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柱冷笑一聲:“你們兩個也好意思稱自己爲哥嫂,你們不懂得尊重人,也不要怪別人不尊重你們,爸媽說了沒你們這樣的兒子和兒媳,你們找我也沒有用。,:?。”
付‘春’華聽了小姑父的話很是高興,他終於反擊了,以前受了宋大柱兩個的冤枉氣,他總是默默忍受,這一回爲了宋縣長老兩口,他不再保持沉默了,這就好。
宋大柱坐在臺階上,擡頭看向站在高處的弟弟,午後的暖陽在弟弟的身上描上了一圈金暈,看得他有些炫目,這還是自己那個從小就讓着他的那個弟弟嗎,宋大柱也不淡定了。
王明菊氣得要死,自己一家子這樣狼狽地跌坐在臺階上,而一直是自己手下敗將的小叔子居然高高在上地俯視着自己,旁邊還圍着一圈人對着自己一家指指點點的。
她正好在最上面,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完全不顧自己踩着誰的手或是按着誰的腳了。
站起來後,王明菊一隻手‘插’在腰間,一隻手指着宋小柱罵道:“你不過是小叔子,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你還知道什麼叫長幼有序嗎?”
宋小柱嘿嘿冷笑:“是啊,以前總是想着長幼有序,結果卻是助長了你們貪婪的心,導致了現在這樣的局面,你王明菊什麼時候真正當自己是宋家的大媳‘婦’了。”
宋大柱這會子也拉着宋小寶站了起來,他一副知心大哥的樣子,很是沉痛地說道:“小柱子,你這樣真的讓大哥很是痛心。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以前那個懂事的弟弟呢。”
他正說着,就看到從裡面趕出來的付永瑜。他對着宋小柱更加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自從你娶了這個‘女’人,你就變得讓大哥要認不得了。”
付‘春’華聽他這樣誹謗自己的姑姑。氣就不打一處來,再看周邊本來看熱鬧的人看向付永瑜的目光更是含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知道這是宋大柱在造輿論。
她哪裡能容宋大柱在這裡敗壞自己姑姑和姑父的名聲,心下一橫,指着宋大柱說道:“你這白眼狼還好意思說我姑姑,原來欺負我姑姑和姑父一家子,他們懶得跟你們計較就搬出來了。你們三口子倒好,把你父母‘弄’了個淨身出戶了。還要怎樣,那可是一直維護你們的父母,你們對自己的父母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事是你們不敢做的。原來你們攛掇着呢父母把我姑姑和姑父趕了出來,現在我姑姑和姑父接了你們不要的父母來,接替了你們盡孝,你們不說謝謝,還跑過來找茬,真是有意思,這跟誰說都是覺得不可思議的。”
她這番話算是把宋大柱僞善的假面具給全部撕了下來。宋大柱當了這麼些年的官,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周邊看熱鬧的人疑‘惑’的目光又看向了宋大柱一家三口,畢竟這無名的名聲還是不錯,這讓付‘春’華頓時舒心不少。
王明菊氣得夠嗆,這小姑娘還真是難纏,居然在這麼多人面前將自己家的事情都抖了出來,她指着付永瑜罵道:“這是你說的吧,你就這樣看不得宋家好,要這樣損宋家的聲譽。”
付永瑜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受點委屈就知道哭的人了,這麼些年在無名的磨練。她淡笑了一下,對着王明菊說道:“那損宋家聲譽的人正是你們自己。你們不找自己的問題,卻在這裡污衊別人。你的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呢。”
宋小柱也不管那麼多,指着臺階下的三個人說道:“你們要是還在這裡吵鬧,我就去派出所報案,說不好你們一家三口都要在派出所裡過一晚呢。”他目光平和,語氣平淡,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宋大柱有些背脊生寒,因爲他知道弟弟的話可不是說着玩的,而是會當真的。
宋大柱真的從來沒有這樣覺得自己那個總是讓着自己的弟弟這樣陌生過,弟弟今天的氣勢越來越盛,甚至比自己這當了多年官的氣派還要足,讓他不自禁地覺得有些自慚形穢。
王明菊哪裡會服氣,她一‘挺’‘胸’就要上前跟付永瑜和宋小柱兩個一較高低,還沒走到跟前一個人影攔在她的身前,大家定睛一看,卻是一臉怒意的宋縣長。
宋縣長瞪着王明菊:“我們都躲你們躲到這裡來了,你們還想怎樣?”
宋大柱猛然看到宋縣長,‘激’動地撲了上去,抓住宋縣長的手說道:“爸,您來了就好了,我們就是來找您的。”
宋縣長將手‘抽’了出來,不屑地看向他:“找我幹嘛?”
