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方的手勁很大,揪在耳朵上生疼就像是被鉗子夾了一樣,他疼的齜牙咧嘴的,張口就大叫起來:“媽!你管不管程南方!”
齊思媛聽到程越的聲音連忙從廚房裡出來了,手上還拿着沒有包完的餃子:“老程!你是怎麼回事?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怎麼三天兩頭的收拾他?”
“我看他不順眼!”程南方聲音渾厚的說道,“這小子也太記仇了!在學校打了架,把自己打成了那德行的,就想起讓我派車去接他?我不接,讓他自己做火車回來了,他就這幅德行?這都半個月不理我了!更可氣的是,我去問了問李知情況,才知道這下子和人打架的原因,竟然是爲了搶一個女孩!你說說,我怎麼就生出了這樣的兒子?”
齊思媛見他不肯鬆,上手就把他的手拍開了:“再不順眼,也是你的種!他的脾氣品性還有你的遺傳。”
“思媛,你胡說什麼呢!”程南方盯着自己媳婦說道,“你可不要當着這混小子面亂講話!”
齊思媛竭力的忍着笑,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自己清楚!”
“媽!老程頭幹什壞事了?”程越揉了揉擰得生疼的耳朵問道。
“老程頭是你該叫的嗎?”程南方瞪了兒子一眼,“滾去玩!一會兒等着吃餃子。”
“走。跟我去廚房。別理這老頭子了,去跟你姐說說話。她可是一年到頭來,也不回家一趟。”齊思媛說着就把程越推到了的廚房。
“思媛。”程南方叫住了她,“你說這混小子的性格里真的有遺傳了我?”
“你以爲呢?你好好想想你當年幹過的事情,是不是跟你兒子挺相似?”齊思媛笑道。
當年齊思媛是文工團的女兵,人長的漂亮,身材也是一頂一的好。
剛解放那會兒,全國各地都還動盪不安。
還有很多戰爭的時候遺留下來的特務和土匪在大陸活動,程南方曾經有段時間帶領着部隊各處遊走着去剿匪。
有一次,他立了大功,還受了傷。
傷好了後,她們文工團去問慰問演出去,她在臺上跳了一曲紅色娘子軍芭蕾舞。
期間,她總是覺得有一道熾熱的目光追隨着她。
因爲在臺上表演,卻不能夠去追尋那道目光的來源。
下臺後,很多領導都因爲她出色的表演記住了額。
有的是想要給她介紹對象,有的則是想要跟她處對象。
這是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齊思媛看到那個男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了,目光的來源在哪裡。
原來就是個這個男人的目光。
熾熱、渴望,直白的讓人不能夠忽略。
“你是齊思媛?我叫程南方!職務是團長!我接到了上級的任務參加剿匪行動!今天你的演出很棒!我看上你了!等我剿匪行動結束後,我就來娶你!”說完,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直鋼筆,硬生生的塞入了她的手裡,“這是定情信物!”
齊思媛目瞪口呆的看這個男人,居然還有這樣的追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