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莎點了點頭,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就看到秦陽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秦陽速度很快的幫胡海清將那顆比米粒要大一些的東西別在了他的領口後,笑着說道:“莎莎,教授問你話呢,又不是什麼很難回答的話,你怎麼都不說話呢?”
所有人:“……”
原來這也是個不要臉的人!
難道不是他不讓人家許莎說話的麼?
許莎的眼睛眨了又眨,跟着她哥的人,果然是將她哥的那不要臉給學得入木三分啊!
不過,許莎倒是還能明白秦陽的意思,明知道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但還是故意的配合着說到。
“咳咳……不是,我剛纔……哦,我剛纔那口水還沒嚥下去,怕嗆到了,所以就沒有馬上回答,嘿嘿嘿……教授您別怪我哈!”說着,許莎對着秦陽狠狠的瞪了了一眼,用嘴型問道:“可以了沒有?”
在得到秦陽肯定的回答後,許莎才翻了個白眼說到:“你也不嫌累!”
“教授,剛纔給您帶上的,是我們部隊最新研製出來的信號阻隔器,現在……”秦陽朝着許莎笑了一下,然後給胡教授將信號阻隔器的原理講了一遍,才說到:“現在,你們可以好好的說說話了。怎麼說都是可以的。”
胡教授的心裡突然就輕鬆了很多,他長出了一口氣,說到:“哎呀!這真是太好了!你們是不知道啊,這些天我都快要成精神病了!這整天都處在被人監視中,而且自己還很清楚的知道,這種感覺是真的不好受啊……”
“對了,莎莎,秀荷的情況怎麼樣了?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着搞實驗室的建立,天天一大堆的事情,還都是和我的工作無關的事情,真的是要了我的老命了!我聽小賀說她生了個女兒啊?女兒好啊,女兒是孃的小棉襖,不像我們家的那個臭小子,這一出去就是十幾年,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們兩個老東西,唉……”大概是長時間不能正常的說話了吧,這好不容易能說說心裡話了,說着說着,胡教授就將話題給扯到了自家兒子身上,同時他也開始憂鬱了。
許莎深吸了一口氣,將話題給及時的拉扯了回來:“秀荷現在恢復得挺不錯的,教授,師孃,我跟你們說啊,那小乖乖現在長得可漂亮了,我聽秀荷說,當時小乖乖剛出生的時候,那……就跟個從煤堆裡扒拉出來的一個小孩子一樣,醜的……嘖嘖嘖,反正我是想象不出來,秀荷那是要多嫌棄有多嫌棄啊!”
“不過這會兒我看着,真的是漂亮極了,也不知道是爲什麼,聽我姥姥說,這孩子好像就跟脫胎換骨了一般,現在長得……我敢說,這全世界也找不出來幾個比她還要漂亮的小娃娃了!”許莎在提到自己的孩子時,那真的是連眉毛都在放光。
“我就是擔心啊……你說說,那個時候中了那樣的毒,也真是夠讓人揪心的,也是秀荷的運氣好,遇到的那個醫生正好也是聽說過她那種情況的,要不然的話,唉!”胡教授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