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蘭,到底什麼原因讓你一直無視蕭的?”
“約蘭,你的用人標準是什麼?請回答我的問題。”
“這段時間你是否對英超球員有關注?”
“是不是你認爲度假比英格蘭國家隊重要?爲什麼你的選人這麼落後?”
“你是不是想在世界盃之前就打算辭職了?爲什麼你不關注英格蘭的球員?”
“外界說你的行爲已經是瀆職了,有什麼解釋的嗎?”。
瘋了、埃克森快被這些記者給弄瘋了,他恨不得現在就解散這個新聞發佈會,可是爲了自己的帥位、爲了高薪,也爲了名聲,他不得不站出來。
“各位、各位,我很理解的心情。”埃裡克森努力的將自己和這些記者劃成一道。
“其實對於,蕭,我是無比的喜愛,這一點你們可以問何塞,我和他談了很多關於蕭的話題。
我知道你們對蕭爲什麼還從未被召入感到不滿,我可以理解,但是正如我說過的,蕭當時還年輕,我不能將所有的寶壓在蕭的身上。
而歐文和魯尼是我們過去一直着重培養的球員,他們一直都是我們心中最好的球員,推翻一個觀點很不容易,接受一個新的觀點也一樣,我們不能破壞已有的結構,那樣時間可能來不及,因此我對蕭保持着觀望態度。
直到最近,我已經肯定蕭會是我需要的隊員,向英足總提出了要求,我需要他們的配合,直到現在他們還沒有迴應我,所以我才親自去海布里瞭解蕭,不過很遺憾,蕭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但是請相信我,我絕對已經向英足總要求配合了。”
埃裡克森努力的將自己從這件事情上摘出去,而且雖然自己對蕭有所忽視,不過歸根到底,還是前場的名額,已經被歐文、魯尼等人霸佔了,自己的戰術安排幾乎都是按照過去那些人設定了,怪只能怪英格蘭派系太嚴重了。
“蕭”“蕭!”“蕭”
“湯普森,滾蛋”“湯普森,滾蛋”“湯普森,滾蛋”
“狗屎聚集地@英足總”“廢物中心@英足總”
英足總總部外圍滿了人,上萬人不斷的高呼着蕭的名字,舉着各種標語來抗議,湯普森主席照片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
這些球迷始終認爲是因爲英足總和埃裡克森對蕭歌的漠視,才導致的這麼嚴重的後果出現,因此他們要看到英足總的補救,在這之前,他們不會放棄自己抗議的行動的。
“該死的該死的蕭”“再去談、再去談”
“主席,可是我們很多人都不敢上街,他們,民衆太熟悉了。”“找年輕人高智商的”
中餐廳一個雅間內。
“蕭,你再考慮考慮,這是一個機會。”埃裡克森的助手格里普看見蕭歌再三的對召喚令搖頭,實在感到頭疼,雖然對方臉上那幾片創可貼比較好笑。
“英足總希望你能接受埃裡克森的召喚,蕭。”
而英足總的代表斯坦奇先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直接用了一種命令的語氣,俊朗的面容帶着倨傲的表情,仗着比蕭歌高出一個頭的身體,目光也是居高臨下。
這兩天一出門盡被罵了,這也是他這個名校管理系的高材生自從有了身份、靠山之後,第一次遭遇到的,面對着這個罪魁禍首,火氣早就壓不住了。
“厄”“說完了吧,我的態度很明白,我不會在阿森納比賽沒有結束之前考慮任何關於世界盃、英格蘭的事情,我已經說過了很多次。”
