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地還有塊骨頭都沒有收拾呢?”禾福生自顧自的說着,把骨頭踢到了一邊去。
等他從水缸裡面灌了滿滿的一壺水準備要燒水的時候,突然間發現放在窗臺的那瓶茅臺酒不見了。
這酒可不是一般貴呢。
他可是聽人說了,只有有錢人和大領導才能夠喝的到。
人家秦兄弟一直都珍藏着,現在給了他,他平日裡都捨不得拿出來喝,今天是個高興地日子他才肯拿出來的。
幾個人也不過只喝了半瓶酒,還有半瓶子酒沒喝,怎麼丟了呢?
“媳婦!媳婦!”禾福生扯着脖子喊了兩嗓子。
樑秀竹聽到丈夫的喊聲,連忙從屋裡走出來,一路小跑的來到了院子裡的廚房:“怎麼了?這喊的咋咋呼呼的?”
“酒呢?你把我的酒放哪兒了?”禾福生問道。
“不在窗臺……”樑秀竹指着窗臺,結果,自己一看那瓶子酒看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怪的很啊,我午明明放在這裡的。你不是也看見了?怎麼一覺醒來,這東西沒了?見鬼了!”
“你也沒動?”禾福生納悶的問道。
“我當然沒動了。”樑秀竹懊惱的說道,“早知道會丟,我不應該放在廚房裡的!都怪我!”
“算了,丟了丟了吧。“禾福生不忍心看自己的媳婦自責,“一會兒等孩子醒了問問孩子們,看看是不是他們給隨手放到哪裡了?”
“不會是隔壁乾的嗎?”這次丟東西都丟怕了,樑秀竹一丟東西率先想到了隔壁。
“這……還真不好說。”禾福生也不敢確信。
“哎!看來以後家裡的東西都要放好,不能都放在院裡了。否則啊,我看咱們家的東西還真是徹底都給劉巧巧給倒騰去了!”樑秀竹嘆着氣說道,“如果不是你攔着,我還真的想去村大隊裡給支書說說這事。”
“你說了也沒有用。都說捉姦捉雙,拿賊拿贓!你拿不到賊在現場的偷東西的證據,你怎麼說是人家拿的?拿你點吃的,人家吃了,你能怎麼辦?拿了你農具,人家說自己忘了還給你,你又能怎麼辦?”這種事情也不是發生了一次兩次了。
隔壁的人心腸也不是很好,萬一逼急了,乾點子什麼出格的事情,這得不償失了。
他們都是鄰居,既然是鄰居那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算了。
“福生啊,你說現在國家的政策這麼好,人人都要肯勤勞奮鬥都可以吃一口飯。過去的吃個飯難的很,現在家家戶戶都可以吃肉了,這劉巧巧家的日子過的怎麼那麼的糟糕呢?你看看這家人要是吃一頓肉,那簡直是要敲鑼打鼓放鞭炮了。”樑秀竹說道。
“這還用說。人要是懶到了骨頭裡,誰都救不了她!”禾福生一臉鄙夷的說道。
他從根起都瞧不那些個好吃懶做的人,像是劉巧巧這樣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這樣的女人是長成天仙,他都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