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宋啓臺應該是打算在家裡銷燬證據。
而最好的方法,無外呼一個字,‘燒。’
一把火下去,什麼東西,都能消滅的一乾二淨。
樑敬經過顧城這麼一說,也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轉頭對着正在回想事情的警察道:“仔細想想,想清楚,有沒有聞到過。”
這個事情至關重要,要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宋啓臺消滅了證據,他真的要暴走了。
那名警察想了好一會,肯定回答道:“沒有。”
“確定?”樑敬問。
“確定。”警察回答。
“那好。”樑敬鬆了一口氣,“你們都打起了精神,從現在開始,不光要注意裡面的人,還要注意裡面的味道,鼻子都給我放靈敏點。”
今天晚上至關重要,萬一要是出了點差錯,這段時間的忙碌,可都白費了。
再想抓住宋啓臺的尾巴,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幾名警察,齊齊應聲,然後大家在顧城的安排下,各就各位。
夜色越來越深,到了八點多的時候,宋啓臺屋裡燈,忽然暗了。
大家以爲宋啓臺是要有動作了,結果等了很久,他就跟睡着了似的,家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時間很快到了夜裡十二點,就在大家以爲,會不會又要白忙活一夜的時候,宋啓臺屋裡的燈,忽然又亮了起來。
外年的警察見狀,都蠢蠢欲動,不過大家最後又都在顧城的命令下,冷靜了下來。
屋裡,宋母人年紀大了,睡覺比較警醒,廳裡的燈一亮,她就從房間走了出來。
見宋啓臺把冬天用的烤火盆端了出來,疑惑道:“啓臺,你半夜不睡覺,端火盆幹啥呢?”
宋啓臺擡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宋母,解釋道:“沒事,我熱的睡不着,把不要垃圾燒了,你先去睡。”
“不要的東西,明天扔了不就行了,半夜燒它幹啥?”
宋母一句話剛說完,就瞧見了宋啓臺旁邊放着的一條皮帶,她驚訝道:“啓臺,你不會要燒了皮帶吧?這皮帶好好的,你燒它幹啥?”
一條皮帶買來可不便宜,宋母怕宋啓臺真燒了皮帶,彎腰就要去把皮帶撿起來。
察覺到她的意圖,宋啓臺先她一步,把皮帶拿到了手裡,不耐煩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趕緊去睡。”
說着,他站了起來,直接把宋母推回了屋裡。
宋母知道他的脾氣倔,又是半夜,雖然心疼東西,但還是沒再說什麼,躺在牀上睡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天太熱,還是心疼東西,她總覺得心裡慌慌的,好像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外面。
因爲皮帶直接點火,不容易點着宋啓臺又從屋裡找了一些書頁紙過來。
他把書頁紙放進了火盆,然後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火柴,點燃了紙頁。
火光的下,宋啓臺的眼神,詭異瘮人,臉上神色也變來變去,看起來像是恐怕片裡面的鬼魂一般,讓人看有種汗毛直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