蕭歌盡吃飯了,這段時間他可沒錢下館子,酒足飯飽之後,他再次聲明。
“蕭,等到那個時候,恐怕。”
“啪”“這是英足總的要求,你應該知道這意味着什麼”格里普還沒有說完,斯坦奇已經不耐煩的拍案而起。
他沒想到自己這個英足總代表親自出馬,還是無法讓對方點頭,這是他工作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遇到。
以前那些人聽到國家的召喚,哪個不是欣喜若狂,求爺爺告祖宗外加上一頓飯的呢,沒想到這次過來,自己說了半天,對方不爲所動,死活不答應,還蹭着自己的一頓飯,真是方天下之大謬。
“去你母親的狗屁,白癡,別說我沒有加入到英格蘭,就算加入了,老子一樣可以不幹,你沒睡醒吧。”
蕭歌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一到自己面前,就靠着政/府代表,吆五喝六的,搞得蕭歌以爲自己又回去了,別提多鬱悶了,現在看到這個傢伙還在得瑟,一副吃定自己的樣子,命令的口吻,蕭歌心情越發不爽了,很直白的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你你你要知道你的國籍。”斯坦奇被他這麼一罵,頓時傻了眼,剛想說幾句氣勢十足的話,卻發現自己除了一身皮之外,什麼也不是,最後好不容易想到這個主意,指着蕭歌,又挺起腰了。
“狗屎,也就這個有得囂張,也就這個是你們得瑟的本錢,可惜,老子又不是沒錢沒實力,去哪裡不能混,傻*,拜託,下次別讓這種人出來丟人。”
說到這個蕭歌更加的火大,不客氣搶了他一通,最後索性不鳥這個傢伙,好心和格里普提醒了一句,一伸手將斯坦奇甩到一邊,直接走人。
“哎呦,該死的,我要告他我要整臭他我要發動輿論污衊他”
斯坦奇是講政策講大局的人,哪有蕭歌那種人有力,直接被甩了一個踉蹌,再起來,才發現他人已經走了,氣得立刻將他所總結的辦法脫口而出。
“斯坦奇先生,恐怕民衆沒那麼蠢了。”
“該死的,那就當我們蠢一點”
“滴滴”“喂,蕭,談的怎麼樣了。”溫格算了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便打電話給蕭歌,詢問。
這兩天,蕭歌關於不加入英格蘭國家隊的言論越演越烈,埃裡克森第一時間表示他很早就準備招入蕭歌,並且長期都在考察,而英足總也終於鬆口了,向阿森納俱樂部和蕭歌發出了召喚。
阿森納也第一時間表示世界盃期間會放蕭歌出行,正當所有英格蘭球迷充滿期待時,蕭歌卻在歌狂網上拒絕了這次召喚,連出面都不願意。
一時間,剛剛平復下來的“拒賽風波”又開始蔓延了,歌狂網已經被大量的球迷留言給刷滿了,阿森納訓練場內已經堆積了大量的球迷請求信,他們都希望蕭歌能夠收回決定。
溫格也收到一些人士的請託,希望能讓蕭歌坐下來和英足總方面談一談,纔有了這次見面。
“別提了,遇到了一個白癡,~~,老師,嗯~,我想請假。”蕭歌將事情說了一下,最後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好吧,這件事我尊重你,嗯,請假,我也打算先讓你避一避,而且這一段時間,你打的比賽太多了,先休息幾天。”
溫格在那頭點頭答應,這段時間,穆里尼奧的那番挑撥蕭歌和阿森納關係的話也已經被大書特書,雖然溫格對穆里尼奧的詭計還是很痛恨的,但是蕭歌打得比賽確實太多了,是場場不拉。
