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小山目光落在了唐聖豐身上,淡淡道:“可以!”
唐聖豐渾身一顫。
身爲掌控一家市值過百億集團的董事長的他,自然明白唐弘業爲什麼會提名他當新任的家主。
這一切,唯一的原因就是龍小山。
這個年少宗師,以一己之力鎮壓整個唐家的年輕人。
若是沒有他,唐家憑什麼將他這個棄子擡上唐家家主的位置,唐家雖然經此一劫,大爲衰弱,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唐家這麼多年經營起來的人脈網絡,掌控的資產都遠遠超過他的聖豐集團。
唐聖豐不是沒有野心的人。
他當然想登上這個位置。
而且他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全憑龍小山一言而決。
宗師金口玉言。
只要龍小山開了口,這個家主的位置便是屬於他了。
此時聽得龍小山開口,唐聖豐心神顫動,幾乎不能自己,唐弘業還未應聲,他便是已經深深的拜了下去。
“多謝大師!以後聖豐定當盡心竭力,爲大師管理好唐家,大師若有吩咐,聖豐敢不聽從。”
唐聖豐這話,讓唐家的人境盡皆色變,幾乎相當於把唐家賣給龍小山了。
不過他根本不在乎。
唐家當年是怎麼對他的。
當年他父親和唐遜爭奪家主位置,被人暗中加害,鬱鬱而終,他也被唐家拋棄,遠離天府市,到了qy市發展。
這些年來,他一直排斥在唐家核心之外。
和唐家現在這些人幾乎沒有任何感情。
所以他不在乎唐家的人怎麼看他。
他只知道,自己只要緊抱龍小山這條大粗腿就夠了。
是龍小山幫他上位,同樣也是隻有龍小山的實力和地位,才能確保他的家主位置穩固。
至於唐家的人,怎麼想的,根本無關緊要。
有龍小山這個宗師在,唐家的人誰敢反對他。
唐弘業的目光中露出一絲無奈。
把唐聖豐弄上位,等於是把唐家賣給了龍小山,日後唐家只怕是成爲龍小山的附庸傀儡了。
可是,就算成爲一個宗師的傀儡家族。
也總比讓唐家被人吞併滅掉的強。
現在唐家四面楚歌,只有把唐家綁到龍小山這條大船上,纔沒有傾覆的危險。
“好,我現在正式提名唐聖豐擔任我們唐家的新任家主,同意的舉起手來。”唐弘業說完,第一個把自己的手舉了起來。
下面的唐家人面面相覷。
他們這些人裡很多是不甘心的。
可是看到坐在上面的龍小山那雙淡漠的眼睛,所有唐家人腦海中立刻閃過那崩塌的銀龍崖,那毀天滅地般的打鬥場面。
一個個顫慄不已,將自己的手緩緩舉起。
看到所有唐家人都舉起了手,唐弘業點頭道:“好,從現在開始,唐聖豐就是我們唐家的第七任家主!”
下面的鼓掌聲稀稀拉拉。
“唐嫣,你過來。”龍小山忽然淡淡道。
站在唐聖豐邊上的唐嫣一愣,隨後,快步走出去,用一種崇拜狂熱的眼神看着龍小山。
唐嫣本來就對龍小山心懷敬畏,在見過龍小山與唐鴻鵠近乎神話般的打鬥後。
唐嫣早已經敬龍小山如敬神,徹底的變成了他的小迷妹。
龍小山平靜道:“從今天起,我收你爲我的記名弟子,入我門牆,以後當記得尊師重道,若是你日後生出任何一絲叛逆的想法,爲師絕不留情!”
唐嫣驚喜得整個人都呆滯住了。
她在上山的時候,曾經求龍小山收她爲徒。
甚至不惜se誘。
結果惹得龍小山震怒,神魂震懾,拷問她的內心。
當時她意志不堅定,無法面對龍小山的拷問,羞愧難當,以爲自己再也沒有機會拜入龍小山門下。
何況在見識過龍小山的驚天實力後。
她對宗師有了更直觀的瞭解。
知道能拜入一個宗師門下是何等的艱難,機會恐怕比奪得高考狀元還不容易。
誰能想到天降福音。
龍小山居然願意收她爲記名弟子。
雖然僅僅只是個記名弟子,也讓唐嫣喜不自勝了,一旁的唐聖豐急促道:“嫣兒,還傻呆呆的杵着幹什麼,還不快拜見師父!”
唐嫣如夢初醒,猛地跪倒在地,連磕了九個響頭。
把額頭都磕腫了。
龍小山並沒有阻止,坐在那裡,受了她九拜後,一揮手,一股無形氣勁把唐嫣託了起來。
淡淡道:“記住,你現在只是我的記名弟子,出去以後,不得報我的名號,什麼時候,你經過了我的考驗,纔算是真正入我門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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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師父,嫣兒謹記師父教誨。”唐嫣恭恭敬敬的說道。
唐弘業目光一閃。
他這個老狐狸,馬上明白了龍小山這時候當着唐家人面收下唐嫣爲記名弟子,擺明了是給唐聖豐撐腰了。
唐嫣是唐聖豐女兒。
現在唐嫣成了龍小山的記名弟子。
以後說出去,唐家家主的女兒是宗師弟子,唐家自然安穩無憂,再無任何外患。
只是,從此以後,唐家上下,只怕也只能盡心輔佐唐聖豐了,否則,惹得宗師震怒,可不是鬧着玩的。
“恭喜大師收得一佳徒,嫣兒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一看就聰明靈慧,能有此機緣,是她的福分,也是我們唐家的福分。”唐弘業恭維道。
龍小山一擺手:“閒話就不說了,天色也不早了,現在你帶我去唐家的密庫看一看。”
他沒心思在唐家多待,這裡處理完後,便是準備拿着東西走人。
就在龍小山前往唐家密庫的時候。
一架從京城飛往天府市的飛機,在天府市機場降落下來。
三個人從飛機上下來。
這三個人在人羣中顯得十分的扎眼,吸引了無數的目光,倒不是說他們容貌俊美無雙,或者是大明星,而是他們的打扮。
其中一個穿着陰陽魚的道袍的道士,梳着一個道髻,年約四五十歲,一副道骨仙風的模樣。
他旁邊是一個頭上有六個戒疤的男人,穿着一件武僧的褂衫,大冬天的露出一邊的肩膀,胸口掛着一串巨大的佛珠,每一顆都有兵乓球那麼大,渾身古銅色,好像是寺廟裡的羅漢,他腳步極爲沉重,每走一步,地面都似乎輕微顫動起來。
第三個人是一個冷豔女人,約莫三十歲左右,穿着軍服,而識貨的人在看到這女人的肩花後,全都嚇了一跳,這女人年紀輕輕,卻是一名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