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昕跟蕭慕離的訂婚,本來沒想要請多少人,他們是打算辦的簡單一點。但是,司徒昕跟蕭慕離的訂婚,在別人看來,尤其是那些政客,那些想攀上司徒家,盧家,蕭家的人看來。這可是司徒家,盧家跟蕭家的聯姻啊。這也就意味着,這三家的強強聯手啊。
所以,那些沒有被請到的政客,跟向攀上司徒家,盧家,司徒家的人,可是想盡了辦法,要來參加這次的訂婚宴。所以,在京城大酒店舉行的司徒昕跟蕭慕離的訂婚宴,出現了很多不是賓客名單上面的人,就算司徒家,盧家,蕭家特意加強了警衛力量。但是,這些人跟那些媒體記者都不一樣,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人家來給他們道喜,他們也不好冷臉把他們給攔在門外。
面對着這些上前跟他們道喜的人,司徒老爺子他們都很無奈,他們壓根就沒邀請人家好不好,但是,他們還得笑臉迎跟他們說謝謝。好在司徒老爺子他們都是老江湖了,之前還是把這樣的情況給考慮了進去,所以沒出現這地方太小,容不下那麼多人的情況。
不過,就是他們之前都做了準備,這宴會廳裡面,還是顯得挺擁擠的。
在蕭老爺子跟蕭慕離忙着招待賓客的時候,蕭國兵跟劉芸兩個人,神情複雜的走了過來。他們兩個人已經盡力的想露出微笑,但是,他們現在的心情,扯開的笑容,僵硬的厲害。
“爸。慕離。”蕭國兵相對於劉芸還稍微好一點,他心裡只有面對着自己的父親跟兒子的不自在。別的,像劉芸心裡對於蕭慕離這個兒子不把她這個做母親的放在眼裡,還有對司徒昕這個兒媳婦的不滿,蕭國兵是沒有的。
照蕭國兵看來,司徒昕這個兒媳還是跟他兒子挺配的,不論是家世,還是能力。都挺匹配的,至於他父親跟兒子這次訂婚宴的做法,他完全能理解。
“爸。慕離。”劉芸面部僵硬的跟蕭慕離跟蕭老爺子打招呼。劉芸打完招呼,就面色複雜的看了蕭慕離一眼,她嘴巴張張,到底是沒說出什麼話來。她倒是想在這個時候,對着蕭慕離高聲的質問,質問他把她這個十月懷胎把他生下來的母親,放在了什麼地位。但是,一想到在從家裡出來之前,蕭國兵用從來沒有過的嚴肅的話,警告她的話。
蕭國兵警告她,讓她稍停點,不要在蕭慕離的訂婚宴上,惹出什麼亂子來。要是她搞砸了蕭慕離的訂婚宴,那他跟她之間,也就只有離婚這一個下場。而蕭國兵的話,真的是把劉芸給嚇住了。不止是蕭國兵從來沒對她這麼兇過,還有就是現在的她,早就不是之前劉家還沒有倒掉的劉芸了。
她現在得依靠着蕭國兵。要是蕭國兵不要她了,跟她離婚了,她都不敢想她以後的生活會怎麼樣。
“恩。”蕭老爺子今天心情好,也就沒有跟蕭國兵夫妻兩個臉色看,只是淡淡的回到。而蕭老爺子在迴應他們的時候,眼神警告的看了劉芸跟蕭國兵一眼。他心裡早就想好了,要是今天蕭國兵跟劉芸再敢給他折騰點事情,擾亂了他孫子跟司徒昕的訂婚宴,他就不再手下留情了。
“爸,媽。”蕭慕離維持着自己那張冷臉,叫了人。他的人,早就在暗處呆着呢。要是今天有誰敢破壞他跟他家寶寶的訂婚宴,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他會直接讓人把他們扔出去。
蕭慕離跟蕭老爺子的冷淡,讓蕭國兵這心裡冒出淡淡的憂傷。但是,這樣的情緒剛剛冒出來,就被蕭國兵狠狠的壓了下去。今天可是他唯一的兒子的好日子,他這個做父親的可不能讓他難做了。他臉上帶上了淡淡的笑容,對蕭慕離說道:“慕離,恭喜你啊,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啊。”
“是啊,不容易啊。”蕭老爺子聽蕭國兵說起這事,心情很好的說道。
而蕭慕離的臉上也帶上了淡淡的笑容。這讓蕭國兵看了,心情也跟着好起來。蕭國兵還想說什麼。但是被走過來的司徒昊然,司徒昊天給拉住了,去一邊敘舊去了。