即使蕭歌的體能再出色,溫格也不敢放心這樣使用,要是蕭歌受傷了,阿森納的最後征程恐怕會全面崩潰,前場那四人少一個都很難。
早在朴茨茅斯比賽前,溫格就開始輪換了,蕭歌不會出現在西布羅姆維奇比賽中名單中,這也是爲阿森納最後階段的衝刺做準備。
“呼,總算可以了,還以爲老師很嚴格,打電話給艾瑪,哎,我的臉,算了,大不了今晚獻身了。”
掛上電話,蕭歌總算是能夠可以面對艾瑪了,至少少些愧疚,也有一些期待。
蕭歌可以鬆了一口氣,不過很快,蕭歌就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臉上那三處創可貼,渾身打顫,背後隱隱發疼。
“滴滴”“喂,哥哥,我機票訂好了。”艾瑪一項很精明。
“蕭拒絕了召喚,太遺憾了,不過如果我是荷蘭主教練的話,我希望蕭能夠加入荷蘭隊,因爲他和羅賓的配合太美妙了,而且要是他來到這裡,他將和羅本組成夢幻的兩條邊路,想想吧,這多麼令人瘋狂。”
在接受荷蘭著名報紙《電訊報》採訪時,克羅爾第一個公開表示希望蕭歌加入其他國家隊的人,這一席話立刻就像是在湖水中引爆了炸彈,掀起了軒然大*。
人們才關注原來蕭歌之前從未代表過英格蘭出除,這意味着只要雙方願意,他們都可以將蕭歌拿到手,因爲在國際賽場上,根本沒有蕭歌的名字,國際足聯無法對蕭歌的國籍產生任何的約束。
“蕭,真是難以想象的球員,很可惜,現在我無法執教這樣球員,而且我對我現在的球員也很滿意。”多梅內克被問到是否希望蕭歌來到法國隊是,給出的答案很圓滑。
他和克羅爾不一樣,克羅爾無官一身輕,可以隨心所欲的發言,而多梅內克要考慮自己球員的感受,因此無法正面回答,不過他後面的話太簡單了,語氣顯的意猶未盡,並沒有將話說完,用意很明顯。
“蕭,天啊,要是他出現在法國,我會高興的瘋掉。他是一個不可複製的球員,”布蘭科也接受了隊報的採訪。
“蕭加入意大利?很難想象,不過現階段這不是我的任務,我的任務是考察每一個意大利籍的球員,就是這麼簡單。我的球員是最優秀的。”裡皮在接受都靈體育報的採訪中,也不可避免的被問到蕭歌的話題。
這就是目前歐洲足球人對蕭歌是否加入自己國家隊的主流聲音,一方面那些名宿都表示夢想着蕭能夠加入到自己的國家隊,確信蕭歌能夠幫助他們的國家隊走遠,實現雙贏。
而那些主教練則是保守的多,模凌兩可,既稱讚蕭歌,又對現有的球員大爲褒獎,很浮誇風嘛。
“蕭,來我這裡吧,你知道荷蘭的女性有多麼的火辣,別這麼說,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性格,到時候,那些女人不都是圍着你轉,我也可以介紹幾個。”
而這裡,范佩西第一個打電話給蕭歌,直接上刺刀。
“羅賓,你剛纔說什麼來着你這個傢伙很無恥啊認識的美女不少啊,要不要以後我告訴包什拉。”
奪過電話,艾瑪揹着粉色的小揹包,右手叉腰,一隻腳都踩在了座椅上,說到女人,艾瑪瞬間就變得很野蠻。
“不好意思,打錯了。”范佩西小心翼翼的將電話放下,上次蕭歌被威脅寫那幾個字時,范佩西就對這個腹黑的丫頭諱忌三分了。
“哈哈,活該,這個傢伙,哈哈,還是我的艾瑪有辦法。”蕭歌聽到范佩西在那邊怯怯語氣,心中得意不少。
“哼,懶得理你,關機,嘻嘻,看誰能打擾我們。”艾瑪瞪了蕭歌一眼,便躺在蕭歌的懷中,壞笑的將蕭歌的手機沒收,哪怕現在離登機時間還有大半個小時。
