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雙雙也不鬧,仰起臉笑嘻嘻的朝他說道:“記得打狂犬疫苗。”
“啥?”
“就是被狗咬了之後要打的預防針。”
田牛哈哈大笑:“俺是開玩笑的,你真把自己當成狗了?”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顧雙雙聳了聳肩,一轉身走掉了。
田丹丹看着剛纔的這一幕,心裡酸溜溜的難受,顧雙雙這是跑到她的面前來宣誓主權來了。
瞧瞧他們的那甜蜜的樣子,田營長的眼角眉梢都寫滿了寵溺這兩個字。
這纔是喜歡!
田丹丹黯然傷身正要離開,聽到田牛問她:“小田兒,那雙雙說的是不是真的?”
難道真的要打針?
田丹丹點了點頭:“人的唾液裡也是帶有病毒的。你如果不打針的話,我可以幫你消消毒。問題其實也不大。”
“那走吧。又要麻煩你了。”這個小丫頭,這一下子可真是讓他記得牢牢地。
看到手腕上的疤痕,就會想起顧雙雙。
安好已經弄到了火車票,臨行前一天,秦儉原本想同安好一起回去,卻不料部隊上臨時有事走不開了。
安好雖然有些黯然失落,但是作爲一名軍人,秦儉只能服從部隊的命令。
第二天清晨,安好起了個大早,把家裡收拾乾淨,把自己的東西裝好,給秦儉做了臨行前的最後一頓早餐。
雖然兩個人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安好知道,這次分別之後或許要半年才能夠再相見。
早飯後,秦儉送安好去火車站,一下樓就看到了張桂芳、木英都來送她了。
短暫的相處,除了糟心的事情之外,留下的還是有不少美好的回憶。
或許,這些人只是她生命中的匆匆過客,但是留下的回憶卻是足夠珍藏一輩子,不會褪色。
安好跟她們告別,將要上車的時候,看到站在樓道口的馮春花,目光怯怯的望着她。
她給安好帶來過傷害,安好並不想理會她。
她沒有那麼寬闊的胸懷,並不能夠當做那些糟心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她看了一眼馮春花就上車了。
車子開動了,駛出院子的時候,安好聽到身後傳了馮春花變了調的聲音:“安好,對不起!嫂子錯了!”
安好的脣角勾了勾,將頭埋進了秦儉的胸膛,眼角有些微微溼潤了。
“捨不得了?”秦儉低聲問她。
“捨不得你。”
“想哭,就哭吧”趁着他還在,眼淚都給他。
“不。”安好搖了搖頭,再擡起頭來的時候,眼裡的淚水已經消褪了,“我不哭。秦儉,雖然要分別了,但是我們不說再見好不好?”
看着安好臉上竭力維持的笑容,秦儉點了點頭。此刻,他也不顧及開車的戰士是不是看得到。
一低頭深深的吻了上去,這一吻許久才結束,纏綿柔軟帶着戀戀的不捨。
火車站到了,顧雙雙和田牛已經在告別了。
向來堅強的顧雙雙哭成了淚人,田牛心疼抱在懷裡哄着。
安好仰頭,留給秦儉一個明媚的笑容,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嘴脣:“我等你回來。”
“好。”秦儉笑着回道。
等安好再次踏上列車的時候,透過車窗看到了秦儉眼裡的不捨,但是她知道這一次的分別,將是她和秦儉下一次重逢的開始
秦儉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