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7日10:30內‘蒙’古木華黎山口
早飯完畢,不要錢的大巴車就開到了、烏拉特後旗招待所的‘門’前。書??哈哈??小?說網(w??w??w??&)王天放的安排很到位,每一個人還準備了、一套進口的好望角防毒面具。
美麗的草原我的家
風吹綠草遍地‘花’
彩蝶紛飛百鳥兒唱
駿馬好似彩雲朵
牛羊好似珍珠撒
美麗的草原我的家
水青草‘肥’我愛她
草原就象綠‘色’的海
氈房就像白蓮‘花’
一彎碧水映晚霞
駿馬好似彩雲朵
牛羊好似珍珠撒
牧民描繪幸福景
**萬里美如畫
牧羊姑娘放聲唱
愉快的歌聲滿天涯
說實話這樣一首經典歌曲,曾經在人民大會堂以及中南海都可以放聲高唱,裡面竟然出現了小星星,你再看一看屏幕右面‘女’神聯盟的奮力一脫,你就會明白什麼是違禁詞語,
仔細想一想如果孔老夫子活着的話,這個世界是多麼的符合他恢復周禮的要求,恭喜孔老夫子、賀喜孔老夫子,孔老夫子八喜臨‘門’,孔老夫子在天之靈終於可以死不瞑目了。
內‘蒙’古大草原在中國北方的延伸很廣,自然區域並非僅限於內‘蒙’古自治區內,極目遠眺,鮮碧如畫,一望無際。
從地理地貌上看,內‘蒙’古高原東起大興安嶺和蘇克斜魯山,西至甘肅省河西走廊西北端的馬鬃山,南沿長城,北接‘蒙’古國。
內‘蒙’古高原海拔一千多米,地勢起伏微緩,有明顯的季節變化。這裡適宜禾本科、菊科的生長,從而造就了廣袤無垠的內‘蒙’古大草原。
一路無話,唱着這首讓德德瑪紅遍大江南北的歌曲,看着草原上旖旎的自然風光,上午十點半鐘,他們就來到了“木華黎山口”。
風吹草低見牛羊的草原,一覽無餘,在他們後面、大概三公里的地方,緊緊的跟着一輛,一模一樣的大巴車。
原三生說是三公里之外,冰雨古麗就是三公里之外,這冰雨古麗、倒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
“木華黎山口”的地勢,比他們想象的還要險要的多,這是一條基本上南北走向的山谷,之字形加上s型,山谷之中高低不平、曲折蜿蜒長達十餘公里。
兩邊山崖的高度、最低處也在一百米以上,每隔上五百米左右,還有一個能夠容納十個人的小山‘洞’,這些山‘洞’應該就是以前衛兵的藏身之所。
石壁好似摩天大廈、咄咄‘逼’人的迎面壓來,好像是就要坍塌下來一樣。山巔之上,密匝匝的樹林好像扣在絕壁上的、一頂巨大的綠‘色’氈帽,墨綠從中,巖壁裡參差不齊的生長着、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
山谷裡怪石嶙峋,‘陰’風陣陣。大大小小、各種形狀的石頭,不斷地從山頂上響聲震天的滾落下來。山谷的最窄處僅僅有十米左右,這裡的石壁上,到處都留下了火燒斧削,人工開鑿的痕跡。
從這些痕跡可以看的出來,當年木華黎率領‘蒙’古大軍打通此處,肯定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山谷上凹凸不平,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唯一引人注意的是,它的西坡長滿樺樹、柏樹、槐樹、‘女’貞樹等雜樹,而東坡卻只有高大的雪松。
一山同四季,十里不同天。山谷裡由於受高度、地形、坡向的影響,使太陽輻‘射’、降雨、溫度等氣象因素,在不同的地方,有着很大的變化。
一行人在王天放的帶領下,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這‘陰’森森的山谷裡,吹着忽冷忽熱的山谷風,明顯感覺到了溫度的劇烈變化。
原三生的聲音,也像是這山谷裡忽強忽弱的風,忽隱忽現的飄入大家的耳朵:“世界上存在爭議的地區,大致上會有三種原因。
一是重要的‘交’通要道,二是有秘密,三是有寶貝。
現在咱們來看一看,這個“木華黎山口”,到底是屬於哪一種情況呢?
