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咱們走着瞧。 ”章希澈高傲的揚着頭,一蹬自行車率先進了大院。
看着她那副神氣的樣子,禾月一肚子的火憋的慢慢的,她咬了咬牙,騎着車子朝着家裡走去。
她剛進門把書包放下,準備去廚房幫忙,聽見安好的聲音從一樓臥室的門縫裡傳來,她似乎在和什麼人在講電話。
“你不是騙我的吧?怎麼可能啊?我沒聽晨光跟我說過這件事……你的意思是說校方要追究責任?這責任不在禾月吧?”
禾月的心頭微微一顫,看來有人給安好打電話在說這件事情了。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言野教授吧?
除了他,估計也沒有人會打電話給安好阿姨了。
屋裡講電話的聲音還在,安好的聲音裡聽不出喜怒:“如果這件事情一定要禾月負責,你通知我。我現在是她的監護人,我來負全責好吧?”
憑什麼要安好阿姨來負全責?
這都是章溪澈的詭計!
她是想要讓她不舒服不好受!她不好受也罷了,憑什麼連累安好阿姨一家人也跟着她糟心?
禾月沒聽完這談話,一轉身,朝着門外走去了。
她不相信自己還找不到個說理的地方,自己還找不到個說理的人了。
禾月知道章溪澈的家也住在這個大院裡,她一路打聽尋找她的家,經過大院的籃球場的時候,她看到章溪澈手裡抱着籃球,身換了寬大的球衣去球場打球去。
“呦,禾月你這是去哪兒啊?怎麼今天沒跟着你的小哥哥啊?你不是一直像是個跟屁蟲一樣的嗎?每天小哥哥小哥哥的跟在人家後頭!”既然和禾月已經撕破了臉皮,她在禾月的面前也根本不做什麼掩飾和僞裝。
“要你管。”禾月甩給了他一個白眼。
趁着現在能笑,你得意的笑那麼一會兒吧,等一會兒恐怕你笑不出來了。
“你以爲我稀罕管你!土妞!”章溪澈笑着,抱着球朝着操場裡走去了。
禾月幾乎沒花費太多的力氣找到了章溪澈的家,在這大院裡首長的住宅都是根據職務的高低級別來劃分的。
她站在門外按響了門鈴,很快,便有人來開門了。
禾月打量了那個女人幾眼,覺得她的眉目之間與章溪澈頗有幾分的相似,便開口問道:“您是章溪澈的母親吧?”
魏春蘭點頭:“你是?”
“阿姨,我叫禾月。我有事要找您談談。”禾月說完,看着魏春蘭有些發懵的表情,又補充了一句,“是關於章溪澈的。”
“溪澈怎麼了?”魏春蘭納悶的問道,“你是溪澈的朋友?”
“不是。確切的說我是一個受害者!”
“受害者?你這是什麼意思?”魏春蘭聽的糊里糊塗的。
“是。事情是這樣的……”禾月乾脆站在門口把章溪澈昨晚對她幹過的事情跟她都說了一遍。
“等等!你說的是我的女兒嗎?我怎麼聽着你說的這個人這麼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