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大決戰就在探照燈剛過,數名身着迷彩服的中國陸戰1師的勇士,立即從陣地上躍起,他們連滾帶爬地向着印軍的防守地面爬了過去。就在這時,第一小分隊的前進的隊伍中,卻出現了意外,狡猾的敵人探照燈突然變幻了方向,向着正在快速運動的前沿戰士掃射而來,一名戰士處理慢了半拍,就在探照燈到他身邊時,他的背上揹着的神火飛鴉卻未處理得當,立即暴露在了印軍探照燈面前。
這種新式的無線遙控小型飛翔爆炸裝置,自裝備陸戰1師以來,卻還從未投入使用。所有人都未想到,這種新式武器卻是在這種不合時亦的情況下率先使用的。
周進手裡這時雙手握着遙控器,一看印軍探照兵死死地盯着前方100米處的中國尖刀兵,他明白,前方的局勢也即將變得不可收拾,一場原本預計的偷襲,將不得不面臨着一場殊死大搏鬥。
就在印軍探照兵燈準行拉響敵人的入侵的警報之時,他卻突然發現,那原本在地上的不明物體,卻突地從地上凌空飛了起來。
這名探照兵燈立即調轉了探照燈,他發現,一隻黑色的烏鴉正在空中撲打着翅膀正在向他這邊飛來。
“他孃的,一隻黑烏鴉你跑到戰場上來嚇老子跳一做什麼?”印度探照兵燈看得明白,他情不自禁的大罵道。
而他卻忘記了,這隻黑烏鴉,現在卻並沒有向遠方飛去,而是快速地向着他這邊飛來,就在到達他的位置是,這隻可惡的黑烏鴉竟然飛向了他的探照燈上。
突然一聲輕微的爆炸聲劃破了夜空,只見印軍探照燈隨着爆炸聲響起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跟隨着就是一陣輕微的槍聲,印軍探照兵在槍聲響過後,立即倒在了血泊之中。
陣地上,一陣陣地猛烈的衝鋒槍聲,手雷爆炸聲立即響起。
周進帶着手下的小分隊人員,立即沿着前匍匐前進,他們手中的狙擊步槍,在不斷地向着周圍的印軍火力點射擊着。
與此同時,隨行的隊員們,紛紛取出了神火飛鴉,立即開動着,向着印軍陣地的上空急速地飛去。
同進,他們打開了神火飛鴉上的音響開關,那傢伙在天空中發出的聲音,竟然比空地導彈的聲音還要響亮還要剌耳。
印軍聽到這導彈來襲擊的聲音後,他們奮不顧身地端着武器就躍出了戰場,他們正準備向着遠離導彈爆炸的地方而去。
噠噠噠,噠噠噠。
對於這樣一個極好的射擊機會,中國陸戰1師的精英們哪裡會放過。
轟,轟,轟,接着數聲爆炸後,印軍陣地上跟隨着冒起了濃煙,沖天的汽浪將印軍陣上的工事炸得塵土飛揚。
周進帶着他的一團小分隊,趁着前沿印軍隱陷入一片混亂之時,快速地向着印軍的坑道前進。
突然遭襲擊的印軍,緊接着打開了陣地上所有能打開的燈具。
中國陸戰1師的勇士們,哪裡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隨着一聲聲槍響,剛剛亮起的燈又突然熄滅。中國勇士們藉助夜視儀,再一次的向他們的前方陣地快速地展情節着攻擊,在他們衝過之後,印軍的機槍仍在不斷地向着他們剛剛路過的方向射擊,而從後面跟隨而來的印軍,則處在了印軍機槍手的拼命打擊之中。
一團陣地上出現了驚人的變化,二團和三團前方的印軍,立好派出援兵向一團合圍而來。
二團代理王保軍團長和三團羅勇副團長,立即率領二團和三團向他們的當面之敵發起了進攻,一時間,硯港城內,槍聲大作,爆炸聲不斷地傳來。
前沿的印軍很快抵敵不住,一個個的請求救援的電話,不斷地打打向了前沿指揮部。
“敵人到底在哪裡?他們有多少人?他們進攻的企圖是什麼?”一個個的電話在不停地追問着。
顯然,中國軍隊突然發起的進攻,全面打亂了印越聯軍戰略部署。而加令人不解的是,中國人象是從地裡冒出來的一樣,就連他們遠離前線的印越聯軍指揮部也遭到了攻擊。
前線陣地上,中國陸戰隊在陣地上看見了一些被遺棄的大炮和炮彈,他們立即隨機給利用了起來,他們順調轉了炮口,將炮彈一枚枚地射向了印軍聯軍的後方。
印越聯軍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現在正處在自己大炮的轟擊之中。
一輛輛停在郊外的印軍裝甲車,在大炮的轟擊下,數輛先後中彈起火。
整個硯港戰場,一時間讓人分不清楚到底哪裡是戰場?哪裡又是前沿?
