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沒有相隔多久,又來到了西北,上次來這裡是爲了苟家,而這次是真的打醬油。
也不知道沈慕雪那女人怎麼想的,公司有那麼多優秀的人才,偏偏讓他來。
可是呢,吃人嘴短,吃了這口飯沒辦法啊。
“喂,你們好像和好了?”
飛機上,陸風玩着吃雞遊戲,趙雅柔側頭問。
一槍幹掉了最後一個敵人,陸風退出了遊戲,無奈的道,“你知道,人太優秀那是沒辦法。”
“就你?”
趙雅柔切了一聲,不過早就習慣了這傢伙說話的方式,懶得計較。
換了一個姿勢,陸風壞笑道,“親愛的部長大人,別人都說孤男寡女容易發生美妙的故事,你覺得咱們這次會不會發生一點比較特殊的故事?”
“呵呵。”趙雅柔白了一眼。
乾咳兩聲,陸風又補了一句,“其實自卑真的不好,大膽的敞開心扉才能得到回報,部長大人,你要相信你自己,不要放棄,說不定哪天我就真的被你感動了。”
趙雅柔解開安全帶站起來,“我懶得理你。”
“喂,你去哪兒?”
“衛生間。”
陸風抖眉,搓了搓雙手,“需要我陪你嗎?”
“好啊。”趙雅柔纔不會上當,大方的道。
陸風鬱悶,將座椅調下一些位置,開始閉幕眼神,“衛生間太小,我怕無法發揮哥的能力。”
“臭男人。”
趙雅柔剛一走,旁邊就傳來一個噗嗤的笑聲。
定眼看去,是一個穿着很時尚,帶着咖啡色墨鏡的女人。
從臉型的輪廓來看,還真很漂亮,旁邊坐着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看着雜誌。
發現陸風看向自己的時候,墨鏡美女推了推墨鏡,很禮貌的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
“美女,很好笑嗎?”
墨鏡美女只是搖了搖頭,拿起了雜誌,沒有交談的意思。
當然,陸風也不是見了漂亮女人就挪不動腿的小青年。
不搭理就不搭理唄,他纔不會主動往那邊湊,又拿出手機無聊的翻着新聞打發時間。
國內航班大多都是兩小時,在飛機上感受着引擎的轟鳴真是一種折磨。
“喬小姐,鄙人錢朗,可以喝一杯嗎?”
陸風剛打開手機,不禁看了過去。
前面座位的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就端着紅酒杯走到了墨鏡美女面前,舉止非常紳士。
不過,這傢伙目光卻貪婪的瞄着這位‘喬小姐’的胸口。
喬薇很詫異,着裝已經保護得很好,還戴着墨鏡,沒想到還是被人認出來了。
女人都是敏感動物,這個叫錢朗的中年人看似紳士,眼中的貪婪卻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喬小姐急忙伸手掩住胸口,禮貌的笑了笑,“抱歉,我不喝酒的。”
可是錢朗並沒有放棄,雙眼迷離,笑容依舊。
沒想到這次運氣還算不錯,在飛機上碰到一個小明星,據他了解,這女的還算不得當紅一線明星,只能算二流小明星。
這類娛樂圈混的小明星都有一個軟肋,想紅。
而某些有錢人也有一個習慣,對明星有着一股另類的狂熱,銀幕上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如果躺在自己身下,那是一種別樣的刺激。
喬薇是一個名氣不算很強,卻很有性格的明星,至今還沒有傳出什麼緋聞,這更讓錢朗心癢癢。
“不會喝,喝一杯不就會了,喬小姐,陪我喝一杯,我可以幫你,如果喬小姐有時間,落地之後我們可以共進晚餐。”
錢朗笑容更勝,揚了揚手腕上的勞力士,金燦燦的很亮眼。
他有的是錢,能用錢能搞定的事都是小事,他不相信一個明星真的不想紅。
只要有這個念頭,那就有吃掉她的機會。
“對不起先生,我真不喝酒,也沒時間陪你晚餐。”喬薇眼中閃過了厭惡。
這樣的人見多了,有錢或許還有地位,表面看起來紳士,滿肚子都是壞水兒,打着什麼主意喬薇又豈會不知。
或許圈子裡很多這樣的女孩,爲了火起來,什麼事都可以做,但這不是她的性格。
倘若真的爲了紅而走捷徑,估計早就大紅大紫了。
旁邊的陸風搖了搖頭,還共進晚餐,進你個蛋啊,不就是見人家長得漂亮,想上嘛。
錢朗再度眯眼,“喬小姐,我是爽快人,只要今晚讓我高興了,我保證能夠讓喬小姐大紅大紫,花再多的錢都是小事。”
聞言,陸風一愣,下意識的多看了喬薇兩眼,原來這女人是個明星啊,難怪這裝束感覺跟007似的。
不過陸風向來對娛樂圈不關注,什麼明星不明星的,他還真不認識。
“我沒興趣。”喬薇語氣微變。
錢朗喝了一口紅酒,打了一個響指,乘務員又拿過來一杯紅酒,他接過了杯子拿到了喬薇面前,“喬小姐,這個面子也不給嗎?”
喬薇已經很不高興了,礙於身份又不能過分的較真,“我真不喝酒,先生請你自重。”
“如果我非要喬小姐喝一杯呢?”錢朗戲虐的瞄着喬薇。
這女人長得好,身材也好,尤其是那張小嘴兒非常誘人。
錢朗似乎已經看到了喬薇跪在自己面前,用那張迷人的小嘴兒幫他爽了。
“先生,你這算什麼意思。”旁邊的中年女人站了起來。
錢朗無所謂的笑道,“直說吧,陪我陪高興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走得更高,當然你可以拒絕,很不湊巧,我認識很多你們圈內的朋友。”
喲,軟的不行就開始來硬的,有點意思,陸風將手機收了起來。
“你真噁心。”中年女人諷刺道。
啪!
錢朗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中年女人臉上,將兩個空姐都嚇了一跳。
“先生,你這是幹什麼?”
錢朗瞟了兩個空姐一眼,“不關你們的事,給我閉嘴,我有的是錢,我還姓錢。”
兩個空姐欲言又止,特別是聽到錢朗說自己姓錢的時候,硬生生的將話吞了回去。
“張姐,你沒事吧。”
喬薇急忙拉着中年女人,取下了墨鏡,冷眼直視着錢朗,“你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