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這次,沈城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打在餘娟的頭上。
餘娟只感覺腦袋嗡嗡響,意識一片模糊,有什麼東西從鼻口裡流出來。
餘娟用力推開沈城,人一下就離開屋子跑出去,隔壁屋子裡的沈富並沒有聽到動靜立刻流出來阻止。
因爲她想起葉訪旋說過的話,一個喜歡暴力的男人一定是一個懦弱無能的女人慣出來的。
他的娘一直被打,但是一直忍着,慣着他爹。
“哎喲……天啦,這是怎麼回事啊?人好端端的怎麼睡路邊了。”
“是啊,該不會出人命了吧。”第二日,有村民在村裡的路上看到一個女人躺在地上,大家議論紛紛,不敢上前查看。
“我看看。”這時,一個村名沒忍住上前查看,一將人推開,衆人頓時唏噓不已。
“餘娟?天啦,這不是衣衣的娘嗎?臉怎麼腫成這樣?”
“是啊,臉上還有血,這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衣衣她有打她娘了。”
衆人看到這裡議論紛紛,一些人覺得不能這麼把人扔在這裡不管,連忙讓去通吃沈城。
但是沈城卻不管,無奈,只能來通知葉訪旋了。
大早上的,葉訪旋正在給自己的兒子和夫君做早餐,就聽到有人在院子外面大聲喊自己的名字。
她皺了皺眉頭走出廚房,只見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看着她。
葉訪旋認識這個孩子楊婆的孫子,叫什麼名字忘記了。
“你娘昏迷在路邊你趕快去看看。”少年看着葉訪旋開口道。
“昏迷了?”葉訪旋聽到這裡心裡疑惑道,這好端端的人怎麼就昏迷在路邊了。
“沈城知道這件事嗎?”葉訪旋開口隨口一問。
“知道,不過你爹沒有過去看人。”少年繼續道。
“知道還放着不管?”葉訪旋的臉徹底黑了。難怪人家都是,嫁男人是女人第二次投胎,投不好了,下半輩子就做牛做馬。
葉訪旋只能跟着少年來到餘娟昏迷的地方,纔到就發現一幫村民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衣衣來了。”
“她娘可能出事了。”
有人看到葉訪旋開口道,說着紛紛讓開一條路,葉訪旋看着躺在路中間的餘娟,鼻青臉腫,全身狼狽不堪,難怪沈城不來管,原來是被打的。餘娟昨天被沈城打了跑出沈家後就昏昏沉沉的,最後意識模糊的在這裡倒下,一晚上都在這裡昏迷。
葉訪旋來不及多想,連忙上前來查看,越看越心驚膽戰,餘娟的身上有多處傷痕骨折,頭皮上滲出血,被重物狠狠地砸過一般,再加上一晚上說在這裡,五臟六腑接受到寒氣。
葉訪旋連忙讓旁邊的人過來幫忙,將餘娟擡回沈家裡,她現在的醫術還不能顯現出,只能讓人花幾文錢讓人去把村醫請過來。
餘娟被擡回來時,沈城沉着臉站在院子裡,葉訪旋皺眉憎惡的看了他一眼,連忙讓人將餘娟放到屋裡去。不多時,村醫已經請過來了,大家圍在一旁好奇的看着,村醫是馬大夫,馬大夫給餘娟把了把脈嘆了一口氣:“這傷得不輕啊。”
“馬大夫,你儘管醫治,什麼藥材都說出來,銀子的事情我來想辦法。”葉訪旋看着馬大夫開口道。
馬大夫聽到這裡點點頭,有銀子自然辦好事,他一下就說出來十幾種藥草和配方。
葉訪旋聽的滿臉黑線,這老東西看什麼貴就說什麼,其實很多藥材對餘娟恢復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衣衣啊,你娘傷的不輕,以後花的銀子可不少啊。”大夫道,葉訪旋看着他瞎編亂造,餘娟雖然傷的不輕,但是卻沒有這馬大夫說的那麼嚴重,以後好好吃藥好好調養身體就好的差不多了。
將馬大夫送走之後,葉訪旋在旁邊照顧餘娟,周圍的村名們被遣散了,她將門關上拿出銀針開始給餘娟治療,動作很是熟練。
最後收銀針的時候葉訪旋將最後一根銀針從餘娟的頭上拔出,餘娟悠悠轉醒,而葉訪旋也慢慢的將銀針收藏好。
“衣衣……”
“衣衣,真的是你?”餘娟睜開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葉訪旋,她沒想到自己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的女兒。
“你現在不能動,好好的休息,村名們一早發現你躺在路邊,讓人來通知我。”葉訪旋看着餘娟道對她沒有多少感情,包括原主也是,她只是有些頭疼這個女人一直忍着暴力的沈城。
“衣衣……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啊?都怪娘當初的時候沒有攔住你爹,讓他把你賣了,娘……嗚嗚,娘對不起你。”餘娟見葉訪旋對自己態度冷淡,哭着說道她滿臉的傷心後悔。
“不會,我討厭你做什麼?澤現在對我和孩子很好,我們一家人生活的很幸福。說實話,我不僅不會恨你,我還要感謝你們將我賣了。不然,我現在說不定都還在這個家裡當牛做馬。”葉訪旋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