一是重要的‘交’通要道,木華黎的‘蒙’古大軍,就是從這裡進軍西夏、然後攻擊南宋,攻擊大金,這肯定是沒有問題,而且我們已經切身體會到、“‘交’通要道”是什麼意思了。
二是有秘密,這個問題咱們這樣來看,如果“成吉思汗陵”就在這裡的話,如果“長生天”是在這裡、授予成吉思汗至高無上的權力的話,那麼這個秘密,就可以說是天大的秘密了。
如果“成吉思汗陵”就在這的話,那麼第三點也就沒有任何問題了,成吉思汗橫掃歐洲回到這裡,死前又消滅了西夏的幾個大城市。
按照‘蒙’古大軍的傳統,這西夏肯定是被‘蒙’古大軍搶掠一空,埋藏在這裡的金銀財寶,數量一定是大的驚人。這樣看起來,“木華黎山口”有爭議就難怪了。”
王天放‘插’嘴說道:“這條山谷,雖然說是有爭議的地方,但還是在我們的控制之下,而且雙方都沒有駐軍,所以我們不會受到什麼妨礙,安全也沒有什麼問題。
這個地方,曾經受到了各方面的關注,我們六十年代勘探活動結束之後,好多國家都來這裡、進行過科考活動。
我們國家的政策是,誰來科考都可以,只要是正式提出申請,我方全程陪同就行了。
來到這個地方的最後一支、也是最大的一支科考隊,是中日兩國正式建‘交’之後的日本科考隊。
這件事在中日兩國正式的文獻資料中從未提及,據當時烏拉特後旗的嚮導介紹,整個科考過程是慘不忍睹,來了437個日本人,只回去了22個人,拉來三十七車物資設備,最後只是帶回去了一把手電筒。
據統計,建國之後在這個地方,前前後後死了大概有三千一百餘人。”
說完這些話之後,王天放向大家搖了搖、手中自備的登山杖,警告的意味不言自明。
教授們的腳步都沉重了起來,始作俑者的牛中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只是想找到“成吉思汗陵”,沒想到這事背後有這樣的可怕。
起靈和強巴掏出了強光電警棍,手指按在了開關上,一時間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原三生緩緩地說道:“大家也不要這麼緊張,這條山谷的地上部分、是沒有任何危險的。真正的危險,就在所謂的水銀蒸氣出現的地方,離這裡還遠得很。”
王天放卻危言聳聽的接着說道:“不遠了,前面就是‘洞’口了,怎麼着,還要不要我陪你們下去看看啊?”
原三生笑了笑,指着攝影師說道:“你能忍住不下去嗎?這樣吧,你們跟着我們,到達深淵水壩前的最後一個‘洞’口,拍攝一些影像資料,看看岔路,看看暗河,看看屍體堆積而成的地下石灘,看看水牢,看看水鬼和鐵‘門’,看看日本人的飛機,這段路上也沒有什麼危險。到時候,你們是回來還是等我們,再說好不好?”