“蒂埃裡,打通了蕭的電話了嗎?”。齊達內一向很少管球隊的事情,但是蕭歌這件事卻讓齊達內很上心,多次打電話給亨利。
“沒有,那個傢伙剛好被放假了,電話打不通。”
亨利剛纔也打了幾次電話,都是關機,其實他也在猶豫,總感覺這種事情不太好,蕭明顯沒有想要參加意思,可是讓蕭就這樣缺席了,太遺憾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亨利還是最終打上了主意。
“好吧,再打打看,這個幸夥鬼的很。”
“嘿,史蒂芬,很少見,你這個傢伙會打電話給我。”頭上貼着創可貼,艾瑪幫忙擦着藥酒,蕭歌枕在她的柔膩的大腿上,一臉的享受。
“蕭,上帝啊,該死的,你去哪裡了,電話一直打不通。”傑拉德直接罵開了。
“嘿,夥計,剛纔我在飛機上,我剛到挪威的酒店,怎麼了,讓你這麼生氣。”
蕭歌不知道外界關於他的事情都已經吵翻天了,還在艾瑪的溫柔鄉中享受。
“蕭,告訴我爲什麼你不接受埃裡克森的召喚,是不是你想要加入別的國家隊了。”傑拉德已經等不急探口風了,直接詢問,現在外界都已經傳蕭歌要加入哪一支國家隊了。
“史蒂芬,我已經說了很清楚了,在阿森納俱樂部比賽結束前,我不會考慮其他事情,什麼其他國家隊,也一樣。”蕭歌沒想到躲到這裡來還被詢問,語氣已經變得不善了。
“嗯,我相信你,如果最後的大名單沒有你的話,你小子,看我不弄死你,你這個混蛋。”聽不到確切的消息,蕭歌態度有那麼堅定,傑拉德也不能再多說什麼,直接撂電話了。
“該死的,什麼人啊,跟你一個。”蕭歌被弄得火氣,衝着艾瑪就直接開口。
“怎麼了,哥哥。”艾瑪乖巧的望着蕭歌,目光怯怯的,很受委屈。
“跟你一樣可愛,行了吧,小丫頭,裝可憐,看我怎麼教訓你,呵呵。”蕭歌沒轍了,直接一反身,就將艾瑪壓倒了身下,細細的撥弄着她的小耳垂,這裡也是艾瑪敏感點。
“討厭,嘻嘻,嗯弄,嗯,我餓了。”艾瑪在蕭歌的身下,躲了幾次,還是被他逮到了,趕緊轉移話題。
“嗯,好吧,這次挪威之行聽你的。”
蕭歌也不心急,還有三四天的時間,何況自己很早就答應她了,現在才履行,而且還弄出這麼多事情,心中不免有些愧疚,輕輕的捋着她的秀髮,輕輕的吻了她額頭,翻身將她抱在胸前。
“哥哥,謝謝你。”感受到蕭歌寵溺眼神,艾瑪雙手不禁摟緊了蕭歌的脖子,小腦袋輕輕的磨蹭着蕭歌胸膛。
“好了,艾瑪你可別惹我。”感受到腹部有兩團呼呼的彈性,蕭歌趕緊出口制止,對自己的毅力可什麼信心。
“呵呵,大嗎?”艾瑪看到蕭歌想吃又不能吃的摸樣,又故意的壓了一下,輕輕的在蕭歌耳邊,大膽的問了句,滑膩的臉蛋也不禁泛起一絲粉色,軟軟的語氣,笑得像是個妖精似的,撩人異常。
“讓哥哥測量測量。”蕭歌心中一蕩,雙手迅速的抹進了兩個人的縫隙。
“呵呵,吃飯去了。”艾瑪雙手一撐,一下子脫離了蕭歌的身體,身輕如燕的逃開了,得意洋洋、呵呵直笑的看着蕭歌,一溜煙離開房間。
“小丫頭規模不小了,嘖,逃得了嗎,呵呵呵呵。”蕭歌搓了搓指端滑膩猶存的右手,笑的極其放浪。
“哥哥,快劃呀,這邊,你看那條大魚。”“還有那、那,瀑布,這裡還有。”“呼,哥哥,我累了,快背揹我。”
“上帝啊,哦,你看那雲太瑰麗了,極光嗎?”。~“碧海藍天,雲蒸霞蔚,真是不虛此行啊,呵呵。”~“哇哦,我要瘋了,哥哥,我不想下游艇了。”~“艾瑪,你那,那道山峰,像不像一把劍。”
