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華夏人,陸風。”帶頭的人冷言問。
就是這個該死的華夏人。
青木少爺子在失去聯繫之前就和這個人有過沖突。
大谷家族所有人都失去了聯繫,遠在華夏,失去聯繫意味着什麼都明白。
在華夏還真沒有辦法,天時地利人和都不佔,偏偏這個該死的華夏人來了日本。
拿華夏的話來說就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
陸風一臉黑線,說道,“各位,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纔到日本好吧,和你們近日無怨遠日無仇的,能不能別這麼玩,大家喝喝茶聊聊不好嘛,非要這麼舞刀弄槍的。”
“八嘎!”
帶頭的人揮刀指着陸風,“識相的就自己跪下來受死,不要逼我們將你亂刀砍死。”
看着一個個虎視眈眈的黑西裝,陸風嘴角一抽。
見過腦子有問題的人,今天一見,這夥人不是腦子有問題,是大大的問題。
你們都來殺老子了,還讓老子跪下來受死?
是不是要老子抱住你的大腿,痛哭流涕,大哥們,你們行行好放過我吧。
旁邊的老者興趣更加濃厚,雖然有那麼一點尬,可也好久沒有看過這種熱鬧了。
這年輕人才到日本就招來了殺身之禍,果然沒有猜錯,不是來日本遊玩的,否則不會引來這麼多人圍殺。
雖然一個五級潛能者要料理這些人沒有任何難度,但這裡是日本,他還真想看看陸風如何應對,敢殺還是不敢殺。
“喂,老先生,他們要殺我,我怕。”陸風直接繞到了老者背後。
這突兀的舉動讓老者嘴角都忍不住一抽,淡定多年的心都不禁掀起了波瀾,太無恥了吧,我們熟嗎?
“我告訴你們,這位老先生非常牛逼,看見沒,那就是他那麼一揮就斬出來的,別怪哥沒有提醒你們,得罪了他你們就完了。”
老者絕倒!
從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蠢貨,你以爲隨便找一個老東西出來,我們就會害怕,得罪我大谷家族,誰敢插手就是死。”帶頭的人冰冷的掃了老者一眼,一口一個老東西。
厲害了,我的死魚臉。
還真別說,要不是親眼目睹這老者的強悍,陸風也會將他當成一個普通鍛鍊身體的老人。
可這特麼不是,而是一個超級牛逼的大能。
大谷家族,原來這些孫子是大谷家族的人,橫川野啊橫川野,表面不溫不火的,還和老子把酒言歡,這才過了一個晚上就開始下手了。
“老先生,這些傢伙罵你老東西,雖然我知道你不是老東西,但他們認爲你就是一個老東西,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對吧,幹他們。”
此時此刻,老者修行了多年的心境被陸風的無恥徹底撕碎,臉上再次抽動。
“大谷家族很叼嗎?在你們口中這位老東西的面前,你們連狗不如,有本事來啊,將他幹翻埋了,正好這裡有個長坑。”
“八嘎!”
一羣人快步逼近。
陸風縮到了老者身後,只探出一個腦袋,“光說不練算什麼,還大家族,我看就是一些垃圾鼠輩,說了這麼半天,來幹翻他啊。”
老者一把就拽過了陸風,揪住他的衣領,“八嘎,你胡說什麼。”
好歹也是一個五級潛能者,竟然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沒走是想看熱鬧,這熱鬧沒有看成,自己被帶進坑了,老者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個華夏小輩。
“呃……老先生你看啊,是他們罵你老東西,我對你是無比的尊敬,什麼大谷家族太放肆了,在您老人家面前還敢造次,那就是找死。”
老者臉都黑了,“你給我閉嘴。”
“閉嘴閉嘴,我馬上閉嘴。”
丟開了陸風,老者花白的眉毛一橫,掃向了大谷家族的人,“你們現在走,我不和你們計較,否則……”
“老東西,你當你是什麼人,宮本剛還是小野順一,讓開,否則死。”沒等老者說完,大谷家族那帶頭的人就冷言打斷。
牛逼牛逼,這是真牛逼。
儘管陸風不知道那孫子口中的宮本剛和小野順一是誰,可這個老者是絕對的牛叉,可笑的是這些大谷家族的蠢貨是一點沒看出來。
當然這也不怪這些人,一羣普通人,戰鬥力再強也是普通人,還沒達到潛能者那個水準,加上老者本來就沒有任何力量波動,能看出來纔怪了。
“看來你大谷家族越來越強大了,強大到想殺誰就殺誰,是這樣嗎?”突然,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來。
話音落下的瞬間,一個白色晃影呼的一聲閃閃過來,嗡的一聲,一刀就殺死了大谷家族那帶頭的人,沒有絲毫猶豫。
好快的刀!
一個女人能將刀法練刀這個地步,的確很少見。
此女不算漂亮,準確的說和美女沒多大關係,相反還比較男性化,短髮,額頭上帶着一條頭戴,臉上除了冷峻,沒有任何表情。
“水野由美子!”
眼見一人被殺,大谷家族剩下的人看清楚了白衣女人,一個個臉上都浮現了懼怕。
陸風捏着下巴,這女人在日本很有名嗎?
“你們口中的老東西是我的老師。”水野由美子眼中寒光一閃。
不說這話還好,當大谷家族的人一聽這話,原本的死魚臉變成了死人臉。
水野由美子是誰,日本第一女劍客,三大劍聖之一小野順一的弟子。
她口中的老師……那這位……這剛纔被他們辱罵成老東西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三大劍聖之一的小野順一。
天照大神在上,能不能不要這麼玩。
騰騰騰騰!
所有人都跪了下來,不敢擡頭,身軀瑟瑟抖動。
“冒犯了!”
水野由美子單手提着長刀,“一句冒犯了有用嗎?”
地上跪着的人齊刷刷的吞着口水,頃刻之間,一個個冷汗直冒。
冒犯什麼人不好,冒犯了日本三大劍聖之一。
他們都知道,只有一個結果,那便是死。
“伸出手來。”
“嗨!”
將近二十個人,都將手伸了出來,不住的顫抖。
只見水野由美子就那麼亂舞幾下,斬斷了所有人的手,而被斬斷手的人捂住傷口,就算是要痛暈也沒人發出慘叫。
“這次要你們一隻手,再有下次就是命,滾!”
“嗨!”
一羣黑西裝急匆匆的起身,然後向老者行了一禮,“對不起,小野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