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令,這個預言者的要求是面見姜成濤,這種要求……”
一衆各領域的高層紛紛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開始喋喋不休。
在他們看來,先不說這個預言者的能耐如何,貿然讓普通人面見姜成濤,這本身就是極爲不理智的事情。
“這件事是我的主張,一旦出現任何變故,上級怪罪下來,找我王濤就是了,跟諸位無關!”
心煩的擺了擺手,王濤站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軍裝,緩步走出了大廳,朝着三樓的一處極爲隱秘的房間走去。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凌晨12點,作爲世界級的繁華都市,饒是明珠市,往日這個時間路面上也早已變得門可羅雀了。
只不過,此時的街頭上,一支由5輛勇士吉普車組成的車隊卻飛馳在路面上,加上後邊跟着的數量警車。
一時間,街邊那些還沒有散去的路人紛紛側目,猜測着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隨着王濤這道命令的下達,整個明珠市完全動了起來。
而作爲這件事情始作俑者的楚蕭,卻還躺在自家的牀上矇頭大睡。
12點11分,5輛勇士車和數量警車已經對楚家別墅完成了包圍。
齊天磊更是一馬當先,領着幾個部隊的好手四下散開,持槍散佈在了門口處。
接着,齊天磊深吸口氣,按響了牆上的門鈴。
叮咚~
門鈴聲響起,過了許久,別墅內才傳出了一道懶洋洋的迴應。
“都這麼晚了,誰啊?”
“你好,我是物業的,小區排水管漏水,需要檢查一下您家裡的管道,麻煩你開下門。”
“管道漏水?”
張叔狐疑着將門打開了一道小縫。
嘭!
幾乎是張叔打開房門的一瞬間,周圍早已埋伏好的戰士猛地推開大門,一股腦的衝了進去。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是哪裡嗎?”
“知道,是楚仁方的官邸”,冷冷的掃了張叔一眼,齊天磊馬上下令,“馬上把那個楚蕭找出來!”
“是!”
一羣士兵和警察打了個敬禮,立馬散去,一些衝進了一樓的房間,其他的則朝着二樓的臥室跑去。
嘭!
睡夢中的楚蕭只聽見房門發出了一道巨響,沒等他反應過來,幾個大頭兵便已經持槍頂住了他的腦袋。
其中一個士兵還操着方言問了句,“楚蕭?”
“你們是誰?想造反嗎?”
不等楚蕭開口,楚仁方和秦麗華已經披着衣服快步跑了過來。
尤其是楚仁方,更是一把推開了周圍的那幾個士兵,厲聲道:
“你們誰是領頭的?出來說話!”
“楚SZ,您好,我是**軍司令部直屬警衛連連長齊天磊,奉命來帶您兒子楚蕭問話。”
“奉了誰的命令?”
“這個,無可奉告!”
“你們……”
“爸,沒關係的。”
楚蕭等的就是現在。
勉強壓制住心頭的興奮,楚蕭隨手抄起牀頭的衣服,平靜道:“走吧。”
“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仁方和秦麗華都愣住了,他們實在搞不懂,楚蕭這麼一個普通的年輕人,爲什麼會和部隊產生瓜葛?
“爸媽,放心吧,等我回來後,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說着,在楚仁方和秦麗華的注視下,楚蕭隨着那些大兵快步走出了別墅,並坐上了一輛勇士吉普車。
望着遠去的車隊,秦麗華急得直跺腳,“楚仁方,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總之,我要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用秦麗華說,眼神複雜的收回目光,楚仁方一聲不吭的摸出手機,隨手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我是楚仁方!”
……
車內,齊天磊先是給楚蕭戴上了一個頭套,又親自給楚蕭做了一番透視鏡體外檢測,見到沒問題後,這才朗聲道:
“小子,待會……”
“姜成濤首長來了?”
不等齊天磊把話說完,楚蕭反倒自顧自的問了句。
“來了!”
齊天磊的眼中滿是震驚,心中暗道,這小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先不說被這麼多士兵突然逮捕,而沒被嚇壞的事情,單單他能猜到自己的來意,這小子就絕非庸人!
凌晨1點整,在反覆接受了無數次的檢查後,楚蕭被兩個士兵架着,緩步走進了一間書房。
雖然腦袋上的頭戴還沒有取下來,但楚蕭卻聞到了一股濃郁的書香味,以及之間夾雜着的一股淡淡的檀木味。
在得到指示後,頭套取下,齊天磊轉身便領着兩個士兵走出了房間。
楚蕭緩了許久,等到眼睛適應了屋內的光線後,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就在他面前不到2米的一個寫字檯前,此時正端坐着一個頭發花白、戴着花鏡的老人。
就是那個他常年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老人,那個爲九州之騰飛而付諸終身的偉人!
老人身邊,還站着一個將近1米9,穿着一身軍裝、頭髮同樣有些花白的老人。
只不過,與姜成濤相比,這個老人身上明顯少了一絲一號的威嚴,而多了一分軍人特有的霸氣。
只是安靜的站在那裡,老人身上自然散發出來的那股堪比實質性的駭人氣場,就連楚蕭這個普通人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先是至上而下的大概打量了楚蕭一眼,王濤這纔拿起一沓資料朗聲道:
“姓名,楚蕭!”
“年齡,23歲!”
“籍貫:皖南!”
“父親楚仁方爲明珠市二把手,母親秦麗華是跨國公司老總,爺爺楚國忠是老紅軍,所以,楚蕭算是忠烈之後。”
一口氣將楚蕭的資料唸完,王濤將軍合上資料夾,轉頭望向楚蕭。
“楚蕭,昨日一天,你給各個領域的翹楚發送了預言郵件,並且在尾部留言,一旦你預言成功,便要面見一號首長。”
“現在,首長在這裡,說說你的目的吧。”
至始至終,姜成濤首長都未曾開過一句口,只是臉上噙着一抹微笑,盯着楚蕭看。
說真的,雖然姜成濤沒有開口,但那股來自於靈魂的威壓,始終讓楚蕭覺得透不過氣。
也許,這邊是姜成濤首長的個人魅力與氣場吧?
楚蕭始終沒有忘記,在冥王大軍進攻燕京之時,也就是燕京保衛戰打響之際。
這個老人,放棄了唯一一次後撤的機會,將座位讓給了一個普通的孩童,自己則是高呼着“護我九州,守衛燕京”的口號,一個人率部死守燕京。
一號首長,也是九州與各國開戰以來,第一個隕落的頂級首腦。
終於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姜成濤首長,楚蕭內心自然是躁動不已,心裡更是如同貓抓一般,緊張的不行。
“我想要停止全國的一切生產,全國上下擰成一股繩,集中所有生產力,研發高科兵器。”
楚蕭這句話一出口,姜成濤首長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反倒是王濤的臉色越發陰沉下來。
“停止全國一切生產?你知道這代表着什麼麼?”
“我知道”,楚蕭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堅定道:“我想要以舉國之力,對抗即將甦醒的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