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她一直在觀察安好。
別人都累的要是要活的,爬上牀睡覺去了,安好雖然是在上鋪卻總是最後一個關燈,早晨起來她起的最早,都會多打一些洗臉水放在宿舍裡,以免的等所有人都起來後擠到水房裡排隊接水,很浪費時間的。
這些安好從來都是默默的做了,並沒有跟她們說過什麼,但是她卻清清楚楚的看在眼睛裡。
她不相信一個會爲大家着想的人,會爲了多休息兩個小時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的意思是我在挑撥你們了?”教官也有些生氣,他看到了許一諾的摔倒是安好推的。
這種事情,他看不到就算了,但是他看到了作爲一個軍人就必須要提出來!
他不能助長這種不正當的競爭手段!
“我可沒有說你挑撥我們,我只說你問的話有問題,不太妥當而已。”顧雙雙說道。
安好朝顧雙雙投來了個感激的眼神。
這麼多人,只有顧雙雙一個人站出來爲她說話,說不感動是假的。
教官一看這個顧雙雙口齒很伶俐,班裡的學生們都一個個的睜着眼睛看這他,似乎就是要看看他到底要怎麼處理。
他感覺如果當着這麼多人面處理這件事,一來很費時間,二來處理不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乾脆先把這件事放一放,揮了揮手對學生們說道:“先開始訓練,訓練結束後女生們都留一下。”
訓練再次開始的時候,安好才覺得自己的膝蓋疼的很,趁着中途上廁所的空檔,她擼起褲腿來看了,膝蓋上竟然也磕破了,流出來的血液凝固了和褲子沾到了一起。
一拽開就像是撕肉般的疼痛!
怪不得她覺出疼來了,剛纔跌倒的時候,她是砸在了許一諾的身上,但是她的膝蓋也着了地兒。
剛纔的心思不在這裡,也沒有覺察出疼來。
顧雙雙上完了廁所在外面等着安好,見她遲遲不出來,進來一看她在低頭看自己的膝蓋。
看到她青紫的膝蓋上還有傷口,顧雙雙有些心疼她:“你的膝蓋都成這個樣子了,不行的話跟教官請個假吧,去醫務室裡看看去吧。”
“不用了。”安好搖了搖頭,“我沒有那麼嬌氣,不過就是破了一層皮而已,過兩天就好了。”
顧雙雙見她執意不肯去,張了張口也沒有說什麼話。
話題回到剛纔的那件事上,顧雙雙有些疑問:“安好,教官說是你推的許一諾,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見顧雙雙問了,安好擡頭起來看着她問道:“雙雙,這件事情你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你了。”要不她也不會跟教官那麼說啊。
“剛纔確實是有一隻腳絆了我一下。你想想我們站的位置,你從斜對面衝過來,我在許一諾的正後方,關可心在什麼位置?她在我的旁邊比我稍微落後那麼一點點,也只有她伸出腳來,能夠快速的絆倒我。”從她跌倒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跟關可心逃脫不了關係。
“我就說嘛!那安好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顧雙雙問道。
“教官不追究這件事情就算了。如果他非要要個結果的話,我一定會實話實說的。”她纔不怕什麼軍長的外孫女。
就是軍長來了,他也得講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