宋小柱看着無名‘門’口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宋縣長又出現了,他只得對宋縣長說道:“爸,咱們還是進去談吧!我到樓上找間包房,讓他好好說清楚,不讓他說清楚也是不行的。”
宋縣長點點頭,率先進了無名的大‘門’,宋小柱對着呆愣在‘門’口的宋大柱說道:“進去吧,有什麼事情一次‘性’說清楚,以後就不要再來搗‘亂’了。”說着他也和付永瑜進了大‘門’。
宋大柱和王明菊見狀,趕緊領着宋小寶也跟在宋縣長的身後進去了。
付‘春’華這一下倒是不想走了,她可不能讓姑姑再吃虧,所以她也跟在後面進去了。
三樓的包房裡,大家都圍着大圓桌坐了下來,付‘春’華也找個不起眼的座位坐下旁聽。宋縣長眼神冷冽地看着大兒子一家:“說吧,有什麼都說出來,以後就別再說沒給你們機會。”
宋大柱也不矯情,將事情的經過說了說,原來宋縣長走了以後,開始還沒事,沒過一個星期,縣政fǔ的人就上‘門’了。說是因爲宋縣長已經退休了,原來分給縣長的這套房子要收回。
這哪裡可以,要知道宋大柱爲了能住在宋縣長這裡。就連菸草局分的宿舍都沒要,現在這樣突然地提出要收回房子。宋大柱都要暈了,趕緊解釋這房子還是宋縣長的。
可縣政fǔ的人態度堅決,說是宋大柱的級別根本不夠格住這樣的房子,而宋縣長又沒住在這房子裡,所以縣政fǔ決定要讓宋大柱將這房子騰退出來。
雙方拉鋸了半個月,縣政fǔ的人還是必須讓他們在一個月之內將房子騰退出來。
宋大柱本來就因爲父母走的時候,沒能讓自家老爸不把自己的工資轉到省城去而後悔不迭,現在再出了這個事。他覺得自己虧大發了,那趕走自家老爸老媽就一點含義都沒有了,所以才這麼着急地趕過來。
宋縣長聽完宋大柱的敘說,面無表情地看着他說道:“說完了嗎?”
宋大柱更加急了:“爸,您還不和媽回去,我們都要被趕到馬路上去住了。”
宋縣長有些奇怪地看向他:“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王明菊推了一把宋小寶:“當然有關係,小寶可是宋家的長孫,怎麼能住大馬路去呢?”
宋縣長笑了起來:“你們嫌棄我們的時候,可沒想過我們被你們這樣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當然。你們只想着小寶長大了,我又退居二線了,沒啥利用價值了。所以就想把我們從家裡趕出去,卻是不記得這房子是因爲誰纔有的,哈哈哈,真是報應啊!”
宋小寶被王明菊推到了宋縣長跟前,有些惱怒地回身看向王明菊:“媽,你幹嘛推我呢?”
王明菊對於自己兒子這個時候一點都不知道接自己的茬,覺得萬分地生氣,她瞪了宋小寶一眼:“還不趕緊跟爺爺說,你想爺爺‘奶’‘奶’了。”
宋小寶倒是真心希望爺爺‘奶’‘奶’回家。現在的家‘亂’碼七糟的,王明菊做的飯更是讓人難以下嚥。他覺得自己再這麼過下去都要瘋掉了。
所以他難得非常配合地走到宋縣長跟前,眼淚汪汪地看着宋縣長說道:“爺爺。您和‘奶’‘奶’真的快點回來吧,我媽做的菜跟豬食一樣,根本不能跟‘奶’‘奶’比,您和‘奶’‘奶’回家了,我就能吃上香甜可口的飯菜了。”
宋縣長拍了拍他的頭:“小寶,爺爺和‘奶’‘奶’不能回去,因爲我們已經答應你叔叔要在這裡陪他們了,畢竟原來我一直是陪着你們的。”
王明菊聽宋縣長說得斬釘截鐵的,就在後面杵了宋小寶一下,宋小寶拉着宋縣長的手就開始磨嘰起來,說什麼也要讓宋縣長跟着自己回鳳山縣。
折騰了半天,誰也沒說服誰,王明菊忍不住又發謬論了:“爸,您看小寶捨不得您兩老,您兩位又捨不得小叔子一家,乾脆就讓小寶跟着您兩老住在省城就是。”
付‘春’華聽得王明菊說這樣的話,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王明菊有些惱怒地看着笑的正歡的付‘春’華,厲聲喝道:“大人說話,你趕緊出去,一點家教都沒有。”
付‘春’華一聽她這樣說,也怒了:“你是什麼大人,你就有家教,這是我家的地盤,憑什麼我出去,還是你趕緊從這裡滾出去吧!上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賣算盤的,這算盤撥得那叫一個響,好事都歸你們了,壞事全是人家的,這臉皮子簡直就是皇上他媽——太厚!”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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