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荷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到:“我沒有拼命,我知道我自己有幾斤幾兩重,我自己的身體我也知道,但是……那畢竟也是一條命啊!”
聽到姜秀荷的話後,言修澤就知道,他的小丫頭這兩天肯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所以這是心裡的坎還沒有過去。
他牽着她的手,朝着李梅香點了點頭:“媽,您辛苦一下,我帶秀荷去坐一下。”
李梅香朝着他揮了揮手,也帶着心思開始繼續摘菜了。
“媳婦兒,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言修澤看着姜秀荷,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圈住,看着她的眼睛問道。
姜秀荷沒有隱瞞,直接將昨天所遇到的事情講給言修澤聽了。
言修澤聽完後,嘆了一聲氣:“法不責衆啊!這種事情,如果能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那個人是故意爲之,才能說其是故意傷害罪或者是故意傷害致死罪。但是很明顯,如果這個高空擲物的人死咬着不鬆口,那我們現階段確實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難道就不能連坐嗎?如果出現高空擲物,在高空擲物的那一個單元,從二樓往上的住戶,除非自己有不在家的證明,否則的話都得要連帶着負起責任!這樣的話,是不是這些人都不敢再這樣做了呢?”姜秀荷看着言修澤說到。
言修澤搖了搖頭:“不,秀荷,這並不是一個好的辦法。”
其實,姜秀荷也知道,這並不是很好的辦法,畢竟在十幾年後,這樣的一個辦法都被世人所詬病,引起了極大的爭論,更有人因爲這個而集體的告上了法院。
“可是,那怎麼才能杜絕這類高空擲物呢?這種傷害,就是致命的傷害啊!”姜秀荷依偎在言修澤的懷裡,喃喃的說到。
“你想點兒別的吧,媳婦兒。”言修澤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低下頭在她的臉上蹭了一下:“你現在的情緒不適合想這些。”
但是,不可否認,這確實是一個難解的題。
言修澤更不願意讓姜秀荷在這個問題上有太多的糾結。
“對了。”姜秀荷伸手將言修澤輕輕的推開了一點兒,看着他又消瘦了不少的下巴說到:“我昨天晚上做夢,夢到那個娃娃了……不對,我前天也夢到了,那個娃娃長得好可愛啊,那一雙眼睛,真的好漂亮,就那樣看着我笑,笑得可愛極了,我的心都要被融化了,我夢見她在一個籃子裡,籃子裡面還有一枝桃花,我挽着那個籃子,就站在一顆桃花樹下。”
“秀雲說,夢到桃花了就是女孩兒,夢到蛇了是男孩兒,結果,我昨天晚上就又做夢了,和前天的一模一樣,只不過……還多了一羣蛇,還有!那蛇竟然跑過來把我的腿給咬了!”姜秀荷撇了撇嘴,她想了好長時間,夢裡的那絕對不是鱔魚,畢竟鱔魚和蛇長得還是有區別的。
“蛇咬你了?”言修澤挑了挑眉,又是姜秀雲!
這姜秀雲真是陰魂不散啊?!
姜秀荷指了指腿:“是啊,咬這裡了,我醒了都還感覺到疼呢!”
言修澤幫她在小腿那個地方揉了一下,柔聲說道:“嗯,我幫你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