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修澤哥哥。”姜秀荷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說道:“我之前和鍾雪懷疑這個人是個特務,而且這次的事情應該不是偶爾的,我還有一種感覺,這個人或者說是這個組織,是在針對我……不對,不是現在在針對我,而是……我覺得他們是不是很早以前就開始注意到我了?”
言修澤愣了一下,這個……
姜秀荷所描述的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也太出乎他對她的瞭解了。
“爲什麼會這樣說?”
對於特務組織,言修澤是一點兒都不陌生的,他甚至跟米國的特務組織短兵相接過!
但是,要說這些特務組織將手伸到一個才十幾歲的小姑娘身上,這就有點兒出乎他的認知了。
“我也不知道,我……我就是這樣感覺的。”姜秀荷偷偷的翻了個白眼,她爲什麼會這樣說?難道能讓她說她上一世的事情?算了吧,就算是言修澤,估計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不過,她還是把晚上突然出現在她腦海裡的那一幕講給言修澤聽了。
言修澤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纔對着姜秀荷笑着說道:“沒事兒,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大概是今天你受到了驚嚇的原因。好了秀荷,天不早了,你趕緊再睡會兒,我還得要去一趟部隊,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姜秀荷:“……”
要不是言修澤那扶着她肩的手突然用了力,甚至連骨節都突出來了,她都要相信他是真的這麼想的了!
不過,姜秀荷也沒有去拂言修澤的好意,她微微的笑道:“恩,正好我也困了,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
說完就真的閉上了眼睛。
言修澤並沒有馬上就離開,而是輕輕的在姜秀荷的身上拍着,直到姜秀荷發出了綿長均勻的呼吸聲後,才低頭在姜秀荷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才走了。
回到部隊後,言修澤在自己的房間裡來回的走了幾圈,然後抽開了辦公桌的一個抽屜,裡面放着一盒煙和一個打火機。
他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並從抽屜裡面將打火機拿出來,不停的打着熄滅。
他沒有煙癮,一個是因爲他自己的自控力,第二個,就是在出某些危險的任務時,煙味或多或少的會出賣他。
言修澤只有在心裡特別煩躁的時候,纔會抽上那麼一兩支菸。
打火機不停的被打着,又熄滅,最後,言修澤還是從抽屜裡將那包煙給拿了出來,從裡面抽出來一支,歪着頭熟練的給點燃了。
隨着菸頭忽明忽滅以及吐出來的菸圈,言修澤的心也漸漸的沉靜了下來。
當外面響起了官兵們出操的聲音時,言修澤才恍然察覺到,自己似乎在這兒坐了好一會兒了。
收拾了一下後,言修澤去找團長覆命。
當還在繫着風紀扣的團長聽到言修澤說,姜秀荷在爆炸案的現場,還曾經和疑似嫌犯目光對接過,他的手頓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
不過後面言修澤講的,就讓他的面色凝重了起來,原本想要打趣的心也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