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這一會兒罰,一會兒又獎勵的。”一班長林辰也搞不明白。
“是不是營長覺得罰咱們罰的有些太重了,他有些於心不忍了。再加上他覺得拉不下面子來,所以纔會買些吃的來,算是變相的給咱們道歉?”一名戰士說道。
“你想多了。營長只會嫌罰咱們罰的輕,絕對不會嫌重的。”對於營長,田牛比誰都要了解。
“那是咋回事啊?”一時之間幾個人有些想不通。
忽然,林辰給悟了出來:“會不會營長這是在感謝咱?其實他也挺恨那母女倆的,但是礙於軍人的身份和職責在這裡,有些事情他是不能夠做的。而,咱們恰好做了他想要做,卻又不敢做的事情呢?”
田牛一拍大腿:“對啊。肯定是這樣。營長那麼喜歡嫂子,嫂子受了那麼多大的委屈,營長心裡能不難受嗎?肯定是這樣的。”
從公來說,他作爲部隊的領導必然要懲罰他們。
但是,於私,從心裡來說他感謝他們的替安好出了一口氣!
一定是這樣的!
“潑糞”事件鬧的沸沸揚揚的,都一個星期了還在村子裡瘋傳着。
尤其是張菊雲給人家潑糞去了,卻沒有想到最後反倒弄了自己一身,不光身上有,嘴裡都吃了糞。
都打針輸液一個星期了,都不能見黃綠色,甚至連臭味都不能聞一下。
從鎮上歇週末回來的白豔嬌一回到村子裡,就聽到人們在到處講這件事,不由的有些好奇。
正好白雪梅來接她回家時,她趁機問了問白雪梅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安好?”提起安好白雪梅就一肚子氣,“這個丫頭肯真是個災星,誰跟着她在一起誰倒黴!以前和宋月琴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也不知道後來怎麼了在學校裡跟着宋月琴打了一架,宋月琴吃了虧,她娘自然不幹了,帶着七大姑八大姨的堵上門來要收拾安好。結果這事讓宋月琴的爸知道了,硬是把月琴的媽給帶回去了。我看這次八成是人家看她不順眼,誠心報復她呢。結果呢,那張菊雲也是到倒黴,報應全落到自己身上了。”
“得虧她滾蛋了。否則,家裡也是雞飛狗跳的不得安寧。”白豔嬌說道,想起她挨的打心裡就還有些不舒坦。
“誰說不是?你不知道這喪門星走了之後家裡的日子比以前可順了,我這心裡舒坦着呢。”白雪梅笑的滿面春風的。
“舒坦就行。”白豔嬌挎着她的手走着,路過供銷社的時候說道,“媽,我這掙了錢了,給你買點好吃的。”
“行。我閨女大了,我享上我閨女的福了。”白雪梅美的不行。
母女二人進了供銷社,好巧不巧的碰見了安好,她正在買菜種兒。
“嫂子,給我來點豆角的種子和黃瓜的種子吧。”
“行。”供銷社的售貨員從貨架上拿下種子來遞給安好,“安好,你這是又要琢磨什麼大買賣啊你上次買的那雪花膏,可是把供銷社給頂的不輕啊。”
安好笑了笑:“能是什麼買賣啊,我這不是搬家了嗎?正好院子裡多開闢出來了個一塊地方種東西。我重點應季蔬菜,到時候吃菜就是省的買菜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