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擔心這一點。不過,那般警察都是狗鼻子吧?我這次行動計劃安排的很周密,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遲守業對此有所懷疑。
“應該是猜測的吧?”張森摸了摸鼻子,“要不就是他們之前對我們產生了懷疑?”
“你這不都是廢話嗎?他們肯定是都產生了懷疑,否則,他們爲什麼都一個個的緊緊的監視着我們”遲守業說完,整個人突然間怔住了,“不對!我們這隊伍裡頭不是有內鬼或者是臥底什麼的吧?”
“老闆,你不是想多了吧?”張森有點哭笑不得,“您自己說說看。其實從一開始,咱們只是讓內部可靠的人去買賣這些貨物。一、咱們沒找馬仔。二、這些人都是您的心腹。咱們以前可是做娛樂業的,那警方的臥底不會是很就遇見了您要從事這個行當,然後提前很多年就在我們內部埋釘子吧?”
“你說的有道理。”遲守業緩緩的坐了下來,整個人的身體都陷入了真皮沙發內,“這是哪裡出問題了?”
“會不會是巧合?”張森說道。
“不太可能吧?”遲守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這一次總是覺得自己失利的莫名奇妙的。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提前給過警方預警似的!
所以,警方纔會如此嚴密的監視着他們,什麼竊聽設備之類的,應該是也都用過了吧?要不怎麼會就能夠直奔交易的地點呢?
“那……總不能是我們內部的人吧?”張森用手指捏了捏下巴,“難不成是……”
“誰?”遲守業眯着眼睛,心裡面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但,他似乎有點不太敢確信,想要聽張森說上一說,然後再驗證自己的想法。
“這個……這個不好說。”張森其實也不太敢相信。
“羅彤!”遲守業說出了答案。
“這有可能是彤姐嗎?”看來老闆的心裡頭也已經猜測到了,因爲可以接觸到這件事情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事發的當時他就在工廠裡監督着那幾個製毒師在調配試劑,他都親自又如此主動積極的參與了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是他。
另外的幾個心腹根本就不知道,遲守業跟他因爲這件事情通過帶電話。哪天恰好是羅彤在別墅裡面留下來用餐。所以,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爲什麼不可能?”遲守業皺眉,咬牙,“這個女人現在實在是越來越不安分了!這是要屢次三番的要壞了我的好事,看來日後我必須要小心她了。”
“她可是在這裡面拿了大股份的。”張森想不通,羅彤當初是那麼愛錢的一個女人,見了錢比見了爹媽還親的人,怎麼會放着到手的錢不賺呢?
她這葫蘆裡面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如果我沒有猜錯。她爲的是個男人!”遲守業緩緩的說道,“女人果然都是無法成就大事業的人。一個個都是不折不扣的傻瓜!愛情這東西能當飯吃嗎?根本不能!能當錢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