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級九品的修爲,和白宇狂相差了足足九個品級,還跨了一道大級,無論怎麼看,白宇狂二人都是必敗無疑的。
這個被慵懶男子叫做義叔的男人,滿頭散亂的長髮,手上還拿着一瓶酒,不時的喝上一口,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頹廢。
可是就這麼一個頹廢的男人,散發出來的威勢極其的強大。
義叔一邊運轉靈力,一邊大口的喝下了手中的酒,然後把瓶子扔了。
“二位,對不住了,爲了我家少爺能夠回家,就委屈你們了,放心吧,我不會下重手的。”義叔抱歉的向二人說道。
白宇狂無所謂的聳聳肩,也不說話,輕鬆無比的打開了紙扇,扇了起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玩扇子。”歐陽菲看到白宇狂的樣子,差點沒被氣的吐血而亡。
“我說大小姐,這是我的招牌啊,如果連招牌都不要了,那還玩個屁啊。”白宇狂沒好氣的說道。
歐陽菲是有心辯駁,卻不知道從何處去反駁,只好呆在那裡氣悶的看着白宇狂。
義叔見兩人一副金童玉女之相,不願意偷襲傷了二人,一邊運轉靈力,渾身散發着幽幽的白光,一邊慢慢的走了過去,說道,“二位小心了,在下來了。”
白宇狂對着義叔微微一笑,說道,“菲羽二人組,第二戰,將級九品金系武靈師。”
金木水火土分別對應的顏色是白綠黑紅黃,風雷的顏色爲青紫,光暗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空間和時間卻是隻能感受,根本就沒有顏色可分。
所以白宇狂一眼就看出了義叔的屬性,而他說這句話,就是要提醒歐陽菲,可以準備戰鬥了。
好在歐陽菲雖然有些傻乎乎的,但是也知道現在不是內鬥的時候,打起了精神,看着緩慢走來的義叔。
金系的靈師攻擊力強大,運轉起來,哪怕手持一把普通的鐵劍,也能夠和黃級的靈器相比,當然,品級不是很高的那種。
義叔從背後拿出一把大刀,刀背很厚,刀面也很寬,泛着幽幽的黃光,再經過他的靈力加持,黃中泛白,閃耀着奇異的光芒。
“小心了,儘量不要和他硬拼,你遊走四周干擾他,其餘的交給我。”
這句話是歐陽菲說的,其實白宇狂也很想對歐陽菲說這樣的話,卻沒想到被對方搶了一個先。
無奈的摸了摸鼻子,白宇狂將紙扇一合,施展風神腿,快速移動了起來。
義叔見對方開始行動了,心中鬆了一口氣,對付兩個小輩還要自己搶先動手,他還真的做不出來。
白宇狂所學頗雜,但是在外人面前總不能將所有的底牌都展現出來,風火屬性,先前已經使用過了,在使用自然沒有問題。
問題是他只能夠選擇一中屬性將其暴露出來,如果再多的話,恐怕會被有心人惦記上,到時候就麻煩了。
白宇狂施展風神腿遊走四周,一觸即走,不肯和義叔實打實的接上一招。而與此同時,他心思急轉,希望找出一種靈術,最好能夠一擊將義叔打得失去進攻能力。
至於當場滅殺,白宇狂還是沒有想過的。雖然上輩子他是神級強者,肯定是血海之中打拼出來的,但是這輩子他已經失去了記憶,內心裡還是一個善良的人。
高手過招,豈容分心。義叔也是沒有將白宇狂當做一個對手,這才讓他數次躲過對方的攻擊。
在義叔看來,解決了歐陽菲,這個男人就不再話下了,一個兵級的靈師,卻是不在他的眼中。
“霸刀決第一式——霸斬。”
義叔久戰不下,心中也是煩躁,使出了他的獨門刀法,人級六品武靈術霸刀決。
雙手握刀,白色的光芒唰的橫掃了過去。
被這白光掃中,搞不好就會一刀兩斷了。歐陽菲面帶嚴色,急速的閃避,可是這刀光呈扇形掃了過去,根本就是避無可避。
歐陽菲輕咬貝齒,嬌喝道,“堅木盾。”
一個巨大的閃着綠光的盾牌擋住了那道刀光,卻也立刻變得支離破碎。
堅木盾,木盾的進階靈術,屬於人級九品的靈術。可是金克木,而且義叔的修爲本就高於她,這堅木盾才一下破裂開來,好在也爲歐陽菲擋住了這一擊。
“霸刀決第二式——霸劈”
堅木盾剛剛破碎,歐陽菲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是一記刀光襲擊而來,其威勢還在第一招之上。
白宇狂剛剛一直呆在一邊,默默的運轉靈力,趁着這個時機,將早已準備好的一記魔靈術朝着義叔打了過去。
人級九品混合魔靈術——風雷炎。
這風雷炎是一記持續靈術,全名叫九連擊風雷炎爆。
一共有九次連續的襲擊,威力疊加到最後甚至可以達到地級四品靈術的威力。
“爆爆爆!”
