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被何向兩家聯手滅掉,鄭慶峰迴來了,聯合李家,扣下了何成亮和向偉明。
一時間,消息跟病毒一樣,蔓延得非常迅速。
這個消息一經爆出,何向兩家就就有人遭到了襲擊。
車禍,綁架,失火,只要是能發生的事,都在快速的上演。
兩大家族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損失不小。
不過兩家在第一時間也阻止了反擊,前後不足一個小時,徹底打亂,甚至於依附在幾家的富商,小家族也受到了牽連。
秋楓山。
“紅姨,亂開了。”連勝走來,行了一禮。
輪歲數,他比紅姨小不了多少,可輩分不能亂,尊稱一聲紅姨不是錯。
紅姨心裡有數,“按原計劃。”
“好。”
沒有多久,秋楓山,半山別墅,足足七輛車離開。
遠處。
幾個人影隱約可見。
“看來亨利的計劃還是有點作用,那位南狂果然還是按捺不住,不想看到香港亂。”
“南狂,華夏五位至強之一,對我們是一個不小的挑戰,各位,小心。”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強者,有挑戰,難道不好嗎?”
“希望這位南狂,會和傳聞一樣那麼強大。”
“行動。”
五個人,快速的躍動,很快就消失在了原地。
能殺則殺,不能殺也必將其重創,這就是他們的目的。
秋楓山。
南狂靜如止水,桌上擺着一張很長的宣紙,揮舞着毛筆作畫。
“師父,有人來了。”身側,門口處,走來了一箇中年人,和南狂比起來,略小几歲。
聞聲,南狂沒有放下手中的筆,繼續作畫,帶着幾分嘆息,“阿力,都說過多少次了,別叫我師父,咱們年紀相仿,你這聲師父,我有愧啊。”
這位徒弟,準確的說不算是徒弟,更像是摯友,當初一個賭約輸給了自己,纔有了這層關係。
世界上,有人陰謀計算,也有人重於承諾,他們是同一類人,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南狂心中汗顏。
阿力搖頭,“輸就是輸,贏就是贏。”
“你呀你。”南狂放下筆。
好吧,姑且將阿力當成自己的徒弟,幾個徒弟中,他的天賦最強,其實當初兩人打賭一戰,阿力就輸了一招半式,算不得輸。
這些年,阿力都獨自在外闖蕩。
與其說南狂很少露面,阿力纔是真正的少於露面,迄今爲止,連南狂自己都無法確定,還是不是這個名義上的徒弟,實則算是朋友傢伙的對手。
“怎麼突然回來了?”南狂問。
阿力笑了笑,“世界開始動盪了,回來看看。”
“你也覺察到了?”
愣了一下,阿力點頭。
南狂唏噓,“是啊,開始動盪了,平靜會持續多久沒人能確定,香港先亂,首當其衝就將矛頭對準我,看來某些人的心開始急了。”
“五個人。”阿力突然道。
南狂笑道,“既然來了,我就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殺了我。”
“他們沒有。”阿力回答乾脆,轉身出門。
看着阿力的背影,南狂眯眼,還是那副樣子,話不多,更多的時候都會直接動手。
“老朋友,多年不見,你究竟有多強。”
入冬的天,天很冷,半山腰上,風很強,呼呼作響。
五個黑影穿梭而上,躍上了別墅外的空地,突然急停下來,在交替了眼神後,盯着了站在空地中央的中年人,阿力。
此人,不是南狂。
但是,給他們的感覺卻是一柄塵封已久的劍,看似平靜,劍一旦鞘,那又將是另一種境地。
“你不是他。”一人開口。
阿力搖頭,“我不是他。”
“我們不找你。”那人再開口。
阿力再搖頭,“我是他徒弟。”
南狂之徒,另外三人都有信息,唯有眼前這位,信息很少。
“擋路,會死。”
阿力將後背的長劍抽出來,單手斜提,依然是那麼平靜,“你們不該來,來了也會死。”
“是嗎?”
五人,五個實力頂尖的強者,對方只有一人。
連南狂都敢動,何況是一個徒弟。
“他交給我們。”其中兩人留下。
另外三人點頭,剛想繞開,凌厲的劍瞬間將三人逼退。
長劍在手,阿力人如劍,傲然而立,橫指五人,“殺了我,你們有機會,殺不了我,香港將是你們的墓地。”
“殺!”
五人齊動,咻咻咻咻咻幾聲,飛速彈射。
爲了殺人而來,不是擂臺比鬥。
強者,不等於是弱智,最終的結果才最重要。
樓臺上,南狂安靜的站在邊緣,看着這場一對五的交戰。
感覺得出來,來的這五個人很強,非常之強,而阿力的實力,他無法確定。
一戰,誰輸誰贏,並不一定。
“多年遊歷潛修,你是否突破到了極致?”
……
另處。
謝天擎和小環一前一後,一人持刀,一人握劍。
前後左右,全是黑衣人,看不清臉,只有一雙雙充滿了殺意的眼睛,單手提刀,一步步的逼近。
“師姐……”
“小心點,今晚是一場硬仗。”
小環雙刀,很古樸的刀,一正一反握着,看了沈慕雪一眼,又道,“看好她,讓姓陸的趕緊來,晚了,會很麻煩。”
“嗯。”謝天擎不敢放鬆。
既然答應了陸風,就要遵守這個承諾。
事態的發展,超出了預計,香港竟然潛藏了這麼多高手,也許果然都是衝着師父而來。
想要一鼓作氣將南狂打落神壇嗎?
“交出這個女人,你們可不死。”一方帶頭之人,鎖定了謝天擎。
謝天擎吐了一口唾沫,“人在此,命在此,想要,來拿。”
“殺!”
話無需再多,結果最重要。
秋楓山有人前去,他們只要在陸風前來之前得手,就算完成任務了。
“看你們的本事。”
廝殺,一觸即發。
二三十個高手蜂擁而至,他們要殺人,還要搶人。
看到這一幕的沈慕雪,整顆心糾成了一團,她沒有真正見過殺伐的世界,卻多少了解其中的殘酷。
似乎一切都被陸風猜對了,亨利,是爲了她而來。
所謂的合作,只是一個幌子,將她誘騙到香港,才更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