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謝元慶臉上竟露出擔憂之色。
下方的謝定天起身道:“大長老,你擔憂的確實有道理。不知道大長老準備如何處理這張水兒呢?”
聞言,謝元慶皺起乾瘦的眉頭,一張黑瘦的老臉思索起來,半晌後才道:“不可否認,這張水兒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爲我謝家所用,乃是我謝家之福,若是不能,那就是我謝家的禍患了。這就要看他的忠心度是否足夠,若是他確實忠心,我們就好好拉攏,若是不夠,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以免他這次不能通過審覈,對我們謝家懷恨在心,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此話一出,‘地’字營的總統領起身道:“大長老,屬下認爲這張水兒完全可以信任。大長老若是懷疑,還請先將張水兒的資料看完。”
“哦?”謝元慶訝異的看了那總統領一眼,眼中盡是懷疑之色,但他還是繼續拿起張水兒的卷宗資料認真看起來。
畢竟,張水兒出自‘地’字營,這‘地’字營總統領多少會偏袒張水兒,謝元慶自然會懷疑那總統領的話有多少可信度。
不過,當謝元慶將張水兒的資料全部仔細看完後,臉上擔憂的神色緩和了很多。
“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張水兒如此出衆,竟是自幼就在我謝家長大的孤兒,他父親生前也是我們謝家的一名護衛。他的身世,在這十三人中是最清白的,也是最可以信任的。如果他都不能入選血衛的話,其他十二人就更加不可能了。”
謝元慶眼中露出欣慰之色。
然後,又皺眉道:“不過,這張水兒的天賦實在是太出衆,一個處理不當,還是不太好啊!”
這時,下方又一人問道:“那不知大長老要如何處置這張水兒呢?”
謝元慶卻冷冷一笑:“本長老早說過,對於這樣的奇才,爲我用者,乃我謝家之幸!不爲我用者,是我謝家之患!雖然他出身清白,但不能代表他對我謝家有足夠的忠心,具體還是讓我們見見這張水兒再說,傳他上來吧!”
不一會兒,門口的護衛便將張水兒傳了上來。
當張水兒走進大廳時,大廳上的衆人都好奇地打量起這位天才來。
當他們看到張水兒一頭與衆不同的紅色長髮,以及一雙明亮的雙眸,散發出特異的氣質,都微微點頭,暗道此子不但天賦出衆,連氣質也與衆不同,難道就是所謂的異人顯異象。
謝元慶也自然不例外,目光平靜地注視了張水兒良久,纔不帶絲毫感情地道:“張水兒,你的資料本長老全都看完了。本長老也不問多餘的話,只問你一句。請問:你爲何要加入血衛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