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晨光連眼前的人都沒有看清楚,他掙扎了幾下屏住呼吸,卻沒有動彈的了。
他原本想要用力的握一握禾月的手,讓她醒過來。
但是這種想法在他的腦海中轉瞬即逝,如果他喚醒了月兒,只怕危險的人就是兩個了。
這劫匪顯然是衝着他們兩個來的。
居然沒走門。
他走的是窗戶……
僱傭兵!
臨近昏迷之前,他的腦海裡忽然間閃過了三個字!這麼厲害的身手,居然可以翻窗戶進來,不是僱傭兵又是什麼人……
爲了萬無一失,禿鷲也用了乙醚直接把月兒給迷昏了。
寧晨光想的很對,禾月兒不是他們的目標。
他們不會對她怎麼樣。
門鎖咔嚓一聲打開了,禿鷲扛起寧晨光迅速的鑽進了電梯,一直抵達了地下二層的停車場。
一輛黑色的車子突然間引擎發動,雪亮的光柱朝他們射來。
禿鷲眯着眼睛在原地等候。
車子從車位上開出來,轉了個彎,停在了他們的跟前。
“上車!”鐵薔薇探出腦袋看了一眼,“這個東方男人長的很有韻味。”
“別廢話了!快走!”
車門砰的一聲關上,黑色的車子如同一道魅影一般,從地下車庫穿梭出去……
禾月是被鈴聲吵醒的。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從牀頭上摸過手機,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電話:“喂……”
“月兒,你看看這都幾點了?你們還在睡?”田楠的聲音從話筒一段傳來,帶着幾分戲謔,“你們晚上不是做了什麼……羞羞的事情吧?”
禾月的那一絲睏倦被趕走,笑罵:“楠楠,你這小丫頭!人不大,腦袋瓜子裡的東西到是一點都不少!真是一點都不純潔!”
“啊哈哈哈!我如果不這麼想,我纔有問題。你們兩個人孤男寡女、**的……”
“別瞎說。我們是蓋着棉被純聊天。”禾月兒忍不住笑道。
“誰信”
“愛信不信。”真是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
“行了。趕快說正事。”寧晨陽聽着這小丫頭越說越沒有邊際了,便催促她。
“嗯嗯。”田楠連連點頭,“你和晨光哥趕快過來吧,我們一起吃了午飯,下午就該趕火車回去了。”
“好。”禾月掛掉了電話。
她猛然翻身坐起,覺得一陣子頭暈目眩,腦袋昏沉的很,而且胃裡面很不舒服。
“我這是怎麼了?”她晃了晃腦袋。
一扭頭忽然間發現,窗子大開着,風吹動着白色的紗簾輕輕的飛舞。
“小哥哥,小哥哥!你昨晚沒關窗戶?”她揉着腦袋,朝着洗手間喊道。
結果,半天沒回音。
“小哥哥?”禾月兒納悶,她伸手摸了摸身旁的被子,溫度已經冷掉了,看樣子他已經起來很久了。
這屋裡頭沒人?
禾月下牀,直奔洗手間去尋找。
卻不料,這洗手間里根本沒有人。
“小哥哥?這人能夠去哪兒?”禾月兒自己咕噥着,開始撥打寧晨光的電話。
鈴聲在房間裡一遍遍的響起,他沒有帶手機。
很快,禾月就發現一個更讓她感到不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