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麼辦呢?”安莫翎的話說的柳晨雪心裡七上八下的,如果安莫翎當不成皇帝,那麼她的皇后之位豈不是也遙遙無期!
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試問誰不想當呢!當安莫翎說要她做皇后時,她的心不知有多麼竊喜。
安莫翎垂下眼簾,微微傷感的說道:“太子安莫溪已經不成氣候,被廢是早晚的事!只是父皇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我最大的對手是五皇弟安莫白!五皇弟文韜武略,才能謀略都不在我之下,父皇對他更是器重!加上他的母妃又是父皇最寵愛的妃子,有他一天,我想當太子做皇帝恐怕沒有希望!”
“安莫白?他不是因爲三妹的死變的頹廢不堪嗎?他怎麼會是你的敵手呢?”柳晨雪更加疑惑了!據他所知,安莫白自從柳落雪死後已經半年不理朝政,這樣的男人怎麼會是安莫翎的對手呢?
“你有所不知!安莫白今天突然脫胎換骨,彷彿變了一個人!今天早上父皇還特地招他去御書房議事,可見父皇對他的寵愛與期望!”安莫翎黯然傷神的把玩着柳晨雪的秀髮,那臉上的傷感看得柳晨雪一陣心疼。。
“我要怎麼樣才能幫到你呢?”柳晨雪雖然知道自己無法幫安莫翎,可是她還是情不自禁的問了出來!哪怕讓安莫翎知道有她在背後支持他,他心裡也舒服些。
“我不願意委屈你!算了,我還是安分守已的做嘉元王吧!”安莫翎嘆口氣,眼裡,臉上有着不甘心。
“居然我能幫你,我一定義無反顧的幫你!你告訴我,我要怎麼樣才能幫你?”安莫翎話裡的意思柳晨雪自然聽明白了,爲了安莫翎,爲了她的皇后之位,她急忙抓住安莫翎的胳膊,眼裡有着一絲焦急。
“我需要的是一個能全心全意不會變節的內殲!我想了很多人,可是我都不敢完全相信他們,我怕他們會倒戈相向,到時候幫着安莫白反咬我一口!”安莫翎終於說出自己的想法。
“可是我要怎麼樣才能取得安莫白的信任呢?”柳晨雪絞盡腦汁,都無法想出一個讓安莫白完全信任自己的辦法。
“能讓安莫白毫無防備的人只有永慶王妃!試問誰會提防自己的枕邊人呢?”
安莫翎繼續裝出一副爲難的模樣,只有激發柳晨雪的同情心,他的計劃纔會萬無一失。
“你的意思是要我嫁給安莫白?”柳晨雪不可思議的驚呼出聲,不敢相信的看着安莫翎。
“我怎麼會捨得讓你嫁給安莫白!我說過會娶你當皇后,自然不會讓你嫁給其他男人!”安莫翎摟住柳晨雪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眼裡有着不捨與煎熬。
見安莫翎痛苦,柳晨雪的心裡也不好受,她的心一軟,咬咬牙,道:“我知道你捨不得,但是爲了幫助你,我願意嫁給安莫白!”說到這裡,柳晨雪頓了頓,繼續道:“只是他對三妹情深意重,我願意嫁給他,他未必願意娶我!”
