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許家爲尊!
毫不誇張的說,把東海大大小小的家族,全都加在一起,都不夠,一個許家打的。
蘇家,之所以能在東海有一席之地,最重要的原因是,蘇紅蓮的姑姑,嫁給了許家人。
就連,讓蘇紅蓮引以爲傲,在軍中有些實權的三叔,都是靠着許家的關係。
而許家,之所以,能在東海如此厲害,就因爲,許家老爺子——許敖。
許敖當年,扛過槍、打過仗,打過東瀛人、打過花旗國人,立下了赫赫戰功。
他不死,沒人敢打許家的主意。
“前世,恐怕就是因爲許敖去世,許家的敵人,才冒了出來,針對許家、蘇家。”
“以至於,許家近乎亡族,而蘇家,隱藏了起來。”
“我若能救了許敖,便是許家的恩人,蒐集藥材也好、做一些別的事情也罷,都會方便許多。”
“最關鍵的,可以提前跟,對抗神族的中流砥柱蘇家結交。”
林逸腦筋轉動。
而後,快步追上了蘇紅蓮。
“我懂些岐黃之術,興許有用,就讓我,跟你一起去吧。”
林逸淡淡開口。
“行吧。”
蘇紅蓮一皺眉,心想,許敖都已經,被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馬上就要去世了。
別說林逸,只是懂一些岐黃之術,就算是他是在世華佗,恐怕,也救不了許敖。
他去了,能幹什麼?
隨後,蘇紅蓮轉念一想。
林逸這是熱心腸,如若,自己不讓他去,怕是,會讓林逸寒了心。
當大姐的,怎麼能讓小弟,寒心呢。
因此,蘇紅蓮也就同意了下來。
蘇紅蓮來到了學校的停車場,帶着林逸,上了一輛火紅色的甲殼蟲車,向着東海醫院疾馳了過去。
一路,80邁。
很快,便來到了東海醫院。
醫院裡,高樓林立,不像是醫院,更像是社區。
這裡,是東海最好的醫院。
蘇紅蓮家,也有一些股份。
此時,醫院裡最好的醫生,全都聚集在VIP重症監護室。
就連醫院的專家,也只有,在一旁打下手的份。
而正在給許敖治病的,是一位頭髮花白,卻精神奕奕,有種鶴髮童顏韻味的老者。
他穿着老燕京布鞋,中式長袖唐裝,臉上雖然掛着和善的笑容,卻給人一種,不好接近的感覺。
他叫唐仁禮,是許家從金陵請過來的神醫。
“唐神醫,老爺子怎麼樣?還有沒有的救?”
許家老大,許風滿臉着急的表情。
“許老病情嚴重,我只能說盡力。
唐仁禮可不敢託大。
“那就有勞唐神醫了。”
許風先行答謝,又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唐仁禮點了點頭,而後,一步上前,來到了許敖的病牀前,從懷裡,取出來了一個布包。
“唰~~~”
他將布包展開,裡面排列着數十根銀針。
衆人見此一幕,不由一愣。
銀針?!
唐神醫他要幹什麼?
不會是……是想用銀針,給老爺子治病吧?
臥槽!
有沒有搞錯。
要知道,許敖可是,被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潛臺詞是,等着收屍就行了。
但,就在這麼一個,先進西醫都治不好的前提下,唐仁禮居然妄想,使用銀針,給許敖治病。
這是什麼性質?
分明是在胡鬧嗎。
簡直是,要置許敖於死地呀。
但是,由於唐仁禮是許風找來的,幾個兄弟姐妹們,心中雖然不爽、反對,但,也並未多說什麼。
隨後,唐仁禮拿出銀針,開始給許敖施針。
分別在天突穴、紫宮穴、檀中穴等六處穴道,刺下了銀針。
唐仁禮將體內的氣血,通過銀針,注入了許敖的體內。
一剎那,許敖的身體,就變得紅潤、有光澤了起來,就連呼吸,也變得無比順暢。
與正常人,相差無幾。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
一個個,瞠目結舌的看着唐仁禮,就像是,看着怪物。
臥槽!
不是吧。
就連專家,都給許敖,下了病危通知書。
讓許家人,節哀順變。
這可是,先進的西醫啊。
用先進的儀器,詳細的檢查了,許敖的身體情況。
這,幾乎是等於,在生死簿上,劃掉了許敖的名字了。
但,唐仁禮他居然憑藉着落後的中醫,只用幾根銀針,就讓許敖的病情,瞬間得到了緩解。
生命的體徵,也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這簡直是奇蹟!
他們對中醫,又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這時,蘇紅蓮帶着林逸,進入了病房。
“許爺爺怎麼樣了?”
蘇紅蓮滿臉着急的表情。
“呵呵~~~有唐神醫出手相助,你許爺爺,已經沒事了。”
蘇海棠露出了個輕鬆的笑容,語氣中,有些感慨。
她是蘇紅蓮的姑姑。
“那就好,那就好。”
蘇紅蓮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微微鼓起的胸脯。
病房中,先前那些沉重的氣氛,隨着唐仁禮的出手,而消散一空。
許敖的那些子女,也都露出了愉悅的表情。
但,林逸卻微微皺眉。
唐仁禮名震金陵,就算是在整個江南地區,也稱得上是赫赫的有名。
但,他終究治不好,許敖的病。
如果,將許敖的身體,比作一個水庫,那麼,他的病情,就相當於開閘放水。
隨着「水」越來越少,許敖這一座「水庫」的情況,自然也就越來越不樂觀。
而唐仁禮的治療方法,是往「水庫」裡,大量的「注」水。
唐仁禮能,一直源源不斷嗎?
當然不可能!
因此,他的治療方式,根本救不了許敖。
果不其然。
沒過多久,唐仁禮一身澎湃的氣血,就全都被消耗殆盡了。
幾乎同時,檢測許敖生命體徵的那些儀器,上面的線條,斷崖式下跌。
有些儀器,甚至是,發出了「嘀嘀嘀」的警報聲。
情況十分危機。
“這……這是怎麼了?”
“唐神醫,老爺子怎麼了?”
“唐神醫,你別愣着啊,做點什麼吧。”
許家衆人,齊齊開口。
“哎~我已經盡力了。”
唐仁禮苦澀一笑,帶着幾分無奈:“實在是……我的能力不夠啊。”
“許老的病很古怪,除非大國手出面,否則,怕是沒人能治好了。”
一聽到「大國手」三個字,許家人的心,瞬間跌到了谷底……
這時,一道淡然的聲音,忽然響起。
“誰言只有大國手,才能治好許老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