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杜家少爺也揍過,還兩次!
這下有好戲看了,要讓他難堪根本不用祝家出面了。
什麼表哥不表哥的,一回來就這麼拽,不僅連爺爺的面子都不給,還妄圖和陸鬆爭奪姑姑。
笑話!
“陸風!”杜飛吼了一聲。
杜晨也多看了陸風兩眼,從杜飛口中他知道了很多事。
就是這個叫陸風的人,在泰城連林家老爺子也敢打,殺了林家的人,惹怒了何家小公主。
只是他不太明白,爲什麼這個人會在白雲祝家出現。
而且還看得出來,祝家兩位少爺似乎對這個陸風不怎麼爽,等等,這裡還有兩個人,陸鬆母子。
“小飛,有點規矩。”杜晨制止。
杜飛咬牙切齒,“哥……”
“坐下。”杜晨皺眉。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杜正清還是那麼安靜的喝着茶,他並不知道泰城發生的事,小輩之間的衝突,多數時間只是當做一個樂子。
“哼!”杜飛不爽的坐下,喝了一口茶。
陸風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來了就來了,真沒什麼大不了的,來了更好,還省下了很多事。
上座的祝寧海也開始想問題了,如果說之前對陸風的不待見是因爲家裡的事,那麼現在已經發生了轉變,陸風更不能往家裡招。
連杜家少爺也敢打,要是觸怒了杜家,遷怒到了祝家就麻煩了。
“你大膽。”
祝浩然很會挑時間,冷笑道,“陸風,你還真是膽大包天,不僅想回來撈好處,連杜家少爺也敢打,誰給你這個膽子。”
回來撈好處?
杜晨兄弟都感到疑惑。
“祝家兄弟,不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杜晨忍不住好奇問。
祝傑譏笑道,“杜晨哥有所不知,這位是我姑姑的兒子,這次回來攀親,呵!我們倒沒有想到他敢如此張狂,連杜少也敢打。”
姑姑的兒子!
能被祝傑叫一聲姑姑的只有一個人,那便是祝清月。
在南方各大家族都知道,祝清月是陸晨嘯的妻子,他的兒子是陸鬆。
如果這個陸風也是祝清月的兒子,那麼……
“你是陸晨光的兒子?”這次開口的不是杜飛,也不是杜晨,而是杜正清。
二十多年了,陸晨光居然還有一個兒子,還能活着,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陸風眉毛輕挑,“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就是覺得有些意外,他還有一個兒子,當初你爸可是我輩中的翹楚,哎,只可惜天意弄人啊。”杜正清搖頭嘆息。
“是啊,他命不好,糟了奸人的道,還被一些雜種給算計,也許真的是天意,不過有時候天意這玩意兒,也可以是人爲的,你說呢。”
在說話的同時,陸風一直注視着杜正清。
既然認識老爸,那麼,此人會不會參與二十多年前的事呢。
“那都過去了,你爸還好吧。”杜正清問道。
陸風吐出兩個字,“死了。”
“這……”
“沒關係,人終究有一死,他兒子還活着,他沒能做的事,我幫他做就是,比如,宰了那些算計過的雜毛來喂狗。”
眼中隱約閃過了寒光,陸風很快又恢復了常色,笑道,“杜先生,你說那些雜碎該殺還是不該殺?”
現場的氣氛變得有點詭異,祝寧海眉宇深皺。
二十多年前的事他就算不知道實情,也大致能夠猜出來,原本陸晨光是女婿的最好人選,最後卻落到那副下場。
以當時陸晨光的地位,哪怕不是潛能者,要做到一夜抹殺他一脈之人,也絕非容易的事。
這小子那看似溫和的口中透着一股殺意,看來真是低估了。
不過越是這樣,祝家就更應該撇清關係纔好。
況且,他不認爲一個流落在外的小子,有那個能量爲陸晨光平反。
“放肆!你這是什麼口氣,杜先生是貴客,豈容你在這裡大放厥詞,哼,就算你真的是陸晨光的兒子又怎麼樣,你都說了,他已經死了。”祝傑厲聲打斷,強勢而言。
祝浩然接過話,譏諷道,“沒錯,你以爲你算什麼,你只是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野種,報仇,就算你的敵人站在你面前,你又能怎麼樣?”
“你給我住口!”祝清月冷喝。
祝浩然淺笑,“抱歉姑姑,我只是就是論事,你這兒子,呵呵,我看還真是一個……”
啪!
一耳光打在了祝浩然臉上,陸風眯着雙眼,寒光畢露,“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野種,你敢打我,我特麼……”祝浩然捂住臉,臉色瞬間猙獰。
反手一巴掌又抽在祝浩然臉上,將其抽到空中轉了兩圈,重重的摔在地上,連牙也打掉了幾顆。
“小風……”
陸風沉着臉走到了祝傑的面前,一腳踹在了肚子上,後者當即就縮了下去,倒在了地上。
“你……你你……”
陸風的腳擡起來,踩在了祝傑的膝蓋上,只聽到喀嚓兩聲,祝傑便大聲慘叫,臉上的冷汗快速凝結成豆大的汗珠。
“本來和你們無關,偏偏要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犬吠,你們當自己是誰,還是以爲在這裡我不敢拿你們怎麼樣?”陸風冷笑。
今日來祝家,就沒想過會善了。
“混賬東西!”
後方的祝寧海氣得渾身顫抖,兩個孫子當面被打,一個還被踩斷了腿,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祝老先生,我混賬不混賬你還沒有資格說,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此刻的陸風,眼中滿是冷漠。
這只是所謂的外公,僅此而已。
往往在很多時候,落井下石的人比真正的行兇者還要可惡。
如果當初祝家是明哲保身也就算了,他們沒有,他們爲了自家的利益落井下石,明明可以不那麼做,卻依然逼迫母親就範去討好陸家,換來對祝家的好處。
如果不是祝家,也許他們一家三口就過着普通人的生活,安安穩穩平平靜靜的過一生就算了。
就是祝家,就是面前這個老東西,他纔是罪魁禍首。
“親情,你可以不認,我同樣可以不認,祝老先生,不要那麼倚老賣老,更不要將你祝老先生的架子拿着不放,我對你們的家世背景毫不關心。”
撕破臉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你……你你……目無尊長,噗……”祝寧海胸口一悶,被氣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