王天放指着前面的‘洞’口,笑着說道:“這樣也好,既然來到了這傳說中的恐怖世界,我們也開開眼。
按照風水理論,選址建宅,要仔細度相其龍、‘穴’、砂、水、明堂、近案、遠朝……各個環節要盡善盡美。因爲古代風水理論認爲,人之居處宜以大地山河爲主,其來脈氣勢最大,關係人的禍福最爲切要。
正所謂,“萬瓦鱗鱗市井中,高層連脊是真龍。雖曰漢龍天上至,還須滴水界真宗”。在這一理論下,風水自覺不自覺地兼收幷蓄了水文、地質、土壤、氣候、環境、哲學、美學等的科學成分。在古代充當規劃設計者的風水師們,也有意無意地恪守着這些原則和宗旨。
在今天看來,風水是人間天才的一種偶然發現。然而只有瞭解中國古老文化的人才真正知道,風水是古代中國人、對人與自然關係的一種特殊的理解。
這種理解實際就是現在人們常說的“天人合一”。人是自然的一部分,人依賴於自然,而不能改變自然,要適應自然,達到與自然的協調融合。天地間有普遍的規律,人道即天道,人要適應大自然的這種規律。
常言說,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這裡說的氣,包含生存之氣,宇宙之氣。人生活在地球上,存在於宇宙之間,而地球、宇宙之中則包含着地球的生氣、宇宙的風氣。
兩氣是生命與宇宙之間存在過程的發現信息,被強化者,風水中稱爲吉,被消弱者則定爲兇。也因此而產生了生命個體生與死的界限。
《禮記·祭義》中說:“衆生必死,死必歸土,此謂之鬼。骨‘肉’斃於下,‘陰’爲野土。”中國傳統文化、很大一部分是儒家文化。儒家思想以忠、孝爲主旨,“生養死葬”是盡孝的一個最基本的標準。
儒家本着“事死如生”、“事亡如存”的觀念,開創了我國喪葬禮制的先河。因此,選好‘陰’宅對於每一個人的生前死後都十分重要。
人的生存時間是短暫的,而死後的世界卻是漫長的,所以,人們認爲,‘陰’宅比陽宅更爲重要。因此,歷代堪輿家均以‘陰’宅爲“先務之急”。孔子曾說:“卜其宅兆而安厝之,則神靈安,而子孫盛也。”
現在仔細度相‘木華黎山口’,其龍、‘穴’、砂、水、明堂、近案、遠朝……各個環節幾乎是盡善盡美,乾坤聚秀之區,‘陰’陽和會之所,龍‘穴’砂水無美不收,形勢理氣諸吉鹹備。我已經基本上可以肯定——成吉思汗陵就在此處。”
起靈隨手拍了拍王天放的肩膀,笑着說道:“我說王胖子,沒有看出來,你還是一個‘陰’陽師啊。”
在教授們爽朗的笑聲中,王天放胖的流油的臉上,也流‘露’出一絲有些得意的笑容。
這裡的樹木長得非常粗壯,樹冠遮天蔽日,地下還有鬱鬱蔥蔥的灌木,那個‘洞’窟的口子,朝天開在一根橫倒的巨大枯木後面,很多不知道從哪裡、延伸過來的樹根都長了出來,遮住了山‘洞’的一邊石壁。
仰首望上去,湛藍的天空下,陽光燦爛地襯托着背景,勾勒出懸崖峭壁奇石怪鬆的身影。
這是一個典型的地質構造‘洞’,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山‘洞’,其實就是山岩上塌陷的一條巨大的裂縫,最寬處應該有五十多米,站在邊上朝下看去,下面就像是懸崖峭壁,一片漆黑,嗖嗖的往上吹着風,也不知道有多深。
‘洞’壁上陽光能夠照到的地方,能夠看到有很多蕨類和苔蘚,以及一些奼紫嫣紅不知道名字的小‘花’,看起來這應該是一個喇叭‘洞’,下面的空間比上面‘洞’口還要大很多。
王天放的安排確實是很到位,近千米手臂粗的繩索、連接而成的繩梯扔進了‘洞’口。最新成果製造、價值不菲的皮筏子,直接就被扔了下去,據說裡面用到了,“蛟龍號”船體的複合材料。
原三生看着王天放,嘴角掛着濃濃的笑意,說道:“我們有睡袋,不需要帳篷了,這玩意太沉了,就留在這裡,給後面來的人用吧。”
王天放有些愕然的看着原三生,原三生接着說道:“那些人都是我們的好朋友,反正我們也用不着了,就留點東西給他們用吧。
你寫張紙條告訴他們,這地方只有“十五方桌勇士”才能進去,十三這個數字,在這裡非常的不吉利。如果要是不聽忠告的話,後果自負。”
說完原三生帶領着起靈和強巴,帶領着這些‘腿’腳發軟的教授,慢慢的從這個恐怖的‘洞’口爬了下去。
漂亮‘女’人一頭霧水,心裡說道:“王天放和攝影師都能去,我們怎麼就不能進去啊?這又和十三這個數字不吉利有什麼關係呢?”