周進、王保軍、羅勇,現在則早也向着他們的目標快速地前進。
就在印越聯軍指揮部一遍慌亂之際,一羣身穿印軍和越軍軍服的部隊急速地向着他們的指揮部快速地衝了過來。
看他們的樣子,氣勢洶涌,就猶如立即要殺手一樣!
爲首的林銳和王廣兵,一進指揮部大樓後,他們兵分兩路,王廣兵立即帶隊向作戰室裡的指揮人員就是不分清紅皁白地進行了一陣掃射,數名指揮部指揮人員當場倒在了血泊之中,同時,他們將指揮部裡的電腦和電話民、電子顯示屏、通信中心全部給通通破壞。而林銳剛帶隊直插印越聯軍總指揮室。
在進門時,一名警衛攔住了他的去路,他立即擡手就是一槍,直接打得他的腦袋開了花。
印度駐越總指揮克拉克將軍,現在正坐在辦公室裡,看着這羣尤如天外來客般的不速之客,他知道,他的命運也經到頭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在越南戰場上的對手,中國海軍陸戰1師,猶如一隻踩不死,打不爛的小強,就在他們準備對他們來一起毀滅式大攻擊時,他們卻出現在了他自己的辦公室。
“克拉克將軍,我覺得現在是到了我們該好好談談的時候到了,不知你認爲如何?”林銳師長用着流利的英語向克拉克司令說道。
“敗軍之將,何需言勇,在這場還沒有開始的戰爭中,顯然是你們勝利了,不是麼?而我現在只是你手中的一個俘虜,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當然,我深信你不會需要我提醒你們應當如何對待一個戰俘吧?”印軍駐越南克拉克司令說道。
“這當然不需要,至少,我們中國這支仁義之師,對國際戰俘法的瞭解絕不比任何其他國家的軍隊少。”林銳師長笑着說道。
“那你還和我有什麼好談的,你要相信,我也是一個軍人,作爲一個軍人,對於保守軍事秘密來說,那是我們的天職!如果你想從的嘴裡獲得更多的軍事秘密,我相信你們可能是找錯人了。”克拉克司令笑着說道。
“你不用擔心,至少現在我們並未你當成是我們的戰俘,我們仍當你是我們的合作伙伴!對於一個合作伙伴,我們一向是比較平和的。另外,如你所知,我們現在想撤出硯港,如果沒有你們的幫助,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我不怕告訴你,在硯港城裡,我們現在有近1500名的傷員,我們的這些傷員不能再呆在硯港,否則,面臨着缺醫少藥的他們,足對活不過一個星期。”林銳師長沉着地說道。
“那你需要什麼?難道你想我提供船隻送他們離開?少將,我想來你可能不瞭解我,我是寧死也絕不會背叛我的祖國的,另外,我以一個軍人的榮耀向你保證,你們的所有的陰謀都是白費心機的。”克拉克司令說道。
“廣兵,帶小高去,將指揮部裡的通訊網絡接上,找出他們的炮兵陣地和導彈部隊陣地和空軍陣地,別忘記了,將他們射擊諸元調節至順化,如果他們不同意,那麼,我們只有利用他們現在佈置在硯港的這一切現成的軍事實施來攻擊順化了,對我們來說,這可是不用花費一槍一彈的買賣!”林銳師長這時笑着說道。
“我們具體的攻擊目標是?”王廣兵這時隨即問道。
“隨意,只要是市中心就行和越印軍的軍事基地就行!”林銳用中文說道,然後再用英語向克拉克司令翻譯道。
“你們爲什麼要如此做?卑鄙、無此,你們難道就不怕被戰爭法庭所起訴麼?”克拉克司令憤怒地說道。
“起訴我們?克拉克將軍閣下,你有沒有搞錯,現在是否發動攻擊的權利可是掌握在你們的手裡,我們現在只是需要船,我們只是需船來將我們的傷員送走,只要你這樣做了,一方面,我們的傷員得救,另一方面,順化的無數老百姓和印軍、越軍得救,對於你來講,你們又沒有損失什麼?你們有什麼不可以呢?”林銳師長笑着說道。
“不可能,我們的炮兵陣地在我們的人掌握之中,他們絕不會聽從你們的命令!”克拉克現在是否報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他期望林銳能明白,就算是控制住了他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