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秀荷。”鍾雪停頓了一下,然後看向了姜秀荷:“聽說爆炸發生的時候,你正在現場?”
姜秀荷這個時候纔想起來,鍾雪是學心理學的,後來被韓錦死活給拽到了公安部,從心理學的角度,依據犯罪手法和犯罪的痕跡,替公安進行犯罪畫像的工作。
在九十年代末,這個還不叫犯罪側寫師,叫犯罪心理畫像。公安也沒有配備專門的人員進行這方面的配給,只是韓錦有一次在無意中將一個正在跟進的案子講給鍾雪聽了,鍾雪從心理學的角度出發,給出了自己對犯罪分子的一種猜測,而韓錦也不知道當時是哪根筋沒有搭對,反正就是無條件的相信了鍾雪的話,照着她給出來的畫像條件,真的將犯罪分子給抓到了。
也因此,韓錦便專門申請了對鍾雪的特招。
當然,他一點兒都不承認自己是有私心的。
“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大概還和爆炸案的嫌犯正面接觸過。”姜秀荷衝着明顯緊張起來的許莎笑着擺了擺手,“不用擔心,我當時跟他還隔着一段距離。”
姜秀荷將自己和那個男人接觸的過程詳細的又講了一遍,她特意的強調了一遍那個人回過頭來看她並對她露出那種,帶有諷刺,帶有嘲笑,帶有不屑的笑。
而且,她當時也注意到了,她這邊其實是有很多人的,但是那個男人只在對她笑!
鍾雪聽到最後,眉毛都皺起來了,她靠在沙發上,一隻胳膊環着胸前,另一隻胳膊彎曲着架在這隻胳膊上,食指放在脣邊來回的摩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真的是嫌犯,他要麼就是有反社會反人類的傾向,要麼就是……大腦有問題?!或者……是這個人是針對你的?但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鍾雪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想了一會兒沒有頭緒,索性就不想了,她坐正了身體,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了一個本子:“這樣吧,我先把你見到的那個人給畫下來。”
許莎頓時驚歎的問道:“呀!這就是畫像師啊?那豈不是需要很紮實的畫畫功底?”
姜秀荷:“……”
鍾雪頓了一下,然後手指着素描紙擡頭對許莎耐心的解釋道:“我這個只是根據秀荷對那個人的特徵的描述來將那個人的外貌畫出來,跟公安的素描師是一個意思。而畫像師是要從心理學角度來推測那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有可能是個什麼性格,以及有可能從事的工作,更甚至他的年齡以及平時的着裝什麼的。”
“哇塞!”許莎再次的看向鍾雪的時候,眼裡已經開始冒星星了:“你簡直是太厲害了!”
“沒有沒有。”鍾雪做好了準備工作,朝着許莎笑道:“哪有你想得那麼厲害啊,說是這麼說,但是實際上,在操作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些困難的,最起碼到現在,我就成功了兩次。”
“兩次?少嗎?”許莎對這個沒有什麼概念,所以十分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