“但是要你嫁給安莫白,我捨不得啊!哪個男人願意心愛的女人嫁給別的男人呢!如果要你嫁給安莫白,我寧願不當皇帝!”安莫翎緊緊的將柳晨雪摟入懷中,因爲害怕身體微微顫抖着。
“要成大事就要不擇手段!我願意爲了你嫁給安莫白!只是他ri你別嫌棄我就行!”安莫翎的表現讓柳晨雪滿足的揚起嘴角,至少她此刻能感覺到安莫翎是在乎她的。
溪果不微。“我怎麼會嫌棄你呢!等我當了皇帝,你是唯一的皇后!”安莫翎的下巴抵住柳晨雪的額頭,雖然聲音溫柔,但是眼裡卻閃過一絲嘲諷。
“我要怎麼做安莫白纔會娶我呢!他對三妹的愛是那麼深!想嫁給他估計比你當皇帝還困難!”柳晨雪語氣裡有一絲氣餒。
“很簡單!我知道安莫白每天午後都會到柳落雪消失的海邊去呆兩個時辰!你明天可以趁那個機會到哪裡去,然後……!”安莫翎眼神閃爍下,將嘴巴移到柳晨雪的耳邊,仔細的告訴柳晨雪怎麼做。
“我明白了!”聽了安莫翎的詳細計劃,柳晨雪會意的點點頭,戀戀不捨的看着安莫翎的俊臉,想着以後不能和他再這樣來往,心裡不由的一痛。
“你放心,雖然你嫁給安莫白,但是我們以後每月初一十五還是可以在外面見面啊!”彷彿看穿柳晨雪的心事,安莫翎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尖,眼睛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
“嗯!一言爲定!”柳晨雪開懷而笑了!她摟住安莫翎的脖子,反身將他壓到牀上,紅脣毫不遲疑的吻上安莫翎的薄脣。
兩人又是一番激戰,兩人彷彿的向對方索取,探索,房間的溫度再次上升,隨着兩人的喘息聲到達極致。
翌日,安莫白用完午膳後,一如既往的來到城西海邊,站在岸上,看着柳落雪消失的地方黯然傷神。
就在安莫白失神間,隱約的傳來一陣呼救聲!安莫白尋着聲音望去,只見柳落雪當初消失的海中有一個女子拼命的拍打着海水,一邊奮力的想往岸邊遊,一邊朝岸上的安莫白呼救。
“落雪!”由於距離稍遠,並且女人在海里漂漂浮浮,安莫白根本看不清楚她真是的容貌,只本能的認爲是柳落雪。
安莫白心裡燃起一絲希望,他毫不遲疑的跳下海,朝女子呼救的地方游去。
“啊……救……救命啊……!”女人拼命的掙扎,海水趁她不注意時涌進她的嘴巴里,讓她痛苦的皺起眉頭。
安莫白游到女人身邊,當看清楚女人的容貌後,眼裡盡是失望。
“救……救我……!”柳晨雪楚楚可憐的看着安莫白,向他發出祈求。
雖然這個女人不是柳落雪,但是他認得她是柳落雪的二姐柳晨雪!既然已經游到這裡,安莫白只好嘆口氣,一手從後面挽住柳晨雪的脖子,另一隻手擡起她的下巴,將她救上岸。
“咳咳咳……!”終於從海里脫難,柳晨雪呼吸到新鮮空氣後便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安莫白只是冷眼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站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柳晨雪急忙站起身,拉住安莫白的衣袖,阻止他離開。
“什麼事?”安莫白回過頭,表情依舊沒有太大的波動。
雖然柳晨雪沒有柳如雪那麼討厭,並且也沒有做過太多傷害柳落雪的事情,但是他對相府的人本能的就非常牴觸,並且非常討厭!所以想要他對柳晨雪有好臉色,對不起,他做不到。
“咳咳……!王爺,我還沒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呢!”肺部難受的厲害,柳晨雪又劇烈的咳嗽兩聲,小臉咳的通紅。
“不用了!”看見柳晨雪痛苦的小臉,安莫白只是挑挑眉,轉身準備再次離開。
“王爺,剛纔我……!”柳晨雪想追安莫白,結果腳下一滑,整個人朝安莫白倒去。
安莫白轉過身,見柳晨雪朝自己懷裡倒來,本能的倒退一步,將柳晨雪朝後面一推。柳晨雪順勢抓住安莫白的胳膊,將安莫白一起朝地上帶去。
柳晨雪的碰觸讓安莫白心裡泛起一絲嫌惡,他朝前面踉蹌兩步,用力的甩開柳晨雪的手。
讓安莫白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剛纔居然不小心踩到了柳晨雪的衣襬,當柳晨雪倒在地上時,由於巨大的拉力,柳晨雪的衣服整個被撕破,柳晨雪白希滑嫩的肌膚展露在安莫白麪前。
“啊……!”只剩下一件肚兜擋住面前的惷光,倒在地上的柳晨雪尖叫一聲,急忙雙手胞兄,儘可能的護住暴/露在外的惷光。
