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宣,大長老這些年對我家,確實沒有任何待薄,此事……此事還是算了吧,何況我家只是立誓追隨大長老,卻並非是什麼主僕關係,家能有今天大長老功不可沒,何必……”
“不!”
不等英昌把話說完,陵宣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放聲說道:“煉心宗迫害家幾乎滅門,這是爲什麼?就因爲我們不夠強,就因爲我們沒有高手沒有兵馬,就因爲我們自甘墮落止步不前
。如今,我以聖器換取冷鋒宗核心弟子身份,換取聖藥提升到仙君境界,換取了至高無上的地位,豈容家族還受他人趨勢?從今往後,家不再是別人手的棋子,不僅賀蘭星乃至周邊三十個星系,都由我陵宣執掌!”
震驚!
震驚的不僅僅是辰寒他們,就連家上下也被驚呆了,顯然他們也不知道陵宣所說的這些
。
這傢伙竟然用聖器跟賀蘭星所的,超級勢力冷鋒宗做交易,換取了那麼多天大的好處。
仙君境界倒其次,他還成了冷鋒宗的核心弟子,連同周邊三十個星系也由他執掌,可以想象低等弟子有如此地位,那是何等難得的事情。
完全可以理解爲什麼這些年他沒回來,有聖器不代表能換取權勢地位,這個交易絕非想象那麼簡單。如果他直接高喊着以聖器換取實力和地位,鐵定不等進入冷鋒宗就會被人擊殺,將聖器搶走他什麼都撈不到。
要想見到冷鋒宗的高層,並且不讓對方搶奪聖器,這需要一個完美的佈局。
比如,讓超級勢力高層知道自己有聖器,這就是件很困難的事,此之前還不能讓其他人知曉。再比如,對方知道之後還要有交易的籌碼,而不是被冷鋒宗奪寶殺人,同樣需要非常巧妙的佈置,種種細節都要花費大量時間和心血。
總之一句話,他現有了很高的地位衣錦還鄉,無法容忍家被辰寒這種身份低賤的人控制。
“家必將我手廣大,再也沒有人能隨意欺辱!”
陵宣看着面帶驚愕之色的辰寒,很是爲自己高高上身份產生的威懾得意,表面上卻神色威嚴地說道:“端木長老,我知道你是禁忌君龍的傳人,如果把你獻給師門,那將是天大的功勞。我還知道你身上有另一半聖器,這同樣是大功一件,但是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這次回來甚至沒有帶來絕頂高手,以防被他們發現端倪,我所做的一切正是因爲你有恩於家。”
“那我還得感謝你了?”
“感謝就不用了,我陵宣有恩報恩絕不會做那種忘恩負義之事,只要你解除了我家上下的追隨誓言,不久之後比現強大千百倍的家,大長老之位依然由你擔當,我保證會提供爲優渥的環境供你修煉。”
“我這個人大的優點就是識時務,既然家已非昔日的家,閣下又開出這麼好的條件,我哪還有不答應的道理?”
“小……”
正準備習慣性喊出小寒二字的孟天河,及時改口說道:“端木,就算你解除了家的誓言,莫非真要這裡做什麼大長老?”
一旦接觸了誓言,以陵宣的身份肯定會削弱他的權力,辰寒所做的一切都等於白白替家忙活,與其這樣還不如離開家另立爐竈。
“我辰寒以天道起誓,從今往後以英昌爲首的家所有人,跟我之間的追隨約定失效,彼此再也沒有任何主從關係,這樣可以嗎?”辰寒淡淡地看着陵宣。
“好!”
陵宣臉上的陰沉頓時消失了,哈哈大笑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從今天起你已然是家的大長老,這一點今後也不會改變。對了,另外一半覆地寶篆印,你身上也很難發揮威力,不如由我保管如何?”
定定地看着暢懷無比的陵宣,辰寒好一會才取出那塊赤紅色的玉牌。
“不可!”冰瞳等人紛紛阻止。
“既然我是家的大長老,理應爲家出力,聖器我手上也發揮不出威力,等於是浪費資源嘛。”
“哈哈……說得好!”
“辰焱呢?”
“來人,放長老辰焱出來!”
陵宣倒也沒有故意刁難的意思,大概兩分鐘左右,狼狽不堪的辰焱叫罵着從外面跑進來。
滿臉蒼白的他傻愣愣地看着大殿裡的人,半晌纔回過神來跑到辰寒面前,指着陵宣大叫道:“兄弟,給我削這該死的王八羔子,他竟然用十八名仙君圍攻大爺,差點沒把我給活活困死!”
事實就是,一個多月前陵宣帶着大批高手衣錦還鄉,卻聽聞這些來發生的事情。怒火沖天的將煉心宗所有人屠戮殆,以報家差點滅門的深仇,同時極力打探至交好友悠恆的下落。
實際上他也確實算得上至情至性,只不過他跟辰寒都有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好的一面只給予家人和朋友。
當他得知家暗已由辰寒所控制,管對方對家有恩,可是他跟辰寒之間可沒什麼交情。況且,他如今身份超然,讓他的家人受別人驅使,堂堂冷鋒宗核心弟子的顏面往哪擱?