想不明白的冰雨古麗搖了搖頭,對手下的人說道:“請示總部。”
說來奇怪的是,自從那天彈過琴以後,冰雨古麗說的都是中國話了,字正腔圓,吐字清晰,聲調圓潤。
或許這就是入鄉隨俗的原因,或許還有什麼大家不知道的其他原因。
總部的指示來的很快:“原三生所言極是,搭帳篷,繼續監聽。”
一切就如原三生所說,這段路沒有危險。他們進入前人走過的岔路,渡過寒冷刺骨的暗河,走過屍體堆積而成的地下石灘,打開吱嘎吱嘎作響的水牢鐵‘門’。
在漲水的時候、越過了石壁上的水閘,看看水鬼曾經出沒的通道,傾聽着永不消逝的電‘波’,在刺耳的防空警報聲中,來到了日本人飛機墜毀的石‘洞’。
整架飛機、鏽的都已經看不到原來的綠‘色’塗裝了,飛機的整體,都鏽出了大大小小的破‘洞’,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機艙裡一片漆黑,像天津大麻‘花’一樣扭曲的鋼板,完全腐爛的機槍手座椅,皮質的座套已經無法辨認,只剩下鐵鏽的椅身,四周的機身內壁,都像熟透的石榴、裂開着橫七豎八的口子,一團黑呼呼的電線掛在機艙上面。
飛機墜毀的時候,是尾部先着地緩衝,所以駕駛艙的損害程度不高,地下全是和鐵鏽融化在一起的碎玻璃。
一具乾癟的飛行員屍體,緊緊的貼在主駕駛座上,整具屍體,已經和腐爛的坐椅融成了一體,一張大嘴巴張的還是很大,似乎在訴說着七十餘年的孤獨。
起靈彷彿又恢復了搞怪的本‘性’,‘抽’出登山杖,給飛機裡的日本空軍大佐刷了刷牙,牙齒掉落在爛鐵皮上的聲音,叮叮噹噹、由近及遠的在空曠的山谷中迴響着。
由近及遠在山谷之中迴響的還有起靈那不着調的歌聲: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世知多少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下一襟晚照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癡癡笑笑
起靈對着有點看不起他、傷害屍體的教授們,拍了拍‘胸’脯驕傲的說道:“這是老子殺死的第一百個日本鬼子,哼哼、如果你們要是有人不服氣的話,我不介意把他湊成一千零一夜。”
大家都肅然起敬,這個老傢伙起丘君原來是要湊個整數啊,這個殺死九十九個日本鬼子的老傢伙,如果不是喜歡單打獨鬥的話,幹個什麼將軍的也沒有問題啊。
不錯,該出手時就出手,現在就是這個老傢伙最好的機會,要不然還要辦護照出國,那樣就太麻煩了。
雖然人們都喜歡把簡單的事情搞複雜一點,但是起靈確確實實是一個喜歡簡單的人。
坐在‘洞’口的冰雨古麗,享受着明媚的陽光,心裡也笑了起來,看起來這個漂亮‘女’人、也是一個喜歡簡單的‘女’人。
一個喜歡簡單的‘女’人,這真的是很難得。
說實話,在喜歡看情感電視劇的馬午南看來,‘女’人比男人更復雜,而且作爲‘女’教師的男閨蜜,給別的‘女’人換‘插’座的時候,就是馬午南教授罵人的時候。
要是想打開‘插’座的後蓋,基本上是用三角或者是六棱的螺絲刀,壓住或者固定電線的地方基本上用的是平口螺絲刀,而接線的地方基本上用的是梅‘花’螺絲刀。
深深的爲這四種螺絲刀困‘惑’的馬午南,常常在上過大學的腦子裡自以爲是的認爲、能夠設計出來這種複雜‘插’座的人,祖上必定會有四個或者四個以上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