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荷看着陳紅好笑的說到:“你幹嘛要跟大姐正兒八經的啊。”
“姑娘,就得要正兒八經的,我這沒別的什麼好表示的,只能用這種不起眼的來表達我們的心意,除非您是看不起我們的這不值錢的玩意兒!”女人正兒八經的說到。
姜秀荷眨了眨眼,立刻擺着手說到:“誰說我看不起的?我就是稀罕錦旗,開什麼玩笑呢,這錦旗掛在我們科室的牆上,我臉上多有光啊!真是的!大姐,我得要好好的感謝您,我可是第一次接到錦旗呢!真的是太高興了!”
姜秀荷臉上也恰到好處的做出了一副興奮的樣子,中年女人就喜滋滋的讓自己的兒子去做錦旗了。
回到腦外沒多一會兒,護士長就通知她去了綜合手術室。
手術室裡,好幾個科室的主任聚在了一起,在商量着手術方案。
姜秀荷的皺起了眉頭,這是……有大事兒了?
只不過……自己在這一羣主任當中,有點兒渺小啊!
“喲,小姜醫生過來了,快來快來。”其中一個主任並沒有因爲姜秀荷只是個博士生而嫌棄,很客氣的將姜秀荷給叫了進來。
能成爲主任的,都是的技術上很有一把刷子的,這樣的人,通常注意的,都是一個人的悟性和能力,姜秀荷雖然年紀小,但是她的技術以及在手術中的鎮定和能耐,大家都是見識過的,所以對姜秀荷並沒有什麼排斥。
其他的主任也都回過頭,朝着姜秀荷釋放了自己的善意。
姜秀荷朝着幾位主任點了點頭,也沒有打擾他們,直接走了進去。
躺在手術檯上的是一個年輕人,很年輕,甚至有些稚氣。
失血過多的臉上已經白的快要變成透明的了,身體已經被布給擋住了,旁邊輸液架上掛着的血袋正在不停的往下滴,所以姜秀荷一時還不能確認這名患者究竟是怎麼樣了。
“那麼,問題的關鍵是,如果我們同時進行手術的話,不說手術檯能不能施展開,就說這傷者已經失血到了極點,到時候……我怕他堅持不下去。”
“我贊成王主任的看法。”最開始跟姜秀荷打招呼的那名主任說到:“還有一點,我看了片子,傷者的顱內沒有子彈,也就是說,傷者目前能看到的是三顆子彈,但是彈孔有六個,除開顱內的兩個彈孔那還剩下的一顆子彈去了哪裡?”
彈孔?子彈?
聽到這樣的字眼,姜秀荷的精神立刻緊張了起來。
她的腦海裡有一個模糊的念頭,有些飄忽不定,她一時沒抓住。
“核磁共振都沒找到,這兩個彈孔……會不會是子彈穿透了他,直接飛出去了?”一個主任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設想。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的。
“但是,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兩個彈孔應該是成對應狀態的啊,就和太陽穴上的一樣,可是現在別說對應了,這兩個彈孔明顯的不在一個地方,所以子彈根本就不可能穿透人體,沒有出口怎麼穿透?”很快,就有主任提出了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