蕭國兵被司徒昊天,司徒昊然他們拉走過,獨立下劉芸一個人,面對着蕭慕離跟蕭老爺子。話說,要是司徒昕知道她爸爸跟大伯拉走蕭國兵的舉動,她肯定會說,她爸爸跟大伯這一舉動可不是無意的,他們這明顯是帶着目的性的故意的。
還真是,司徒昊天跟司徒昊然還真是故意上前,把蕭國兵拉走去敘舊的,他們之前就不怎麼喜歡劉芸這個人,他們一直都覺得,劉芸配不上蕭國兵。再加上他們都有聽說過,劉芸老是跟他們的寶寶不對付,甚至是給她臉色看。而視司徒昕爲寶的兩人,又怎麼會就這麼的輕易的放過劉芸這個欺負了他們寶寶的人呢。
“鄧老來了,我跟你鄧爺爺打個招呼。”蕭老爺子面對這個兒媳,臉色就不自覺的陰沉了下來。每次一想到都是因爲這個女人,纔會害的他們父子兩個感情破裂,他對着劉芸又怎麼會有好臉色,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對着劉芸說出點不好聽的話,破壞了自己孫子的訂婚宴,蕭老爺子就藉口要去跟鄧老打招呼先走一步。
而鄧老一走,就只留下蕭慕離跟他媽媽劉芸兩個人。而蕭慕離是那種,你不跟我說話,我也沒話跟你說的樣子。他也就面對司徒昕的時候,會話比較多而已。
所以,這娘倆就這樣靜靜的站着,誰也不開口說話,氣氛沉悶到了極點。劉芸有好幾次想開口說話。但是目光在觸及蕭慕離那冷冰冰的臉的時候,這到嘴的話都嚥了下去。
說到底,劉芸還是有點怵她這個兒子的。
就在劉芸要被這樣沉悶的氣氛給逼瘋的時候,蕭慕離的步伐動了。蕭慕離直接從他媽媽劉芸的身邊走過,往樓梯口走去。劉芸也下意識的把視線跟着蕭慕離的動作看去。
劉芸在看清楚樓上出現的人的時候,她的瞳孔微縮,心裡頓時生出一股羨慕,嫉妒,恨來。
司徒昕在她媽媽,她大伯母,大舅媽,小舅媽的陪同下,出現在二樓的樓梯口的時候,整個宴會廳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除了那幾個身處高位的人,有幸看到過司徒昕這個司徒家,盧家的寶貝公主外,還有就是大院的人,暗部的人,龍社的人,其餘人都沒有看到過這兩家的小公主。
由於,司徒家,盧家對於司徒昕這個兩家唯一的小公主,他們是保護的緊,那些個宴會什麼的,司徒昕都不會去參加,漸漸的,司徒家,盧家小公主在上層社會,被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甚至有些無聊的紅二代,富二代,會在背後偷偷的議論,猜測,這個司徒家,盧家的小公主到底長什麼樣?是個美女,還是醜的沒法見人。
而今天,當司徒昕穿着粉色的裙子上面,佈滿大朵玫瑰禮服出現的時候,驚豔了在場所有的人。他們都忍不住在心裡說道:“怪不得司徒家跟盧家會這麼寶貝的藏着。這樣的絕色,走出去,得多少人爭搶啊。”然後大家都忍不住感嘆,這蕭家的蕭慕離平時看着冷着張臉,不聲不響的,動作居然這麼快,居然抱得這麼個大美人回家。
司徒昕對於自己出場造成的鬨動,是完全沒有任何餓的感想,她已經習慣了。倒是這司徒家,盧家的女人們,都是滿臉的驕傲。心裡忍不住說道:“到底是我們家的寶寶,也就我們家的寶寶能鎮住場子。”
蕭慕離在初看盛裝打扮的司徒昕的時候,眼裡是慢慢的驚豔。但是,在看到大家的眼睛都直直的看向司徒昕的時候,他這心裡反倒是不爽了,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司徒昕給藏起來。司徒昕的美,只有他可以看,別人想都不要想。
蕭慕離加快了步伐,他想站在司徒昕的身邊,宣示着他的所有權。
蕭慕離走到司徒昕的面前。露出溫柔的笑容,而司徒昕對着蕭慕離露出一個帶着調皮的笑容,讓蕭慕離的眼裡的寵溺,是怎麼都遮不住,蕭慕離對着司徒昕伸出手,在司徒昕把芊芊玉手放在蕭慕離手上。然後蕭慕離一把緊緊的握住司徒昕的手,跟司徒昕十指緊扣。然後跟司徒昕並肩,慢慢的走下樓梯。
