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這事兒……
陸風摸了摸鼻頭,下意識的回頭看向窗戶,發現許詩嵐在窗邊,兩人視線對撞的剎那,許詩嵐急忙退了回去。
“呃……”陸風苦笑不已。
女人嘛,尤其是一個有過婚姻的女人,那方面的事兒完全能夠理解。
陸風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反而覺得這女人有着一種另類的可愛,最少,她不會因爲那方面而自甘墮落。
樓上,急忙縮回來的許詩嵐捂住臉,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方鑽進去。
今天的臉真是丟得太大了,以後都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這個算不上太熟悉的男人。
“你這死貓,都怪你。”
……
下午四點,陸風被敲門聲驚醒,打着哈欠開門,看到門口的人,非常詫異,隨即便恢復常色,“有事?”
“這麼天熱的天,陸兄弟不請我進門喝杯水?”江玉剛笑道。
以江家的能量,也許查不到陸風的過去,可是要查到他住什麼地方一點不難。
今天江玉剛只帶了一個人,四十歲左右,很普通的一箇中年人。不過陸風能夠感覺出來,這人不簡單,起碼能稱得上一個高手。
“進來吧。”
進門後,陸風自顧往沙發上一趟,抓起茶几上的煙點上一支,也沒急着開口。
江玉剛能出現在家裡是有點意外,但能夠猜出來他的來意。
環視了一眼家裡的擺設,江玉剛也沒有客氣,坐到了旁邊,那中年人就一直站在身後。
“陸兄弟是雲海人?”
陸風莞爾一笑,“江先生,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想你找來我這小窩不會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哪裡人吧。”
“這個……”江玉剛略微尷尬,身後的中年人卻皺了一下眉。
尷尬之後,江玉剛認真起來,“好,陸兄弟既然這麼爽快,我就有話直說,其實今天冒昧而來是想請陸兄弟幫忙的。”
杵滅了菸頭,陸風淡笑,“以江先生在雲海市的身份地位,以你家的能量還有搞不定的事?”
“陸兄弟,不怕你笑話,在雲海這一畝三分地江某的確還算有幾分薄面,但云海太小了,放眼全國,哪怕就是出了雲海,我又算什麼呢。”
陸風換了一個姿勢,翹上二郎腿,笑眯眯的不說話。
“楚家以經營奢侈品爲主營業,尤其是在服裝和珠寶上,這次有幸能夠結識里昂先生,而里昂先生和陸兄弟是朋友,所以想請陸兄弟牽個線搭個橋。”江玉剛沒有繞圈子。
搭橋你大爺啊,那晚遇到侯順強,這老貨就那麼走了,明顯是不想招惹是非。
這時候找上門來,要幫忙,呵呵。
陸風趕忙打住,“江先生恐怕找錯人了,你們不是都聯繫上了嗎?”
江玉剛嘆了一聲,“如果里昂先生真的鬆口了,我又何必來找陸兄弟,我知道陸兄弟還在爲上午的事生氣,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別,千萬別,你自個兒公司的事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只是見不慣有人欺負我嫂子而已。”陸風攤攤手。
不等江玉剛說話,身後的中年人就開口了,“小兄弟,不用這樣不近人情吧。”
這次陸風才仔細的打量了中年人兩眼,這人身上的功夫不弱。
從這人的骨骼,站姿等等能夠判斷出來,這是一個外家高手。
內練一口氣,外練一身剛。
方式不同,練到了極致都不容小覷。
“老成,不得無禮。”江玉剛埋怨了一聲。
陸風笑了笑,聳聳肩,“江先生,不是我不幫你,本來吧這事兒我也就給那老頭兒打聲招呼的事,不過……我憑什麼要幫你。”
“這……”江玉剛臉色微變,想到了那晚提前離開的事。
“放肆!”老成冷喝。
陸風笑容逐漸消失,淡漠的道,“江先生,抱歉,我還想補個覺。”
說完,陸風根本不再看江玉剛的臉,打着哈欠就走向了臥室,說道,“記得關門。”
“找死!”
老成眼中閃過精光,突然發力,箭步就到了陸風伸手,展臂出拳,一拳就轟了過去。
轟!
雙拳對撞,緊接着就是一聲悶響。
老成的脖子被鎖住,身軀抵在了牆壁上,牆壁上已經出現了蜘蛛紋,而老成的手猛烈的顫抖着。
這小子拳頭好硬!
老成一身外家功夫不弱,身體強度驚人,這一拳他竟然輸了,而且在第一時間就被制服。
如果這是生死對決,恐怕他已經死了。
“歲數大了脾氣就別那麼大,你的拳頭還算不錯,可惜,你沒有見過真正的高手。”
陸風撒開手,老成才大口的呼吸。
江玉剛急忙起身,他之所以沒有制止,就是想看看陸風到底是不是如心中猜測那樣,是一個很有本事的年輕人。
加上陸風和蕭輕舞認識,能夠讓蕭輕舞那女人稱之爲朋友的人,到底在什麼水準。
事實證明,他的這個試探太過唐突了。
“陸兄弟,這是誤會,老成,還不給陸兄弟道歉。”
陸風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別演了,江玉剛,不得不說,你這老小子的方式很低級。”
一句老小子讓江玉剛臉色漲紅,在雲海市,恐怕還沒人敢這麼稱呼他。
“可是你沒明白一件事,里昂那老東西是算得上是搞藝術的,絕不可能長期爲別人賣命,我開口也沒用。”陸風重新坐了下來。
江玉剛結舌,哀嘆了一聲,“陸兄弟,三個月可以嗎?算我求你,里昂先生對我的幫助太大了。”
“我剛說了,憑什麼?”陸風深意的笑着。
江玉剛深呼了一口氣,“陸兄弟,只要你能幫我這個忙,江某會記下你這個人情。”
說着,江玉剛拿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又道,“陸兄弟,我知道你對金錢不感興趣,這張貴賓卡你拿着,能結交陸兄弟這樣有爲的年輕人,是江某的榮幸。”
拿着黑卡瞄了瞄,陸風切了一聲,“你還是給我錢吧,更實在,別太多,隨便十億八億就行,多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花。”
十億八億,還隨便,說得輕鬆。
江玉剛嘴角猛烈的一抽,臉都黑了。
“開個玩笑而已,老江,我發現你這人一點不懂幽默。”陸風打着哈哈。
這張黑卡是什麼卡,陸風不關心,他關心的是江玉剛的人情,這纔是最重要的。
要在雲海混,單單靠拳頭是不夠的,有資源就得利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