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荷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脣囁嚅着說道:“我……我太沒用……我連孩子都保護不好……”
言修澤皺了皺眉頭,一邊在她的背上不停的輕輕的拍着,一邊輕聲細語的柔聲說道:“傻丫頭,怎麼可能呢?如果真有什麼的話,那我豈不是更沒用?再說了,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和孩子處在危險的地方呢?別多想了,你只不過是做了個夢而已……”
姜秀荷的瞳孔突然的變大了,她慌亂的抓住了言修澤的手,有些急切的說到:“不是的!不不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這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的讓我窒息了……”
在這個時候,姜秀荷感覺到自己的肚子突如其來的傳來了一陣陣的疼痛,她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肚子:“唔……”
姜秀荷的動作讓言修澤愣了一下,他看着姜秀荷突然的變得慘白的臉色,以及臉上細細密密的出現的汗珠,心裡頓時大叫不妙,他拿起旁邊放着的長衣長褲,一徑直往身上套。
很快,他俯下身,小心的將只穿了一件睡裙的姜秀荷給抱了起來,並隨手將牀上的牀單給扯了起來,蓋住了姜秀荷的身體,抱着她一路的狂奔下了樓。
負責警戒的特種部隊的人雖然都認識言修澤,但是因爲他們的職責所在,所以並不能對言修澤有什麼幫助,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言修澤自己抱着人衝了出去。
好在海江人民醫院離海江大飯店並不遠,言修澤抱着姜秀荷一路小跑着,跑到了醫院的急診室:“醫生醫生!”
畢竟只是個小地方上的醫院,急診室沒有大廳,只有三個醫生在值班,因爲病人不是很多,三個醫生還是很輕鬆的。
在聽到有人喊醫生的時候,幾個醫生立刻奔了過來。
醫生護士立刻將姜秀荷從言修澤的手裡給接了過去,平放在了轉移車上。
“患者是怎麼回事兒?”一名醫生擡頭看向了言修澤。
言修澤既心疼姜秀荷所遭受的罪,又擔心她的情況,從來就沒有體會過緊張的他,這會兒才發現,自己的手在發抖。
聽到醫生的問話後,言修澤將視線從自己發抖的手中拉了出來,看着躺在轉移牀上的姜秀荷,一邊跟着車往裡面快步的走着,一邊回答道:“她做了個噩夢,驚醒了後就開始用手捂着肚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晚上吃的什麼?”醫生一邊快步的跟着車走,一邊快速的在病歷本上將言修澤的話給記錄了下來。
“她晚上吃的東西……吃了一點木耳,吃了一點雞翅,和一些蛋糕,以及西瓜芒果,別的就沒有什麼了。”晚上姜秀荷吃的東西很少,所以言修澤還特意問了她,會不會餓的。
醫生點了點頭,就和轉移車進了急診室,然後將門給關上了。
言修澤一手抵在了門上,聲音冷冽的說到:“我爲什麼不能進去?”
“我們要給患者做檢查,你暫時不能進來……”醫生被言修澤的冷冽給嚇了一跳,回答的時候,聲音就有些忐忑了,最後似乎是爲了要給自己增加一些底氣,說到:“這是醫院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