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名南家弟子,一人是三十多歲面色白淨的中年男子。
另一人卻是頭髮花白,年約五十歲的老者。
此刻,那中年男子身體靠在樹上,懷中抱着長劍,嘴角叼着樹葉,臉上露出慵懶的神情。
他的身邊,那名五十歲老者,正盤膝坐在樹蔭下閉目打坐。
而二人前方不遠處,正是他們要看守的傳送陣。
這時,那中年男子似乎覺得有些無聊,對那老者道:“九叔!守護這傳送陣真是一件無聊差事啊!我們還要守護到什麼時候?”
那老者微微睜開眼:“玉峰,你才守護一天就這般不耐煩,對你修煉的心境可不太好。”
南玉峰卻不以爲意道:“九叔,你也清楚,我們守護這傳送陣,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給那個叫張水兒的敖家孽種看。其實,看不看這大陣無關緊要,最該緊張的是謝家他們,所以我才覺得無聊。”
聞言,老者卻是眉頭一皺,神色嚴肅地道:“玉峰,老祖不是有過交待嗎?不要在外談論此事,萬一被那小子聽見,這一切策劃就敗露了。”
南玉峰卻冷冷一笑:“聽說那小子天賦很不錯,但也只是四階頂峰修爲而已,和我的修爲相當。如果他不是有一隻四階大圓滿的兇獸寵物,我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裡。九叔,我看你還是高看了那小子。我們這般交談,他也能聽見?再說,就算他想打傳送陣主意,也應該去謝家那邊,而不是我們這邊。”
他話才一落,身後就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是嗎?那可不一定!”
聽到這話,南玉峰二人大驚,連忙回頭喝問。
“什麼人?!出來!”
二人對身後突然冒出的這個聲音,都是大爲震驚。
二人心中都不由自主地想到,難道來人是張水兒?
這時,從樹林背後轉出一個臉色黝黑,相貌平庸,甚至有點醜陋,卻穿着謝家血衛服的少年。
看到這個相貌陌生的少年,二人都感到很是意外。
二人意外的是,這少年似乎不是張水兒。
但二人沒有因此放下戒備,反而更加緊張起來。
“你是謝家的血衛?還是何人?”
南玉峰的戒備地將手放在劍柄上,來人既然能無聲無息地來到他們身後,又不讓他們發覺,那絕對不簡單。
就憑這一點,就讓他感到緊張。
這時,那老者也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難道你是張水兒?”
聽到這話,那黑臉少年微微一笑:“不錯!我就是張水兒!”
“什麼?你真是張水兒!”
南玉峰驚訝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