第一記打在了刀光之上,將刀光打得一暗,緊接着第二記再次爆了上去,僅僅兩連擊,霸劈刀光就被打散。
然後,義叔就覺得自己四周出現五道大小不一的光球。
赤紅的火球,帶着淡淡的青色,閃着紫色的雷光。
不等他有所準備,五聲相繼而來的爆炸聲,將他淹沒在了裡面。
“轟”“轟”“轟”“轟”“轟”
慵懶男子見狀,元神差點出竅,這威力不要說五記了,就是一記他也是擋不住的啊。
義叔已經是他手中最強的人了,要是義叔也死在他們手中,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此時的慵懶男子,已經萌生退意,再也不敢留在現場。相信他只要跑了回去,這兩人也是不敢動他的,大不了就是他以後再也無法出來鬼混。
火光消散,漸漸的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煙火之中。
慵懶男子大喜,正要叫出聲來,卻見義叔噗的噴出一口鮮血,那義字還沒出口,又被一口血給噴了回去。
擦去嘴角的血水,義叔說道,“小子不錯,兵級就能將我打成這樣,果然有些本事。不過你已經施展全力了吧,那麼該輪到我了。”
義叔正要有所行動,突然看到白宇狂蒼白的臉上,閃出一道狡黠的笑容,心中咯噔一聲,暗道不好。
“轟”“轟”
兩道聲音,再次響起,這兩道聲音甚至超過了先前五道聲音。
煙消雲散之際,義叔再也說不出一句話,爽快的倒地不起,昏死了過去。
歐陽菲呆呆的看着那爆炸的現場,此時那裡的青石磚地面變得粉碎,露出黝黑的泥土,義叔倒在碎石黑土之上,生死不知。
“喂,能不能過來扶我一把。”白宇狂對着歐陽菲叫道。
“啊,噢噢噢,來了。”歐陽菲趕緊跑過去,將白宇狂扶起來。
可是她一個堂堂大小姐,哪裡做過服侍人的事情。一雙玉蔥細手不知該放在何處,人站在一步之外,手伸的長長的,如此扶着白宇狂。
白宇狂鬱悶不已,這到底是扶人,還是扔垃圾啊。
“我說大小姐,你能不能靠近一點,我們再不走城衛軍來了,都走不了啊。”白宇狂沒好氣的說道。
他剛纔使出那招三系混合靈術,已經將體內的靈力耗盡一空,此時不要說靈師,就是一個小孩都可以輕易的幹到他。
“哦。”歐陽菲小聲的叫道,這才靠近了白宇狂,將他扶着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二人身高相若,如此靠近,二人難免會進行一些的接觸。白宇狂還好,雖然人小鬼大,但是畢竟還是隻有九歲,哪怕他天賦異稟,要想做些什麼,起碼也得十一二歲以後。
不過這可苦了歐陽菲,她是少女初長成,胸前一對已經初具規模,二人這麼靠近,那對突起難免會碰到白宇狂的手臂之上。
一種異樣的感覺,在歐陽菲的心頭瀰漫。尤其是胸前傳來的那酥軟痠麻的感覺,讓她的臉上火辣辣的。
白宇狂變成這樣,也有她的一份原因,又不能就這麼將白宇狂給丟下,這好強忍着別樣的心情,只盼求早點將白宇狂給丟下。
“我們去那裡吧。”白宇狂指着一家客棧說道。
這正合歐陽菲的心意,腳下的動作都快上了一分。
快速的開了兩間房,將白宇狂丟進房間之後,頭也不回的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歐陽菲輕輕的摘下了面紗,露出清麗的面容,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臉龐。嘴上喃喃的說道,“哎呀,羞死了,羞死了。”
“不知道有沒有被他壓壞啊,哎呀,人家剛剛長大一點,要是被壓扁的話,那不是完蛋了。”
想到這裡,歐陽菲迅速的將門窗關好,將牀罩放了下來,鑽進了牀上。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響起,半晌傳來一道鬆了一口氣的聲音,“還好,還好,沒事。幸虧沒事,不然,哼。可是爲什麼他碰到這裡感覺很不一樣呢,我自己碰卻沒有感覺。”
……
白宇狂進攻一個下午的休息,基本上恢復了正常,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差不多到了吃飯的時間,就起身朝着隔壁的房間走了過去,敲響了歐陽菲的房門。
“誰啊。”歐陽菲緊張的叫道。
白宇狂應了一聲,歐陽菲才慢悠悠的過來打開了房門,一臉的潮紅,不好意思的看着白宇狂。不知道是故意所爲,還是忘記了,歐陽菲這次竟然沒有戴面紗。
白宇狂看了,心神一蕩,不由自主的說道,“你真漂亮。”
歐陽菲聽了白宇狂的誇獎,臉色變得更加紅潤。
白宇狂疑惑的問道,“你是不是生病了,臉色怎麼這麼紅啊。”
歐陽菲聞言白了白宇狂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白宇狂看着歐陽菲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奇怪了,難道是……哦,我知道了,聽說女人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的,這時候脾氣就會變得古怪,一定是這樣的。”
前方的歐陽菲聽到,整個人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