說我找你合正門踢館有沒有錯?不管怎麼樣,我必須要爲我們赤雲宗討回一個顏面,即使過去了四十多年的時間,我也要討回來。”
“我要讓我們赤雲宗這些年所受到的委屈都給發泄出來,我要讓我們赤雲宗的胡武建宗主在天有靈,死的瞑目!”
段永平說到這裡,緩緩地擡起手來指向葉秋說道:“所以,無論如何,這個武!必須比!”
葉秋作爲合正門的掌門人,自然有義務有責任去承擔前任掌門人所留下來的問題。
此時那孫福跟吳保國兩人紛紛低聲對着葉秋說道:“掌門,千萬不要答應他!我們打不過他的!”
柳如絮沒說話,她心中也是不贊同葉秋答應段永平的挑戰,但是她不敢說,畢竟人家段永平師出有名,這樣做就是爲了報一箭之仇,這樣很難讓人拒絕!
那段成才這個時候開口對着葉秋說道:“姓葉的,你們要是不答應我父親的踢館要求,那麼我就將這個消息讓媒體報道出去,宣傳到我們武林同盟會去,讓我們武林同盟會的各個門派都看一下,你們合正門到底有多貪生怕死,多膽小如鼠。”
“我要讓全武林的人都恥笑你們合正門!讓你們合正門成爲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段成才接着說道:“不要以爲我只是說說而已,憑藉我父親在武林中的影響力,他是絕對可以做到,到時候讓你們身敗名裂你是分分鐘的事情!”
段成才的這番話說完,臉上帶着囂張的氣焰,對他來說,他不相信葉秋不接受挑戰。
葉秋這個時候開口說道:“我接受挑戰!”
孫福跟吳保國兩人臉色鉅變,紛紛開口說道:“掌門人!”
葉秋擡起手來制止孫福跟吳保國說話,然後對着他們說道:“兩位長老不用說了,這次挑戰是逃不掉的,所以我必須要站出來。”
孫福跟吳保國兩人無奈地嘆息一聲,他們當然知道,可是答應挑戰,一樣會輸掉比賽。
段成才這個時候譏諷道:“這人啊,有時候就是賤,一定要逼他他才肯答應。”
葉秋反駁道:“你滾一邊去,我答應挑戰不是因爲害怕你出去抹黑我們合正門,我答應挑戰是因爲要替我們賀孟輝掌門人出來承擔責任!”
段成才本來想要嘲諷一下葉秋的,結果卻被對方這句話給弄的有點尷尬。
只見段成才冷哼一聲道:“那你就給我等着吧!到時候我們要讓你在全國人民面前輸掉比賽!”
柳如絮眉頭皺起,開口說道:“不是現在就比嗎?還想要請媒體電視臺的來?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就不比了!”
段成纔開口說道:“那是當然,當年你們合正門的賀孟輝把我們赤雲宗宗主給打敗,也是到處卻宣傳,唯恐天下不知,如今我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何不可?”
柳如絮反駁道:“這些只是你們的一面之詞,你們說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