隱在角落裡面的餘齊昊,看着眼前這相攜走下來的司徒昕跟蕭慕離,他眼裡的痛,怎麼都遮掩不住。他心裡不甘啊,不甘心自己都沒有行動,卻已經失去了擁有她權利。
但是,餘齊昊心裡就算再不甘,再疼,他都一直在告誡自己,告誡自己,不要去破壞她的幸福生活。他只要遠遠的看着她幸福就好。
而本來,餘齊昊是不想回來的,他知道,親眼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甜蜜的樣子,他心裡肯定會痛的難以呼吸的。但是,最後,他還是沒忍住,請了假,跟在司徒謹身後,到了這裡。
雖然他知道他的心會痛,會難過。但是,他已經好幾年沒有看到過她了,他想她好了。他想就這樣遠遠的看一眼就好,所以,他最後還是來了。他也如願的看到了越來越美的她,也看到了她幸福的樣子。
但是,他這心裡還是好痛,好痛,痛的都要快停止呼吸了。
“齊昊。”就在餘齊昊忍不住心裡的痛意,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爺爺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他的身邊,喊住了他。
餘老爺子看着孫子那極力隱藏的失落,他心裡滿是歉意。他本來以爲,他孫子餘齊昊對蕭慕離的感情,只是年少時候的一時衝動而已,過幾年,就會淡去。但是這幾年,他孫子餘齊昊除了他有事找他,或是過年回來外,其餘時間都呆在部隊裡面。這讓餘老爺子心裡明白了,他孫子餘齊昊對司徒昕是怎麼樣的感情。而那時候,他後悔了。但是,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齊昊,爺爺對不起你。”
“爺爺,都是過去的事了,我要回部隊了,”說完,餘齊昊轉身逃離了他爺爺的身邊,逃離了這個完全不屬於他的幸福的地方。他很想說,對不起又怎麼樣,他已經失去了他這一生唯一的愛了。
但是他不能,因爲他心裡知道他爺爺心裡對他的愧疚,也知道他爺爺之前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的,所以,他只能把那些痛,埋在心底裡面,獨自一人人品嚐。
餘齊昊邊往外走,邊想着,也許有一天,他在面對司徒昕跟蕭慕離兩個人甜蜜的時候,心裡不會再痛,那時候,他應該就可以坦然的面對他們了吧。
司徒昕跟蕭慕離不知道餘齊昊來了,卻又走了。其實還是不知道的好,尤其在今天這樣的場合,司徒昕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餘齊昊,蕭慕離也不知道用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餘齊昊,畢竟,餘齊昊是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在餘齊昊悄悄離開的時候,鄧老他們這些老一輩的,就已經把這兩位今天訂婚宴的主角給圍了起來。
鄧老看着司徒昕,滿是感嘆的說:“哎呀,昕丫頭啊,你鄧爺爺我怎麼都沒想到,你會這麼快的就訂下來了。我本來還想着,把我孫子給塞給你呢。”這幾年,鄧老在司徒昕的調理下,雖說不能跟司徒老爺子他們的身體一樣好。但是能說很健康,至少十年還是不成問題的。而鄧老這話今天說,雖然是開玩笑的,但是,鄧老之前還真的起了心思,想把他的孫子塞給司徒昕的。不過,人司徒昕慢熱,就沒了下文。
“鄧爺爺。”司徒昕嬌嗔着看了鄧老一眼。而蕭慕離則直接把司徒昕給摟進懷裡,對鄧老,也是對着在場的所有人,宣示着主權:“鄧爺爺,寶寶我可是早就訂下了的。”
蕭慕離的話,惹的司徒老爺子跟盧老爺子的兩記白眼。這兩個老爺子怎麼看蕭慕離放在他們寶寶腰上的手這麼的不順眼,但是,他們礙着今天的場合,又不好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