同時他還知道了其他消息,原本煉心宗掌教牧寂手上的覆地寶篆印,已經到了辰寒手上不說,通過其他人的描述,他還確定了辰寒正是君龍的傳人。
大仇得報代表了什麼?
實力!
勢力!
權力!
前後的對照加上人居高位,讓曾經淡泊的他迷失權力的漩渦,並且有了大的野心。
封天寶篆印換取了聖藥提升修爲,換取了超級勢力核心弟子的身份,換取了掌控三十個星系的強大權力。
他並不滿足於這些,他要擁有大的權勢!
可是以他目前的修爲,還有加入冷鋒宗的時間,不可能擁有大的權勢,就算把封天寶篆印交上去,就算把君龍的傳人獻給師門。所以,他要藉助手上掌握的權勢,不斷強大自身的勢力,禁忌君龍的傳人是危險但又何嘗不是機會?
所以,解除了家的誓言和得到聖器之後,他不惜以大長老之位拉攏辰寒,同樣是大長老的位子跟以前可就不同了,有了他的家勢力膨脹何止千倍?
“削你個頭,還不快見過少主?”辰寒狠狠一巴掌拍辰焱腦袋上。
“什麼狗屁少主,這貨明明是來奪權的,你怎麼還……”
“到底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想試試鐵蹄神功不?”
“我……”
辰焱現可不是當年初出茅廬,自然不相信什麼鐵蹄神功,但是他心裡對辰寒反而多了尊敬和親近。
見他如此堅持只能有氣無力,裝模作樣的朝陵宣拱了拱手,不過想讓他說什麼客套話就不可能了,能不動手大宰活人就已經很給辰寒面子了。
對於這個麒麟族的王者,陵宣同樣存着拉攏的意思,這對於他的野心依然有着天大的作用。因此,比辰寒提前十來天回來的辰焱,雖然被十八名仙君聯手困住,倒也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你丫懂不懂規矩啊?”辰寒裝腔作勢罵辰焱。
“算了算了,大長老切莫責怪辰焱,他也是我家的長老,地位可不比本座低多少不是?況且,這次困住辰焱長老也是我動手先,還請辰焱長老不要見怪纔好,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了。”陵宣滿臉的和藹親切,隱隱成爲了家頭號人物,讓他老爹英昌都沒說話的地方。
“你小子到底搞什麼鬼啊?”孟天河傳音詢問。
“唉……這段時間趕路好累了,我先去休息一下,晚宴就不過去了。”
“來人,帶兩位長老去建的別院。”
由幾個門人引路到了山門朝裡的地方,一行人到了個明顯建的別院外面,說是別院卻跟小型宮殿差不多了,由此可見陵宣早就有了計劃,爲拉攏辰寒和辰焱還真費了不少心思。
那些門人送他們到別院外面就躬身離開了,衆人這邊剛走進去關閉了別院禁制,齊仙兒就大聲叫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算什麼事啊?辰寒,你竟然把聖器給那個混蛋,還答應當什麼狗屁大長老,今後你就替他辦事了不成?”
“老大,你腦袋是不是被鐵蹄神功踢了?”
“說什麼呢?”
“沒被踢過你幹嘛答應他,反正我不幹了!”
“放心吧。”
大家的責問聲,辰寒慢悠悠地走進客廳,呵呵笑道:“就憑陵宣那點小心思,我怎麼會看不出來?他不會對咱們不利,不過我也不會幫他辦事,只是要讓家那些人知道他現變了。你們也看到了,他嘴巴上說得無懈可擊,咱們跟家也是相交一場,總不能撕破臉皮吧?”
衆人隱約明白了一點什麼,紛紛用半信半疑的目光看着他。
取出幾瓶酒和十幾個酒杯放桌子上,辰寒一邊給大家斟酒,一邊淡然說道:“不可否認,陵宣還是個至情至性的人,但現的他做事已經摻雜了很多功利性和目的。咱們跟家多少也有感情了,他表面上做的又很合情合理,直接撕破臉皮多沒意思,我要讓他的目的曝光,讓家其他人看清,讓他們無話可說,明白嗎?”
“可是聖器……”
“他知道了我的很多事,爲了今後的發展自然要保密,身邊不可能留下真正的絕頂高手,聖器給他又有什麼關係?只是……”
“只是什麼?”齊仙兒滿臉好奇的看着他。
“封天寶篆印到了冷鋒宗手上,想弄回來可就難了,此外我想該怎麼處置這個陵宣。”
“殺了!”
辰焱咬牙切齒的叫道,被十八名仙君聯手困住十多天,他心裡早就憋了一股邪火,恨不得把陵宣大卸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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