安莫白急忙別過頭,雖然他的反應快,但是還是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嗚嗚嗚……!這叫我怎麼見人啊!我一個圍出閣的黃花大閨女,白白的全部被你給看了去!這以後誰還敢娶我!啊啊啊……!”柳晨雪做到地上,越哭越傷心,那尖銳的聲音刺的安莫白耳膜隱隱發痛。
“真麻煩!早知道剛纔不救你了!平白無故惹了一聲騷!”安莫白煩躁的皺起眉頭,被柳晨雪哭的心煩意亂。
“嗚嗚嗚……!人家的清白全沒了,你居然還說這樣的話!我乾脆不活了!”柳晨雪哭着一張臉,站起身準備再跳到海里。
“請便!”安莫白也不阻攔,而是由着她。
反正她的生死對於他來說無關緊要!她死了,至少他的耳根也清靜了。
“我是柳落雪的姐姐,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不能這麼對我!”安莫白冷漠無情的話讓柳晨雪又走了回來,她紅着眼眶委屈的看着安莫白,很適當的把柳落雪給提出來。
“你不配提落雪,更不配爲她的姐姐!”當聽到柳落雪的名字,安莫白的心狠狠抽痛一下,他臉色鐵青,轉身又準備離開。
“喂!你就這樣走了!我這樣怎麼出去啊!難道你要我像外面所以的人說你撕了我的衣服,毀了我的清白嗎?”柳晨雪跟在安莫白身邊,由於安莫白的步伐實在太快,她一邊說話一邊跟着走不免有些氣喘。
柳晨雪的話成功的讓安莫白停下腳步,安莫白脫下身上的衣服,轉身丟到柳晨雪的身上。
“給你!穿上!”
“我要怎麼還給你呢!”柳晨雪看着安莫白,俏臉上突然泛起一絲可疑的紅潮。
“不用了!別的女人穿過的衣服我是不會再要的!你自己回去吧!不送了!”語畢,安莫白頭也不回的消失在柳晨雪面前。
柳晨雪緊咬貝齒,看着手中安莫白的這件白色衣服,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安莫白怎麼都沒有想到,他那天下午只是一時心軟,居然爲自己釀成大禍。
柳晨雪拖着一身狼狽的身體回到相府,剛走進門,福伯便被她的模樣給嚇着了。
“二小姐,你怎麼了?”福伯吃驚的看着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的柳晨雪。
這樣看去,柳晨雪好像被哪個歹人給強/暴了一樣。
“嗚嗚嗚……!”爲了得到效果,柳晨雪哇哇大哭起來,她一邊哭,一邊朝柳宵呈的書房走去。
柳晨雪正在書房處理公務,老遠的就聽到一陣哭聲朝自己越來越近。
“爹……!”柳晨雪推開書房的門,淚眼婆娑的站在書房門口,委屈的看着柳宵呈。
“你這是怎麼了?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柳晨雪皺起眉頭看着柳晨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爹,女兒不活了!嗚嗚……!”柳晨雪撲通一聲坐到柳宵呈書房的椅子上,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柳宵呈將柳晨雪從頭到尾打量一遍。從柳晨雪此時的模樣不難猜出她剛纔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他堂堂一國丞相的女兒,誰不要命了,敢碰她。
“父親!是安莫白,他剛纔佔了女兒的便宜,可是他居然就這樣掉頭就走了!您說,這讓女兒以後怎麼見人啦!如果被別人知道了,那女兒還怎麼嫁人啊!”柳晨雪一邊擦眼睛,一邊對柳宵呈講着緣由!可惜她越是擦,眼淚便留的越兇,好像怎麼都擦不完是的。
“安莫白?”柳晨雪驚訝的挑了挑眉!
安莫白不是對死去的柳落雪情深意重嗎?怎麼會佔柳晨雪的便宜呢?你安莫白的深情他可是看在眼裡。說實話,他寧願相信是柳晨雪騙他,也不可能相信是安莫白佔了她的便宜。
“爹,你看,安莫白將女兒的衣服全部都撕碎了,這是他給女兒穿會來的衣服!女兒怎麼可能拿自己的清白來誣陷他!這衣服可是他親手給我的!如果我的話有假,這衣服總不可能有假吧!”說着,柳晨雪伸出衣袖,讓柳宵呈看的清楚明白。
“這真的是安莫白的衣服?”柳晨雪的說詞,還有她身上穿的衣服,讓柳宵呈開始漸漸的相信她說的話。
安莫白經常都是一身白衣,這件衣服金線繡邊,華而不俗。安莫白穿的次數最多,每次上早朝的時候他從來不穿朝服,穿的都是這件衣服,所以他堅信自己的眼光,絕對不會看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