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真的可以修成正果也還不錯!”夏小語說道。
“不好說。那人可是出了名的花心大少。不過就算是成不了,他家得到那麼大的利益,也是非常令人羨慕的。”張欣然說道。
夏小語不以爲然:“照這麼說,他們那個圈子裡的人更加註重利益,連兒女的幸福都可以不顧了?”
“這事想逼也逼不成啊!那個陳夢婷也是喜歡那個花心大少的吧!按照她那性格,是不可能被人脅迫的。”張欣然猜測。
“你這話說得也對。別人的八卦還是別管了,現在不和她同班,少看了許多白眼,也算是不錯的了。”夏小語說道。
夏小語和張欣然慢慢地在正街逛着,逛到第二小學對面的時候,就找到一個小食店坐下來,突然,夏小語看見外面的精品店有兩個人手拉手走進去,其中一人是她的小舅舅,另一人則是一個長髮飄飄,身穿一件襯衫和一條長裙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長得不錯,還會打扮,化着淡妝,再加上長髮飄飄,就給人一種溫婉的感覺。
張欣然見夏小語盯着對面的店鋪看,就問道:“小語,你爲什麼看他們?認識?”
“認識,是我小舅舅,旁邊那個應該是他的女朋友。”夏小語說道。
“那個女孩,我看起來有點眼熟。”張欣然開始沉思,皺緊眉頭,搖了搖頭,說道:“想不起來了。你小舅舅工作了嗎?”
“沒有。”夏小語擺了擺手,說道:“他讀書讀得晚,還復讀過,現在還在廣州讀大學,即將畢業。那女孩讀完高中就沒讀了,目前聽說是在外面打工。”
過了一會兒,小舅舅和他女友從店裡出來,那女孩子手中提着一個新手袋,把之前手袋裡面的物品放進新手袋中,然後把舊手袋扔在店門前的角落中。
“你的小舅舅這個女友,可不是個好好過日子的!”張欣然說道:“我家的經濟條件算是不錯了,也沒有這麼浪費啊!那個舊手袋也還有八成新,還能用呢!”
夏小語說道:“我倒是覺得,不少富人都是很低調的。”
張欣然撫額,突然說道:“我記起來了,有一次我們全家人去參加一個宴會,她就是挽着一個男人的手一起去的,兩個人看起來像是男女朋友,但是並不是你的小舅舅。”
夏小語聽了,愣了一下,說道:“也許她這是騎驢找馬了!”
“你快把這事告訴你小舅舅啊!”張欣然說道。
“這樣做真的可以嗎?”夏小語有點茫然,要是對方是不相關的人,肯定是少管爲妙,但是對方是自己的小舅舅,按理說是不該瞞他的,可是,他會相信嗎?會不會適得其反?
“當然要告訴了,說了之後,他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反正是盡到親戚間的義務了。”張欣然一邊吃着五香牛雜一邊說道。
和張欣然逛完街,夏小語回到家裡,便開始打電話給母親。新居入夥後不久,她家就裝了固定電話,主要是因爲建了小賣部,順便安裝一個分機,用作公共電話。
一九九九年,安裝一條電話線已經沒過去那麼貴了,幾百元就可以了。要是來打電話的人多了,這個安裝費也就能賺回來了。
接電話的是李小東:“喂!你是誰?找誰?”
“是小東嗎?我是姐姐,你能讓媽媽接聽電話嗎?”夏小語聽出是李小東的聲音,於是說道。
“好的,姐姐。”說完,他就大喊:“媽媽,姐姐找你!”
林芷雲接過電話,問道:“小語,你找我有什麼事?”
夏小語就把張欣然見到的事情和她說了。
“她這是騎驢找馬,有二心了啊!你小舅舅可真是傻,爲了她,還放棄了公安局局長的千金,人家還是廣州人呢,還是他的同學,家世文化都不缺,他的這個女朋友,也沒讀成書,我們都沒嫌棄她,她倒是想着攀高枝了!”林芷雲非常生氣。
“媽,您別太生氣,早點看清楚這人是如何的還好點,再拖幾年,瞞下去就更糟糕了。我覺得,您還是找機會,適當透露一點消息給小姨那邊,小姨和小舅舅走得近,更好說一點。至於小舅舅會不會還是選擇和她在一起,那就隨便他了。”夏小語說道。
“唉!那好吧,只能這樣了,他都上大學了,我們身爲姐姐也不好管了,說還是要說的。這事不能瞞!”林芷雲說道。
夏小語掛掉電話後,並沒有繼續擔心這事,她對於處理這些事情並不擅長,但是林芷雲是個做事很有方法的人,自然會選擇適當的方式透露這件事情,又不會招致對方的反感。
春節過後,三月初股市就開市了,春節後的行情還是可以做一做的,夏小語在開市後馬上買進了三分之一的倉位,過去她可是不敢買進這麼多,可是她夢見的是被蛇咬,民間有一種說法,就是被蛇咬出血之後會有橫財,雖然她並不迷信,但是她想到反正就是做右側交易,要是情況不對,快點跑就是了,於是膽子就大了一點。
買進股票後不久,就要交學費了,交學費這天,夏小語在校門口看見陳夢婷從一輛小汽車上下來,開車的正是帶着墨鏡的Jeff。
開學後,宿舍裡的女生宿舍便傳來了不少陳夢婷的八卦消息。這天晚上,熄燈前,林俏梅在宿舍裡說:“這個陳夢婷,之前還說得那麼清高,現在還不是把她自己給賣了?”
黎冰冰微笑着,說道:“這個太子爺,可不是什麼人都想買的。她是抱着嫁入豪門的想法,只是抱着這種想法的女孩子太多了,她要是低調一點還好,這麼高調反而不容易成功。”
“不是越高調,那男的就越受輿論指責,而不敢分手嗎?”林麗仙皺着眉頭思考。
“怎麼會?他都不知拋棄過多少個女友了,還怕輿論指責?別開玩笑了!”林俏梅一臉的不認同,說。
自開學以來,晚上陳夢婷也很少在學校住宿了,說是有事回家,但是仍有不少人見她晚自修後上那男人的汽車。