蕭歌和艾瑪的行程以遊覽峽灣爲主大峽灣艾瑪以前基本沒有看過,他們兩個人一天多的時間內,幾乎都是在遊艇和山巒之間度過的。
而且艾瑪一直處在蜜罐中,能夠和蕭歌過兩個人世界,是她最期待的生日禮物,因爲一個人佔有自己的哥哥愈發的渺茫了。
“哥哥,抱着我害怕。”
終於,到了祈禱峰,在600多米的高處伸出一塊平臺懸空,無任何防護設施“佈道石”上,艾瑪探頭出去,就看見下面碧波大海映目而來,甚至有些雲霧,風一動,整個人像是被抽空,有種眩暈感,艾瑪趕緊就躲到了蕭歌的懷中。
“呵呵,艾瑪,不是你說要來祈禱峰的嗎?”。身處在這樣絕崖奇峰上,面前空曠寧靜,平衡感十足的蕭歌沒感覺有什麼可害怕的,將艾瑪抱在自己的懷中,直接坐在崖邊附近,靜靜的遊覽着悠悠碧海、疊疊山巒。
“哥哥退後一點,太危險了。”
艾瑪整個像是小布袋熊一樣,摟緊蕭歌的身體,感覺身上的溫度,大膽的向下一瞥,茫茫的無法看清,可是被風一吹,一下子又陷入到那種空寂的感覺中,顯然是無法適應這種空曠的落差,趕緊又躲到蕭歌的懷中,小摸樣如同受驚的小鳥一般。
“那你還吵着看。”蕭歌看到小丫頭怯怯的神情,趕緊將身體移進來一點,任由她四肢纏在自己,寵溺的抱住她。卻不知他們這一幕已經被過往遊客不小心給拍下來了。
“這裡是祈禱峰。”艾瑪很鄭重的說了一句,擡頭看着蕭歌,星眸中帶着甜蜜和憧憬,眼中真摯、炙熱、癡迷的愛意瞬間融化蕭歌所有心緒。
“小傻瓜。”蕭歌輕聲喚了一句,望着寥寥天際,綿綿山峰,輕輕對艾瑪說了一句,“我愛你,艾瑪。”
“我愛你艾瑪沃特森”“我的寶貝,生日快樂”
“我愛你艾瑪沃特森”“我的寶貝,生日快樂”
蕭歌親了親艾瑪的光潔的秀額,忽然又將她放下,衝着面前遠處峽霧重重山巒大喊了兩句,突然的聲音震得所有的遊客都大吃一驚,迴音久久。
“該死的,你想害死人嗎”“,你知道不知道還有人在邊上”
那突兀的聲音讓有些處在邊緣的人心神一顫,差一點沒被驚過去,後怕自己差一點掉下去,緩過神來之後,立刻大罵。
“呵呵,對不起、對不起,你們繼續、繼續。”蕭歌也知道自己發騷的不是地方,趕緊向那些又驚又怕的遊客道歉。
“算了、算了,是小情侶要過生日吧。”“咦?這個帥哥有些眼熟啊。”“剛纔他喊得什麼,艾瑪沃特森。”“難道是他們?”“像,是他們吧”
“不好,傻笑什麼,傻丫頭,我們要被認出來了。”蕭歌一看那些人猶疑的目光,心中一驚,趕緊拉着盯着自己傻笑的艾瑪走了。
“是他們”“蕭和艾瑪”“哦,天啊,我們撞見什麼?”
“偉大的愛情,我們見證了一對名人的愛情,太令人激動了”
終於還是被人認出來了,蕭歌看見艾瑪還在還沒從幸福甜蜜中醒過來,一貓腰,直接將她抱起來,趕快下山去了。
“上帝,他們真是瘋狂”“蕭,真是一個有趣的男人。”“艾瑪真是幸福。”“快拍、快拍。”“咔咔咔”
“呼呼,真是太神奇了,我們竟然遇到了他們。”
“呼,哎,差一點下不來了,失策、失策。”坐上了計程車,蕭歌心有餘悸看了看身後的山峰。
“呵呵。”艾瑪別沒有被認出來,麻煩產生的苦惱,一個勁的嬉笑着,往蕭歌懷中鑽。
“別笑了,有人看着呢。”
“哦,嗯,嘻嘻,真好,哥哥,以後再喊好不好。”
“你沒藥救了。”
“我纔不要呢。”艾瑪最後理所應當的靠在蕭歌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